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你也聽到,這家酒店他們家就占掉幾個重要職位。多少能猜到,肯定存在靠著老人關係塞新人進來的現象。彆看今天遇到的事小,說不定時間久了,後麵直接影響這家酒店的經營。”
這家酒店的市場價值,往最小了估也有十五個億。
“我們隨便住進一家都恰巧能遇上,誰知道旗下其他酒店又或彆的產業,會不會有類似的情況。所以既然碰上了,那就一個個當場解決,當作提前練手了。”
陸昭昭頓了頓,繼續說“隻不過這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話語權和實權都處於出廠模式,還得憑借他人之手。”
她們幾個女生坐在一排,旁邊挨著的是秦時月。
秦時月身體傾斜,手臂鬆弛地搭在扶手上,呈半倚半坐的狀態。搭著扶手的那隻手,大拇指和食指輕撚著。
秦時月湊近問“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一直以為這種事,隻會在官場上發生。沒想到區區酒店職位而已,居然也讓他們趨之若鶩。”
“身份不同,處境不同,自然對事物的追求也存在差距。”陸昭昭看向她。
齊夏安憤憤不平“如果是我,肯定是當場表明太子爺身份,看誰敢多說一句廢話。可惜這家酒店不是我們家的,耍不了威風。”
“那樣的話,你和這個灰色西裝的人沒什麼區彆了,變相的狗仗人勢。”陸昭昭說。
“太子爺這個身份,本質上認的是身後的父母。他在公司一沒職業二沒股份三沒權利,拿什麼說話?說難聽點,同樣是在拿身份壓人做事。”
“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是借用高一級職工的手,把這堆親戚清走。”
“唔。”秦時月指腹摩挲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頭。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
期間江辭允出去了一趟,買了一些吃的回來。
“我們要在這等多久。”灰色西裝男子沉不住氣,坐在椅子上的過程表現極為暴躁。
“僅憑一小鬼的話,就要我們幾個都在這等。”
他低頭瞧手表上的時間,“知道等著的這個時間段,我可以賺多少錢嗎?我可是年薪一百萬的人。”
“嘁,一百萬就嘚瑟。”齊夏安翻白眼,“和我每年過年紅包、生日紅包加起來差不多。”
秦時月吃驚“你這麼有錢的嗎?”
齊夏安伸出食指左右搖了搖,“你是不知道昭昭和辭哥兩個人,他們兩個的錢才叫多。”
“賺多少我補給你就是了。”楚斯在那邊淡定的看眼手機,抬頭,“哦,還可以多給你三萬作為補償。”
把男人前麵的話原封不動的送回去。
“口氣真大,懶得聽你在這瞎扯淡。”
灰色西裝男子明顯不相信,不耐煩的一把扯起那名女生。
“姐,你一個人待在這對付,我們就先走了。”
謝湛跟著起身,擋住他的去路。
“彆急啊叔叔。少了一方的當事人,事情處理起來,恐怕不太好開展吧。”
“我已經陪你們等了半個小時。你們閒的沒事乾,我還有重要的事呢。無非不就是等著你們家長來鬨一波,最後讓酒店出一點賠償費。”
灰色西裝男子眸中滿是嘲弄,“這種事我見多了。”
“姐,萬一實在解決不了,要多少錢告訴一聲,我來出。”
謝湛隻笑不說話,看眼某個方向,倒退著走,坐回自己的座位。
下巴往右邊一抬,“彆急,人已經到了。”
灰色西裝男子和他姐,還有那個女生,三個人一同朝謝湛指的方向望去。
何芳“林豪?”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