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的樂曲,為什麼都是悲傷的?”
“就不能唱點快樂的嗎?”
朵兒塔娜雖然覺得很好聽,可心裡有些不舒服。
嵐淵,默涵兩老頭哭的直抹眼淚。
宮羽哭的梨花帶雨。
在場其他人,皆是神色悲傷。
就算不懂音樂,可也能被音律感染。
朵兒塔娜是草原的公主,她的內心也如同草原一般寬廣自由。
不是不喜歡悲傷的歌曲,隻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悲傷的樂曲聽的久了,人會抑鬱的。
如果無法調節自己,很容易受到更大的影響。
朵兒塔娜不是很開心,她是一個樂天派,不喜歡悲傷的事情。
“快樂的?那也有。”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
“……”
秦布衣又彈了一些歡快的。
倒是將諸位的悲傷情緒驅散了不少。
“咳咳。”
“那啥,伊麗莎白十三世皇帝陛下,你該去學習宮廷禮儀了。”
秦布衣對著朵兒塔娜眯眼說道。
這妞兒將秦布衣當成了音樂播放器了。
一連彈了幾曲,她是越聽越上癮了。
“我都學會了。”
“你唱你的。”
朵兒塔娜哼道,一臉你給我接著奏樂接著舞的表情。
秦布衣無奈的看向宮羽。
秦布衣彈琵琶,讓宮羽彈古箏。
一點一點的教。
正準備開始。
一旁的嵐淵,默涵,又開了口。
“魏王殿下。”
“這琵琶行的詩文文稿,可能給我們?”
嵐淵連忙道。
秦布衣早就知道有這種情況。
將兩份抄好的琵琶行,遞給了嵐淵,默涵二老。
兩老頭細細的看著琵琶行全完。
不時悠悠歎息,眼眶濕潤。
秦布衣不再去搭理這兩老頭。
專注教宮羽三首樂曲。
畢竟是從小學習音樂,宮羽也算是音樂方麵的才女。
無論是彈奏,還是唱曲。
都甩了秦布衣十條街。
人長得絕美,身材又好,又有一副天生好嗓子。
純純的天生音樂聖體,明星聖體。
秦布衣隻是教了三遍。
這三首曲子,宮羽就已經全部熟稔。
“魏王殿下,你試音時彈的曲調,是不是有完整的曲子?”
宮羽悄聲問道,滿眼期待的眼神。
“嗯,想學?”
秦布衣嘴角微彎。
宮羽臉色緋紅,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樂曲這東西,隻要是稍微厲害一點的樂師,聽兩遍基本就能記住。
可不會有樂師,主動將自己的成名之曲隨意教給彆人。
畢竟是吃飯的本事。
宮羽也知道,如今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
不過秦布衣的身份,自然不需要靠這些樂曲吃飯。
“嗯。”
宮羽因為好奇,也是真的想學,所以點了點頭。
秦布衣和宮羽二人,有點年輕男女談情說愛的意思了。
嵐淵,默涵兩老頭看的一副老父親的欣慰笑容。
偶爾故意埋頭盯著詩文。
若非因為秦布衣這裡有好聽的曲子,還能扣點傳世詩文出來。
這倆老頭早就跑了。
大家的目光都在秦布衣和宮羽身上。
她們倆學習交流,仿佛旁若無人。
學習之時的專注,的確是心無旁騖。
宮羽是真的想學習更多好聽的樂曲。
畢竟,既然是秦布衣彈奏的樂曲,想來是秦布衣愛聽的。
宮羽為了報恩報答,又自認為自己是秦布衣的女人。
所以願意以身色愉悅秦布衣。
她想學的更多,讓秦布衣高興。
秦布衣笑了笑,隨手彈起了十麵埋伏,春江花夜月等古典名曲。
宮羽願學,秦布衣自然認真的當好這個老師。
雖說手指頭彈得痛苦不已,不過秦布衣還是忍了。
要教趕緊教了,不然的話,明天更疼,根本彈不了。
時間一晃,就是兩個多時辰。
天色都開始暗了下來。
“最後來一首,我喜歡的江湖兒女樂曲吧。”
“我先將歌詞寫一下,待會兒免得忘詞了。”
秦布衣走向一旁搬來的書桌。
見秦布衣要寫東西,嵐淵,默涵兩個老頭子都靠過來觀看。
“兩位夫子。”
“我這是歌詞,不是詩文。”
“不講格律對仗,也並非什麼傳世之文。”
秦布衣對著二老說道。
“無妨,我等也隻是看看。”
“你唱的樂曲頗為悅耳。”
嵐淵,默涵二老都是笑笑。
無論是不是什麼傳世詩文。
單從秦布衣唱的這些樂曲聽來。
就沒有不好聽的。
秦布衣傳唱的,都是經典樂曲。
雖然不是什麼傳世詩文,可必定也是傳世樂曲。
能夠傳世的音樂經久不衰。
歌詞自然也不會多差。
見二老站一旁看著,秦布衣也不多言,提筆落字。
‘衣襟上彆好了晚霞。’
‘餘暉送我牽匹老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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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遠無處不為家’
‘蓬門自我也像廣廈。’
‘論意氣不計多或寡。’
‘……’
‘向江南折過花,對春風與紅蠟’
‘多情總似我,風流愛天下’
‘……’
‘向江北飲過馬,對西風與黃沙。’
‘無情也似我,向劍底斬桃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