“冕子,你聽到了沒有,我和老驢馬上想辦法衝進去,你和老柴想辦法往油廠外麵跑!!”
大山大聲吼道,的聲音裡帶著急促。
“好,我知道了。”
王冕答應一聲,掛掉電話,臉色陰沉的似要滴出水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
他早就該想到,薑羿……薑羿,這個人背後的人,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薑臣,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
裴斐能出現在這兒,那就說明這個運輸隊一定有貓膩。
如今看來,這個運輸隊,做的就是倒賣煙草的生意,那麼無論是老驢還是柴偉,沒有發現貨物,也是正常事情,這種東西如果不是自己人根本不會知道。
隻是讓王冕有些疑惑的是,自己和柴偉的行蹤是什麼時候被人發現的。
是娟子中介嗎?不像。
至於自己身邊,這幾個人根本不可能透露出去,王冕沒有理由去懷疑他們。
如果是老驢和許九筒裡應外合,除掉自己,倒是有幾分可能,但是可能性太小,畢竟老驢的兒子在自己手裡。
柴偉也不可能,大山和振圖更是不用說。
除此之外,那就剩下一個可能,不對,是兩個可能。
一是周良和薑羿裡應外合,關門打狗。
二是自己進入油廠的時候自己的行蹤被裴斐看到了,從而引起了懷疑。
王冕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道道思緒。
“冕子,衝出去吧。”
柴偉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一根鋼棍,緊緊握在手裡,麵色緊繃。
“等等。”王冕麵色平靜,強烈的聚光燈照在他和柴偉身上,在夜幕下格外刺眼。
王冕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緩緩走來的人影。
裴斐站在陰影裡,目光冷冽的看著王冕,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裴斐的身邊,站著一個中年壯漢,同樣帶著寒光盯著二人。
在二人身後,站著至少三十個人。
“王冕,沒想到咱們又見麵了。”
裴斐盯著王冕開口道。
看到王冕沒有說話,裴斐麵帶陰冷的繼續開口。
“薑爺說怕聚會的時候有人趁機鬨事,玩一出關門打狗,看來果然是有魚兒上鉤了。”
“在西平大道的時候,你們放了我一次,我也信守承諾,沒有找你們麻煩,隻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們蒙北的這夥兒耗子,來薑爺的油廠裡乾什麼?”
裴斐盯著王冕,不緊不慢的開口。
說話間裴斐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像,正是王冕和柴偉剪斷電線的畫麵。
“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斷掉我們廠子裡的電源,是半夜起來夢遊吧?!”
看到這一幕,王冕心底一沉,歎息一聲,自己這個計劃還是有些心急了,或者說小看了這個地方,薑羿能和周良掰手腕,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而自己幾人,無論是在周良眼中,還是在薑羿眼裡,都不過是個過江的臭蟲罷了。
“裴斐,你和他廢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