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政介幫平野和是因為那是他唯一的弟子,在東京攪動風雲也還處在他的能力之內。
但許逸要是有了差錯,那怎麼著也會牽扯到國家層麵,到時候應付龜國當局可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況且他愛她的女兒,也隻想陪著女兒長大,說的難聽一點,儘力讓女兒的餘生感到幸福。
所以他不想再卷入什麼麻煩,也不願意再去爭些什麼,他隻想就這麼安安穩穩的……
“走吧,許先生,送您回酒店。”藤原政介做出“請”的手勢,身著黑西裝的手下當即把車門打開。
許逸衝著藤原詩織點點頭,上了車。
回到酒店,已經是深夜了,但套房門卻虛掩著,輕輕推開,客廳裡水晶吊燈明晃晃的放著光。
文青鬆和墨柳生坐在沙發上嗑瓜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哈欠連天。
茶幾上兩人的茶杯冒著熱氣,但看樣子和彌漫在空氣中的氣味來說,裡麵應該是速溶咖啡。
許逸輕輕的關上門,響動聲立刻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他們目光掃過來,眼裡是銳利的光。
“回來了?聽說你還帶著藤原家姑娘上演了一出歌舞伎町大逃殺?”文青鬆詢問道。
許逸沒有說話,拿出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輕輕的抿了一口,苦澀焦糖味道當即充斥在舌尖味蕾,他嘴角抽動,歎了口氣,無奈的放下茶杯。
“您二老這是鬨哪樣啊?”許逸靠在沙發上。
“實話實說,出這事兒後我們都快急死了,但藤原政介那老頭子說你帶著他女兒跑了,我們就一點也不擔心了。”墨柳生擠眉弄眼道,“現在反倒是好奇你和藤原家姑娘有沒有什麼……”
“沒沒沒,我又不是什麼寶貝疙瘩,哪兒能做到人見人愛啊?”許逸連忙擺手,“不過有個問題……”
看到許逸正經起來,兩個老前輩也急忙正色。
緊接著許逸便把平野和的算計全盤托出。
“啪!”
文青鬆怒目圓睜,狠狠地拍在茶幾上,震得茶杯裡的咖啡都灑了出來。
“特麼的,敢算計咱們?”
“文老,淡定,淡定。”墨柳生趕忙拍拍文青鬆的肩膀,安撫著,“要說這事目前還真沒什麼解決辦法,怎麼說都是人家的事,咱們隻是捎帶手拿個冠軍。”
許逸認同的點了點頭,反正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他起到的作用不過相當於潤滑油。
“我,我……”文青鬆被氣的都結巴起來,“回華夏我一定把這事兒上報,敢拿咱們當刀!”
“好好好,就這麼辦。”墨柳生像是在安撫哭鬨的孩子,扶起文青鬆回房,“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回了,你趁早休息,保持備賽狀態啊。”
“收到,領導!”許逸站直身子,敬了個禮。
墨柳生白了眼許逸,帶著文青鬆回套房。
到底還是上年紀了,這咖啡起到的作用還真不大,支撐他熬到現在的還是體內那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可惜沒能被滿足。
……
接下來的幾天裡,平野和帶著他們在東京閒逛,出席東京文學部的各種活動。
每天光是麵對鏡頭和記者的提問就搞得許逸焦頭爛額。
藤原政介和藤原詩織父女倆一次也沒出現過。
“詩織小姐身體一直不好,那天又被黑道分子驚嚇到,她現在醫院,我師父在陪著她。”平野和臉上帶著歉意,“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