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生氣的事,吳建國從頭到尾都被對方牽製,連上手的機會都沒有。
就那樣讓逃犯跑了!
還有比這個更丟人的事嗎?
吳建國內心也很煎熬,當時雖然是因為吳曉娜的固執己見和輕敵,才讓白鴿他們反客為主。
他自己又何嘗沒有問題,一直被吳曉娜牽著鼻子走。
她的病都是裝的,她就是趁機再去對付林月,想置林月於死地。
吳建國從沒想過一個女人可以這麼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不顧他人死活。
雖然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還是讓他覺得可怕。
更可笑的是,張偉他們跑了以後,吳曉娜非但沒有絲毫的自責,還再為沒有把握機會激怒白鴿,讓她把林月殺了而惋惜。
吳建國實在看不下去,直接把她帶回部隊關了禁閉。
他之前還想著能幫她將功補過,現在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的思想已經完全扭曲,甚至是偏執的可怕,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也是一種精神類的疾病,或是心理疾病。
他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現在也隻能把人給關起來,省的她再出去添亂。
而張偉說的話也讓吳建國難以釋懷,如果吳曉娜隻是偏執還好說,可要是真和間諜扯上關係,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吳建國一想到這件事情就頭疼,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他剛才還在想吳曉娜的事情,現在馬上就有人來報告,說吳曉娜在禁閉室裡大呼小叫的,表現得非常不正常。
吳建國已經上過一次當,這一次不可能再犯那樣的錯誤了。
他沉聲說“彆管她,就讓她鬨,你看她能鬨到什麼時候。”
他話音剛落,常景祥就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了,顯然常景祥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常景祥現在還沒有心情去處理吳曉娜的事情,他隻是問吳建國,“你們見到白鴿的時候,她是什麼樣子的?”
吳建國想了想,回答道“她戴著帽子,帽簷壓的很低,臉上還圍著黑色的脖圈,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常景祥皺眉,“那你怎麼能確定她就是白鴿?”
吳建國認真的想了想,除了身手了得之外,的確沒什麼能證明她就是白鴿。
他能說是他的感覺嗎?
“她的身手很快,在他們那個組織裡,就隻有白鴿才有那樣的實力。”
常景祥淡笑一聲,“難道不是你們太弱了嗎?連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吳建國想說當時是因為吳曉娜被白鴿用槍指著頭,可又覺得這樣的解釋蒼白無力。
他歎了口氣,“的確是我的問題,我現在已經派人全城搜捕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常景祥不置可否,他眼神晦暗的盯著吳建國,“你還要護著她到什麼時候?”
吳建國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想開口解釋,“景祥,曉娜她……”
“你最好看好她,要是她再跑出來作怪,我不保證我還能忍的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常景祥打斷了,常景祥現在隻能用一個詞形容自己對吳曉娜的感覺,那就是“厭惡”。
非常非常的厭惡,就連提到她的名字都讓他感覺不舒服。
吳建國心裡清楚,吳曉娜做的事情太過分了,一樁樁一件件,讓他都沒臉去為她爭辯。
尤其是在林月的事情上,吳曉娜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換成是他,麵對吳曉娜這樣的卑劣手段,他也未必能忍得住。
常景祥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觀點,就不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了。
他讓吳建國去禁閉室交代一下,務必讓士兵保持警惕,不要隨意開門放她出來。
看著吳建國走後,他才走到常父身邊,彙報了霍青岩查到的消息。
常父的眼神暗了暗,“我們得想辦法把那批東西保住,上交給國家,不能讓他們流落到國外。”
常景祥表示讚同,他準備晚上的時候去地井裡查看一下。
看那批東西是馬上挖出來合適,還是暫時放在地井裡也安全。
之前把它們放進地井裡的人,一定是做了諸多的考慮,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才選擇了那裡。
畢竟東西太多的話,要運出來目標太大,會引出很多的問題。
他們部署好了明天要做的事情之後,常父就問常景祥,“景祥,你把吳建國支開,是不相信他嗎?”
常景祥搖了搖頭,“不算是,在事情解決之前,還是保持警惕的好,畢竟誰頭上都沒寫著間諜兩個字。”
常父想想也是,他以前可能會覺得常景祥小題大做,現在完全讚同他的觀點。
他有問到林月,“小月還沒有找到嗎?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林月失蹤這麼長時間,如果一直沒有消息的話,真的是讓人很擔心的事情。
常景祥沒有細說,隻說人已經找到了,現在很安全,不過還沒到帶出來的時候。
他這麼說,常父就放心了,他也開始著手準備明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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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景祥從部隊出來後,還是來到了霍青岩他們住的旅館這裡。
這裡離服裝廠很近,又是間諜們的聯絡點,林月被關在這裡也是有什麼原因的。
他在暗處守了一會,就看到一個女人進了地井,他剛準備要跟上去,就看到霍青岩從二樓的窗戶爬了出來,也下了地井。
常景祥就暗暗跟在後麵,等他們走遠了他才下了地井。
他沒有驚動霍青岩,是想暗中觀察看看,有沒有什麼霍青岩忽略的地方。
那女人說話的時候,雖然刻意變換了聲線,常景祥還是聽出了一絲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