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彆誤會,我不是。我們是來確定一件事。她雖然得了胰腺癌會死但當時她是早期據說還是有一定的生存率。好的話活五年不成問題。但是她才第二個年頭就走了,這裡有問題。”文星哥哥掏出交警證給她看。
她起身將門打開一條縫看了一眼外麵然後走過來小聲說“你們也覺得奇怪是吧!我就說她的死有問題,她一定是知道些什麼才被那個人槍殺。”
“你認識那個男人嗎?她曾經和你說過什麼?她在這裡是不是和你的關係最好,你是憑什麼認為她的死有問題?”
她抬腕看了看手表“這個說起來不是一兩句就能講完,這樣你們到醫院對麵的麥當勞等我兩個小時,兩小時後我下班了。”
出了醫院的門文星哥哥看著我“小茉你留在醫院我覺得今晚這裡或許不太平,或許有人也盯上米希爾。”
“嗯。我也有同感。”
我百無聊賴的在醫院的上空旋轉,有時趁人不注意溜進了米希爾的診室。這樣進進出出幾次都正常,偶爾看不到米希爾的時候一開始也很慌,不過很快她又回來了,所以還算一切正常。
我每隔一刻鐘將醫院的情況報告一次給文星哥哥。在最後的一刻鐘時,文星哥哥擔心我又渴又累把我叫了回去。
一進門看到文星哥哥坐在靠窗的地方正在為我撕雞肉,看見我探出鳥頭輕聲輕腳的走過來差點笑出聲。
“小茉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越來越像人了嗎?哈哈哈!來來來吃雞肉。”
看著我埋頭吃雞肉喝可樂的樣子,他像個老父親一樣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邊吃邊看著他,媽呀!他那俊美的臉龐在頂部柔光燈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符合亞洲人的審美,更加的英俊、帥氣。要是我現在是一個人多好呀!
“小茉,她出來了。等等她有點不對勁。快過去。”他首當其衝出門跑向對麵的醫院,我隨後跟過去。
米希爾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看見我們後給了一個眼神給我們,文星哥哥略過她看見身後一個帶著口罩的男醫生。口罩男醫生看見文星哥哥立刻轉了個方向走了。
“小茉跟上去,用對講機。”我飛得高高的儘量貼著房頂飛行。
“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是醫生……”米希爾還沒有說完就倒在了文星哥哥的懷裡。米希爾給了他鑰匙“車在那邊去我家。”
陳文星忙道“你受傷了?不去醫院反而回家?”
“相信我回家,我是醫生傷口自己能清理。你叫那隻鳥,回來,去我家。”
“好吧!”陳文星接過鑰匙上車開了出去。
“你怎麼開車了?那隻鳥還沒回來,你不管他了?”米希爾趕緊關心的問道。
“沒事。它能回來放心。”
在米希爾的指路下,兩人很快進了一家公寓上了九層進了米希爾的家。
米希爾指揮陳文星幫忙處理傷口忙得不開交時,我正跟著那個口罩男護士從醫院的後門出去。
他丟掉口罩脫去醫生的衣服露出一身休閒的裝束,從巷子出去過了一個街區進入了一個紅房子的屋子。
這是一家咖啡甜品店不過此刻已經打烊。那人好像有鑰匙或者房門沒鎖,在門口轉動了幾下門把手進去了。
我不敢貿然跟進,沿著房屋轉了一圈,有窗戶的地方都關死了我沒有辦法進去。
隻得低頭對著微型對講機小聲說“文星哥哥,我在醫院後門小巷出來後過一個街區,一家紅色房子的咖啡甜品店外。我進不去,所有的窗戶都鎖死了,也沒有玻璃屋頂、天窗。”
“你小心點在外麵等著,我,我們馬上過來。”陳文星看著打完血清的臉色已經漸漸恢複的米希爾。
“你在家安全嗎?我要去小茉說的地方了。”
“你知道我是要和你一起去的,在哪裡?這裡我熟悉要是你一個人恐怕要浪費些時間。”
“好吧!事情是……。你知道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