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奶瓶說道“我泡了奶粉啊!但她不怎麼吃。”
母親把奶瓶接過來後說道“應該是餓了,但是奶瓶裡的奶都冷了,所以她才不吃吧!”
母親又給沫沫重新衝了一瓶奶,結果小家夥雙手緊緊的握著奶瓶,咕嚕嚕的大口大口吃著奶。
母親在旁邊笑著說道“果然是餓了。”
我們兩人羞愧的看著正在大口吃奶的沫沫。沒幾分鐘,60毫升左右的奶就被她吃完了。
吃飽的沫沫微微的睜開眼睛打量著我們,時不時的“嗚嗚”幾聲可愛極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們兩人才意識到原來路程後麵沫沫哇哇大哭是因為肚子餓了。而我老公把她抱下車在服務區裡逗她玩的時候因為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所以她才不哭。
而坐回車裡沒多久她注意力又回到了肚子餓的事情上,想吃但不知道怎麼表達,於是就哇哇哭個不停。
看來我們兩人要為人父母需要學習的東西真的太多了。
產假結束後,我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心愛的沫沫,重新投入到工作裡。
我休產假的時候,部門領導重新提拔了一位班組長頂替了我的位置。
而我回歸後因為班長名額已經滿了,於是我又重新奮戰在一線上。
此時我內心裡全是沫沫,根本對部門裡麵的安排無所謂。隻要有充足的時間給我陪伴著沫沫成長就可以了。
為了能把沫沫留在身邊,我們打算把戶口遷到特區裡。
因為老公家裡的原因,他的戶口不好變動。於是隻能我把戶口想辦法先遷到特區。
通過我谘詢後,發現在幾年前如果我想遷戶口是滿足條件可以的。
但現在政策改變後想遷就很艱難了。要麼我要去考個本科證書,要麼就去考職業證書。
同時嚴格上來說我不屬於木棉花的員工,隻是勞務派遣員工而已。對於公司舉薦加分這一項,我完全沒有優勢。
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點,雖然我在那裡工作,但我不是公司的員工,所以很多事情公司方麵無能為力。這樣的結果還真是諷刺啊!
此時沫沫年紀還小,我們兩人商量一下後決定,由我去考取職稱,然後入戶特區。將來就可以把沫沫留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她成長。
疫情放開後,不知道為什麼各行各業卻好像都變得艱苦了起來。
很多地方開始裁員的裁員,結業的結業,轉型的轉型。
而當時的我全副身心都在家庭裡,工作穩定的我對於這些消息當然毫不在乎。
即使再怎麼樣,我也不會失業吧!即使失業了我大不了重新去擺地攤、去工廠、去當銷售或者直接當家庭主婦也是可以的。
22年底的時候,距離春節大概還有二個多月。
我休完年假回來後,突然發現裝卸的小夥伴們都身穿著一件反光背心,而背心上印刷著一個陌生的公司名稱。
早高峰異常忙碌的情況下,熟悉的裝卸工們的臉龐上卻充斥著茫然。他們全然不管現場業務員的催促,慢條斯理的把貨物碼放在拖卡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而我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貨運現場,當時還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場工作的業務員把情況反饋給部門班組長後,班組長來到現場和裝卸的班組長溝通了一會。
情況還是沒有好轉,我部門的班組長無奈的搖搖頭,把情況反應給值班領導。
值班領導慢悠悠的來到現場後,對於消極怠工的裝卸員工們也無能為力。
我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待得早高峰結束後。我才知道原來裝卸部門恰巧在前天已經外包出去了。
這樣外包部門的情況事先沒有一絲風聲,突然就降臨到裝卸同事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