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團子在旁默默的看著江如鳴將被他染黑的黑花花束重重的扔在地上,然後他心滿意足的抱著宗主給的冰花花束,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嘖,雙標狗。
梁小骨眼中的嫌棄和無語都快要溢出來了,大哥啊?你把我給你的冰花花束染黑了不說,還摔在地上?!
不是?!你還當著它原主人的麵?!
敢怒不敢言的梁小骨“嘖。”
宗主無奈的搖搖頭,她知道梁小骨在氣什麼,但是呢……先彆氣。
她們三個如果跟江如鳴pk的話,那大概率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這不是宗主想要的結果,所以能忍便忍了。
梁小骨幽怨的瞪了一眼江如鳴,她緩緩彎腰將地上被染黑的冰花花束撿起放回自己的儲物袋子中。
同時,她還碎碎念道“黑色多好看啊……不懂審美的鬼。”
宗主無奈的笑笑,江如鳴重視的不是花,而是製作出花束的江潭。
“唔……兩個’新娘‘的死因和死法t到了,江潭和白鳳的我也知道了……”張團子托著下巴看向那坨不知死活的人形狀物。
她可不是聖母婊,不會去救一個已知的敵人,但……話又說回來。
他怎麼就不可以成為她的’好狗‘呢?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嘛?
桀桀桀~
張團子麵帶微笑的朝著人形狀物走去,她緩緩蹲下身,伸手將那坨人形狀的下巴抬起來,她仔細欣賞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來這是誰。
嘖,血流這麼多,跟快要死了似的。
根本就看不清是誰,還弄的我滿手是血……
啊,想念棠泣。
張團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汙,最後她掩耳盜鈴的將沾滿鮮血的手背過去。
隻要她看不見,那就沒有沾血。
“嘖……江如鳴,你知道你打了個半死的這個人是誰嗎?”張團子放棄自己尋找答案,她選擇主動詢問。
有現成的答案,為什麼不問?
江如鳴愣了愣,隨後他才反應過來張團子是在跟他說話,他歪歪頭慢吞吞道“好像……叫……白清友?”
她剛剛是不是直接叫我名字了?
唔……還挺有膽量。
“嗷!”張團子激動的點點頭,緩緩露出一個比較溫柔的笑容,隨後她毫不留情的揪住白清友的頭發將他拖拽了幾步。
蕪湖~也不是很重嘛~
看著被拽頭發在地上滑行的白清友,梁小骨忽然覺得自己的頭皮相當的疼,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頭頂,在感受到自己柔軟的頭發後,梁小骨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代入感太強了,強到她以為張團子在薅她的頭發……
梁小骨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疑惑的看向正在薅著白清友頭發玩耍的張團子,她詢問道“你在乾嘛啊?”
張團子用像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梁小骨,她溫柔的回道“看不出來嗎?我在以恩人的身份小小的虐待他啊~”
張團子說的話很奇怪,江如鳴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他大腦宕機的看向張團子,隨後他又緩緩轉頭看向宗主。
你們年輕人說話都這麼有特色的嗎?
活了很久的老古董江如鳴不懂,但他選擇閉嘴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