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雷的嘴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嘴角不時地抽搐著,露出一排參差不齊且被唾沫浸濕的牙齒,那模樣好似一隻即將擇人而噬的野獸,令人不寒而栗。
牛雷高高地抬起腳,那動作迅猛決絕,他的皮鞋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仿佛是一件殺人的利器。
他的腿部肌肉緊繃,每一根青筋都像是一條憤怒的小蛇,在皮膚下蜿蜒遊動,彰顯著他這一腳的力量與決心。
這一腳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老人的腹部直直地踢去,老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避,卻因受傷而變得遲緩。
此時的他,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死亡的陰影一步步逼近。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這一腳,懸在了半空中,遲遲沒落下來。
“嗯?咋回事兒?誰熱麼攔著我?”
牛雷定睛一看,居然有一隻腳攔在了自己麵前。那隻腳如同鋼鐵鑄就的屏障,穩穩地擋住了牛雷的去路。
牛雷憤怒地抬眼一看,罵了一句“誰特麼這麼大膽,敢對你牛爺動手?”他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走廊裡響起,震得周圍的牆壁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隨後,牛雷定睛一看,秦陽站在了自己麵前。
秦陽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蒼鬆,傲然挺立在這充滿邪惡與壓迫的環境之中。
他的眼神堅定而無畏,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冷冷地注視著牛雷。
他伸出的那隻腳,肌肉緊繃,“怎麼了?你難道覺得,自己做的事兒,是對的?”
秦陽在一旁看了好久了,他早就對牛雷這種貨色看不下去了。
他見過囂張的人,但從小到大,這麼囂張的家夥,自己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
簡直不能用囂張來形容了,這種人,簡直狂的沒邊兒了,分不清大小王,也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了。
現在這家夥得寸進尺,還想直接踢老院長,秦陽怎麼會答應?
自己在買下這家陽明醫院之後,還要乾一番大事業呢,哪裡有閒工夫讓牛雷這麼蹬鼻子上臉?
他有啥?這人除了陶大胖以外,啥也沒有。
對自己而言,他不過就是一個狗腿子罷了。
自己隨時都能給他踢到一邊去,他隻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
秦陽的表情嚴肅而冷峻,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一個淺淺的“川”字,那是他對牛雷暴行的憤怒與不滿。
他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嘴角微微下垂,“說真的,你這個姓牛的,我感覺你的確是,有點兒狂得沒邊兒了啊。”
牛雷看到是秦陽,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的憤怒更甚,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秦陽,仿佛要將他看穿。
“你小子是誰?敢管你牛爺的閒事?”牛雷怒吼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在噴氣。
秦陽卻絲毫不懼,他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種平靜而又堅定的語氣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再這樣肆意妄為。”
“你以為你可以憑借權勢為所欲為,踐踏他人的尊嚴和生命嗎?那你簡直就是井底之蛙,想得多。”
“而且,還很找死,放在電視劇裡,都活不過第二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