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的耳根悄悄地泛起紅暈,人還是冷淡地站著,麵無表情,喉結上下滑動一下,“是。”
他走上前去,若無其事地避開甘甜的打量。
指尖撫上大蛇身上燃燒的箭矢,也是畫麵裡最正的一抹紅,“這裡是沒有上過色的,接近我蛇蛻本來的顏色,但成年蛻皮後,鱗片的顏色會更深一些。”
他又指向上端的天空,“現在的顏色大概類似於這裡的。”
甘甜走上前一步,心裡有點好奇蛇蛻的觸感,但這說到底屬於對方身體的一部分,貿然上手很奇怪,所以隻是仰頭仔細去看。
離得近了,能看到更清晰規律的鱗片邊緣起伏的波紋,泛著金屬特有的銀光,很奇異。
“你想摸摸看嗎?”
蘭斯一直在觀察她,把她閃著光的眼神看在眼裡,心裡微微一動。
“好啊。”
甘甜正想伸手,手腕先一步被人抓住,下一秒,手隔著薄薄的襯衣覆上對方堅硬的肌理。
甘甜的不解僵在臉上,她詫異地看向自己覆在蘭斯小腹處的掌心。
蘭斯的手很白,和她偏粉偏潤的白皙皮膚相比,看起來似乎毫無血色,手背一路綿延起伏的淡青色血管十分顯眼,有力的骨節將她的手結結實實地貼到鱗片上,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
“蛇蛻上的鱗片和身體上的觸感不同,”蘭斯的聲音依然是冷的,橫衝直撞毫不客氣的那種冷,“而且畫上的鱗片已經風乾很久了,這樣更方便你了解,你感受一下。”
他像個老學究,古板地在教授蛇類蛻皮的相關課程,讓學生找出蛻皮與蛇皮的不同,所以要實時上手,解出最正確的答案。
即便他慷慨的,像是每個提出問題的人都會得到他這樣的教授,但蘭斯心裡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清楚,他已經接受對方成為他的妻子。
蛇類討厭過熱的溫度。
他在克服天性地討好她。
也就愣了兩秒,甘甜就接受了這種方式。確實是很新奇的體驗,她細細的感受著,不是她腦中聯想到那種衣服上的硬的波光粼粼的塑料片,硬度偏軟,不太會有硌手的感覺,觸手是溫涼的。
而再往下是隨呼吸起伏著的肌肉群,緊實有力,青筋虯紮。
蘭斯有腹肌。
“我能看看嗎?”甘甜是真好奇了。
蘭斯僵硬地放下她的手,“不行。”
她隻是肉眼想看一眼鱗片都不行嗎?甘甜訕訕地收回手,目光回到畫上,“那我們繼續看畫。”
“我們婚禮之後你會看到的。”蘭斯整理掉衣服上的褶皺,麵無表情地說,“這是非常親近的人才能看的。”
他以為甘甜想看他的獸形,完全不知道他說的跟甘甜說的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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