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花園不遠處的一座閣樓。
閣樓上,屋內架著炭火。
一名身著一件金絲錦裙,下著束腰長裙的少女,趴在窗前看著花園內的場景,不由皺著眉,噘著嘴,不滿道。
“什麼江省解元,才學和我的楚玉哥哥比,可差遠了!”
“皇兄,你說是不是?”
一位胖胖的少年聞言,擠了過來。
“我看看咦,那不是江兄嗎?”
“呀嘿,唐兄也來了!”
趙睿看到唐寅和江宴,頓時激動了起來。
趙靈兒順著趙睿的目光看去,隻見唐寅正在那裡看熱鬨,隨即臉色便冷了下來。
“我呸,原來是這個登徒子!”
趙靈兒頓時咬牙切齒起來。
趙睿卻是笑道。
“唐兄不就弄濕過你的衣服嗎?至於恨到現在?”
趙靈兒卻是哼了一聲。
“我會記恨他?我有空,也是想的楚玉哥哥呀!”
趙睿聞言,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
趙靈兒,身為公主,卻是個戀愛腦,還是楚玉的小迷妹,偏偏楚首輔卻是對魏王青睞有加。
在他看來,唐兄多好,雖然皮膚沒有楚玉那麼白淨,但是細細看去,還是很帥的。
這個時候,一位美貌的婦人走了進來,朝著兩人行禮後,微笑道。
“誰又得罪我們靈兒了?”
趙靈兒噘著嘴道。
“二舅母,我們在看楚玉哥哥吟詩作對呢!”
美貌婦人正是李晉名義上的妻子,魯國公的胞妹徐鳳。
李晉那個死酒鬼,在大婚當日,就跑了,原本靖國公府和魯國公府應該反目成仇才對。
然而,徐鳳卻是沒有恨李晉,還以靖國公媳婦自居,在她的調和下,兩家才沒有成仇人,否則皇後的日子更不好過。
徐鳳聞言,不由苦笑一聲。
這位公主殿下,又在犯花癡了。
說著,美貌婦人朝著身後一名少女,笑道。
“令月,你來看看,子勝也在作詩呢!”
徐子勝是徐鳳的侄兒,雖然她知道李令月不喜歡自己侄兒,但若是能夠撮合兩人,不僅哥哥那裡有所交待,皇後娘娘也會安心許多。
李令月對這位嬸嬸,很是尊敬,也不好駁了她的麵子,便也走到窗前看了一眼。
不過,卻沒有看京城四大才子,而是目光在院內尋找著什麼。
此刻的唐寅,正憋笑看著大出風頭的江宴。
看到唐寅如此散漫,李令月不由有些微怒。
這家夥,讓你去打擂台,你卻如此不上心,那京城四大才子可不是好相與的。
看著臉色微冷的李令月,徐鳳歎息一聲,走到她身邊。
“若是你真的不喜歡子勝,嬸嬸替你跟皇後說情如何?”
李令月聞言,緩緩說道。
“皇後想要緩和我們兩家關係,她的用意我能理解,”
“不過,我也說了,若是今日,徐子勝奪得詩會頭名,我便答應親事!”
徐鳳看了李令月一眼,眸子中有些異樣的神色。
就在這時,趙靈兒卻是尖叫了起來。
“呀,快看,楚玉哥哥出手了,”
“哇哦,楚玉哥哥好帥啊!”
眾人聞聲看去,水榭處,一身藍色長衫的楚玉,站起身,提筆在桌案上寫著什麼。
攪屎棍子江宴的出現,頓時讓徐三公子恨的牙癢癢。
水榭內,錢祭酒皺眉問道。
“子勝,你可還有上佳的詩詞?”
眾人聞言,頓時看向徐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