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方法雖然簡單也很實用,但是也正因為容易失控,凡俗之人根本難以應用。
但是這種方法是最快能夠養地的,其餘方法往往都需要數年才能養地成功。
當然這樣養的地隻是凡地,即便如此也能種糧食了。
也難為王陽明他們能夠找到這種方法忽悠漁村村民了。
當然這隻是第一步。
展示了荒土變農田的方法之後。
王陽明又帶著眾人來到海邊,在海邊停留著大中小三艘帆船,還有一艘特彆大的船上架著數巨大的床弩。
東海當年和秦國接壤,七國都是一樣沒有村鎮,隻有城池。
自然也就沒有漁村,漁業發展也是矮個子裡挑將軍。
中土大地有三條大河,分彆為黃河,長江,和淮河。
秦皇雖為全人族的人皇,為地星人族梳理山脈水脈,重置地星大地。
其立下的七星斬運大陣,即便是人族文明輪回,但是地形卻依舊如此。
秦皇畢竟出身秦國,所以秦皇給秦裔最好的土地,每次秦國的先祖都被周皇室封到附近,然後等到周皇室難以維持皇權的時候,在此地立國。
放到前世,秦國本來處黃土高原附近的陝地,但是這個世界秦國相當於在前世的長珠三角洲加上天津等地。
百川入海之地,雨水充足,土地肥沃,漁業資源豐富。
原來秦國發展出軍功製度是因為民風過於彪悍,軍伍太過混亂,才建立了軍功製度。
到了後來的輪回中變成了秦國民眾太過安逸,需要以軍功製度激發凶性。
雖然這個世界的黃河,長江,淮河之寬廣如同大海。
但是畢竟不如真正的海洋那樣水清複雜。
所以以內陸河流發展出來的漁業文明,並不適合應用於大海。
王陽明拿出來的帆船和大船就是為了適應大海的環境造出來。
靈活的風帆,可以應對各種風向的風,以借風行船。
大中小三種帆船,小型帆船一人即可駕馭,中型的人,一家人就可以駕馭。
大型帆船呼朋喚友聚集上十幾人就能駕馭。
深入大海,顯然船越大越安全,人越多越安全,收獲也就越豐富。
至於那艘架著床弩的大船,就是前世的捕鯨船,能夠抵抗一些品級不高的海獸。
一隻入品的海獸,比得上千百斤凡魚的價值。
隻是這艘大船需要整個漁村的精壯男女全部出動才能駕馭。
“村長,我們都入海了,家裡的老人孩子怎麼辦啊?”趙七郎說道。
趙七郎,晉香凝,晉破軍,趙月憐,分彆是趙軒的貪,癡,嗔,怨四惡氣分身的名字。
這個漁村隻有兩種姓氏,就是趙姓和晉姓。
晉姓也不是平凡之姓,此上萬年,趙國還隻是周皇室的諸侯。
而且還是第二檔次的諸侯。第一檔次被稱為諸侯之主,分彆是秦,齊,晉,楚,宋。
趙,韓,魏三家分晉,才有了趙國得以在周皇室覆滅之後建立趙國。
晉姓就是當年晉國諸侯的後裔。
四人作為趙軒的惡氣分身,雖然沒有記憶,但是看到五德之氣的分身之後,便感覺到本能的厭惡和危機。
秉承著敵人認同的我們反對,敵人反對的我們讚成。
趙七郎便找了一個破綻進行反對。
四惡氣分身不僅要引誘趙天雄和晉淑榮,還要引誘漁村的其他眾多分身喪失道德。
但是眾人又本能感應到趙軒的威勢,所以隻能自以為的“暗中”行事。
趙軒沒有發話,而是看向王陽明眾人。
王陽明看向旁邊的青年,那青年身穿如同俠客裝扮的服飾,正是修行縱橫家秘法的
水德也就是智德分身,名喚王禪。
縱橫家善辯,王禪說道“眾位,青壯出海,但出海所獲全看天意,但為了家中吃食又不得不出海。
留在家中的老人雖然稱老,但隻是相對於青壯而言,不能駕船撒網。
留在村中剛好可以開荒種地,屆時說不得眾位出了幾次海,回村之後便有自己田地。
從此再也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出海了。
各家的老人也能再次成為家中的支柱。”
王禪話音一落,趙七郎正要說話,趙真便說話了。
趙真是漁村趙姓中的族長,是一個年過甲子的老人模樣分身。
在漁村的架構中,除了趙軒是地位最高的兩人之一。
剩下的一位自然是晉姓的族長,晉山。
雖然是族長,但其實就是漁村調節鄰裡關係的人。
漁村窮的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即便是族長也隻是有些威望而已。
在這樣的架構下,王禪有一句話說到眾人的心中了。
那就是各家的老人可以再次成為家中的支柱。
自古以來凡俗就有兩大矛盾,一是父子矛盾,二是婆媳矛盾。
父子矛盾和婆媳矛盾的起源實際上都是父母想要為子女遮風避雨,而子女長大後有了生存能力,不再事實依靠父母,讓父母心中失落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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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子女長大後,父母老去,不能為子女遮風避雨,父母便會各種作妖,以彰顯自己的威勢。
要出海打魚,非青壯不可,
所以漁村的老一輩,隻是失去了駕船撒網的能力,而不是失去了全部的勞作能力。
明明還有勞作能力,卻隻能在家混吃等死,心中何其失落。
王禪的話激起了他們的好勝之心,讓他們有了再次證明自己的方法,所以便止不住心中的激動。
趙真立馬出來說話了,不過是對著趙七郎說的“你的賤皮,我們還能舉得起刀槍,自然拿得動鋤頭,還要你們操心。”
漁民能下海,海獸也自然能夠上岸。
隻不過上岸的海獸都是近海的海獸,沒有什麼神異,離了水也就是鱗甲強一些,防禦力比較強,速度慢了很多。
即便是沒有修為之人,隻要拿的動刀槍,跑的動,小心一點,就能將其圍攻至死。
晉破軍說道“都勞作去了,孩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