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什麼情況?
蛻生之後的天風君,怎麼還能問出塵陽去哪裡了這種問題!
周圍的持明龍師們聽到這個後,也都難掩心中的震驚,義妁更是直接朝天風君跑了過去。
然而天風君卻掃開了義妁,不讓她靠近。
司香上前一步,問道“天風君,你知道你是誰嗎?”
“我?”
聽到司香的問題後,眼前的天風君苦笑了一聲,艱難地說道“我當然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持明族的天風君,我叫木鳶。”
當木鳶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所有人都神情錯愕地注視著他。
持明龍師們更是不可思議地說道“怎麼可能!龍尊還記得上一世的記憶?這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頭,我的頭好痛!我”
木鳶的神情變得越來越痛苦,他也難以遏製住自己狂暴的氣息。
眼見木鳶即將暴走,司香也顧不得其他,迅速上前,在持明龍師們的配合之下先手把還未暴走的木鳶製止住,義妁也迅速拿出了還神通氣散安撫木鳶的情緒。
但此時木鳶的情緒依舊混亂。
司香連忙對龍師們說道“此事事關重大,請諸位龍師立刻通知其他龍尊!”
“明白!”持明龍師們也不敢耽擱這件事情,立刻行動了起來。
司香和義妁把逐漸平息下來的木鳶帶回了丹鼎司安置了下來。
看著沉睡的木鳶,司香沉默片刻後,說道“我想,我也要去見見那位月偃了。”
“將軍,豐饒令使詭譎多變,其所思所想,難以常理度之,萬望小心!”義妁聽到司香的話後,皺起了眉頭,神情嚴肅地叮囑他道。
雖然義妁於丹鼎司供職數百年,也明白生死有命,人力難救的道理。
但是時至今日,義妁仍然把她老師葉桂的逝去,歸結於月偃引發的那場動亂上,繼而也對月偃心存怨恨之意。
司香明白義妁的想法,他是沒有見過月偃的,但是那場動亂他也經曆過,自然能夠理解義妁。
“在此期間,就勞煩司鼎好好照看天風君了。”
義妁頷首道“放心,交給我吧。”
義妁的醫術雖然不敢誇口宇宙第一,但也是宇宙中最為卓絕的一批。儘管相比方壺丹鼎司,曜青丹鼎司要稍遜一籌,但也差不到哪裡去。
有她照看木鳶,至少暫時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司香沒有任何耽擱,在離開丹鼎司之後,立刻就來到了幽囚獄的最深處,進入了關押月偃的洞天當中。
月偃也察覺到了司香的靠近,她輕聲一笑,聲音仿佛從四麵八方響起“喲,這不是塵陽的弟子麼,上次來才過去多久啊,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