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墨寒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臭小子,怎麼回事?”
“陛下為何會調你去督察院?”
唐寅聞言,苦笑一聲。
“莊師,陛下不是調我入督察院,而是任西北道監察禦史!”
莊墨寒還要再問,一名小太監卻是突然出現。
“唐大人,陛下召你去禦花園覲見!”
唐寅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
“帶路!”
莊墨寒看著唐寅離去的背影,忽然回過神來。
“西北道!”
楚首輔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朝著他問道。
“莊兄,看來陛下對邊疆戰事,早有謀劃,”
“我等還蒙在鼓裡,你這學生,不得了啊!”
莊墨寒聞言,微微一笑。
“張兄,你家楚玉也很不錯,”
“聽聞最近又寫了一首詩,廣為流傳,甚得讚譽啊!”
楚首輔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黑,然後輕輕歎了口氣。
“哎,吟詩作賦易,治國安邦難啊!”
楚首輔說完,搖了搖頭走開了。
莊墨寒知道他的意思。
唐寅和楚玉,同科考中進士,一個狀元,一個榜眼。
所做之事,卻是天差地彆。
說起來,楚玉也很不錯,在翰林院,劉學士誇獎,作的詩詞,也有很深的傳唱度。
隻不過,和唐寅的錢莊司一比,就顯得很幼稚。
同是恩科一甲進士,又都是同年人,楚玉還比唐寅大上幾歲,為什麼差彆就這麼大呢?
想到這裡,莊墨寒對唐寅更是滿意。
唐寅跟著小太監朝著禦花園走去,一路上,臉色很不好看。
小太監也不敢發問,匆忙帶著他而去。
出拿過數道拱門,進入禦花園,就看到鄭老太監攏著手,站在一座涼亭外。
唐寅一個箭步竄了過去。
“老鄭,你丫不厚道啊,”
“說好的演戲,你也沒說要罰俸十年啊?”
“你還我十年俸祿來!”
唐寅咬牙切齒的模樣,頓時讓鄭老太監一愣。
沒等他反應過來,涼亭內,就傳來天佑皇帝的笑聲。
“哈哈哈,我大明的小財神,還會在乎十年俸祿?”
天佑皇帝一邊笑著,一邊走出涼亭,看了他一眼後,擺了擺手。
“唐愛卿啊,陪朕走走!”
說著,負著手,當先朝前走去,在與花園內遛起彎來。
唐寅見狀連忙跟上。
“陛下說笑了,臣出身農家,若是沒有俸祿,如何俸養家小?”
“臣上有老母,下還有未過門的妻子要養呢!”
天佑皇帝聞言,,沒好氣的喝道。
“行了,彆哭窮了,”
“按照你現在的品級,一年俸祿二百多兩,朕給你湊個整數,一年五百兩,十年五千兩,你去找太子,讓他給你補足!”
唐寅聞言,頓時大喜,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
天佑皇帝見狀,繼續說道。
“至於降的官職,等邊疆事畢,再行封賞,你可滿意?”
唐寅聽到這話,立馬躬身行禮。
“臣謝陛下隆恩!”
天佑皇帝,不由白了他一眼
“說正事,你讓人帶來的折子,朕看過了,你真有辦法解決馬蹄關之圍?”
唐寅聞言,躬身說道。
“陛下,臣已經了解過了,”
“十萬禁軍,被困馬蹄關,有李先生在,還有易守難攻的關隘,北絨人攻不下來,這才圍而不打,”
“時間越久,反倒是對北絨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