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思勃心緒不寧之時,衛淵拉住他的手腕。
“對了好哥哥,我有件事求你幫忙,隨我來。”
衛淵拉著朱思勃來到衛家水牢,看守的王玄策見到衛淵就要離開,但卻被他攔住。
“這次不用走,都看著吧。”
衛淵搶過王玄策手裡馬鞭丟給朱思勃,一指水牢中五花大綁,沒了雙臂的楊璉真迦。
“好哥哥,認識他是誰嗎?”
“我…我平時不去廟,怎…怎麼可能會認識僧侶。”
聽到朱思勃的聲音,楊璉真迦抬起頭,銅鈴大的眼睛露出震驚之色,但很快便又重新低下頭。
“我的好哥哥不認識這和尚?那我可要給你講解講解,他就是吐蕃前國師楊璉真迦,聽說過嗎?”
朱思勃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結結巴巴地道“略…略有耳聞……”
“這妖僧把我衛家先祖的墳刨了,還用我祖宗的頭蓋骨做酒碗,最可氣的是想要刺殺本世子,真是罪無可赦。”
“但我怎麼問,他都是嘴硬不可能說幕後真凶是誰,所以我想請好哥哥幫忙,讓你嚴刑逼供!”
朱思勃渾身顫抖,心中暗道“逼供說出幕後真凶是我?”
“弟弟,你是知道的,為兄就是個讀書人,不喜粗魯……”
沒等朱思勃說完,冷秋霜渾身散發出冰冷殺氣,輕輕在腰間一拍,軟劍出鞘,握在手中,一雙美目滿帶殺機地瞪著朱思勃。
咕嚕~
朱思勃雖然道貌岸然,陰險狡詐小人,可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被冷秋霜這麼一嚇唬,連忙拿起馬鞭狠狠抽在楊璉真迦的身上。
“你…你快說,是…是誰主使你刺殺我弟弟的!”
朱思勃此時整個人的衣服已被汗水侵濕。
不使勁打,背後有持劍的冷秋霜。
使勁打他真怕楊璉真迦把自己供出來……
半炷香的時間,朱思勃脫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竄著粗氣。
“弟弟,為…為兄沒有勁了,就彆打了行嗎?”
“我隻讓你打一下,誰讓你打這麼多下的?”
衛淵似笑非笑地用劍,挑起楊璉真迦的下巴“大哥下手是真的狠,你看看這都打得皮開肉綻了,如果你今晚不說,我明日還會讓我大哥抽你!”
聽到這話,朱思勃隻感覺這次回衛府就是個錯誤,可讓他出去麵對無生教死士的暗殺,他還真不敢……
回到房間的衛淵,想起剛剛朱思勃的模樣,忍不住大笑出聲。
冷秋霜為其寬衣解帶按摩肩膀“衛淵哥哥,你說沒有實際證據衛公不會對朱思勃出手的,可這楊璉真迦說的話,衛公就信?”
“當然不信,我直接暗中殺了他朱思勃也可以。”
“但我翻看過六扇門的卷宗,當年我父兄被殺蹊蹺太多,我懷疑與這賊子有關,但憑借他的能力,絕對無法做到這點,所以我要以他做突破口,將整件事都調查清楚。”
“殺父實弑兄之仇不共戴天,但凡參與之人,我必須要親自手刃!”
衛淵說完,抓住冷秋霜的白皙素手,放在自己鼻下深吸一口氣。
“秋霜,易容粉還有嗎?”
“有!”
“那晚上我們就這樣……”
衛淵在冷秋霜耳邊說完,輕聲道“秋霜,你可知本世子一身好武藝,但真正的頂級絕世神功是什麼?”
“不知。”
“想看嗎?”
“想!”
衛淵猛然甩手一掌打出“五羅輕煙掌!”
敞開的房門關閉,緊接著衛淵又單手成爪“五羅輕煙爪!”
冷秋霜身上紗裙脫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被衛淵一口含住了耳墜,順勢將其按倒牙床之上。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汗光珠點點,發亂綠蔥蔥……
入夜,冷秋霜捂著小腹從床上坐起來,粉拳輕捶衛淵肩膀。
“都怪你,又腫了……”
“沒事,朱思勃不會武功,所以你易容成他,腳步踉蹌點更逼真。”
冷秋霜用裹胸勒住,衛淵看著由d變成a的一幕,就是一陣心疼,兔兒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這般對待兔兒……
利用檀香掩蓋住冷秋霜自身的體香,很快冷秋霜便易容成了朱思勃的模樣。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