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彆愣著了，我先送你回家吧。宋昕妤該等不及了。”李琪把我的衣服扔給我。
穿好衣服，李琪領著我來到車庫。
我原本以為她會繼續騎她那輛改裝摩托車，結果她徑直坐上了車庫裡停著得那輛跑車。
“帥哥，上來吧。”李琪打開敞篷，招呼我上車。
“這不是宋玉林的車？”我坐上去後，好奇地問。
“車在我的名下。不過呢，現在可以算是你的車了。”李琪說。
“我的車？”我不明就裡。
“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助理兼司機了。”李琪從車裡摸索出一副墨鏡戴上。透過黑色的鏡片，我很難捕捉到她的真實表情。
“什麼意思？”我問。
“鑒於昨晚的事，你現在已經算自己人了。”李琪說。
自己人？我這算是臥底成功了？可我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感到很沉重。
“……所以鐘彤的事還要繼續？”沉默良久後，我用不自然的語氣問道。
李琪把墨鏡推到了額頭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瞪著我。
“怎麼了？”我不明白她眼神的含義。
“你是在諷刺我嗎？”李琪生氣地說，“還是因為你現在地位比我高，覺得可以騎到我頭上嘲笑我？”
“花姐，你這是在說什麼？”我一頭霧水。
“彆叫我花姐，我不配。”李琪憤憤地說。
“花姐，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明白。”我聳了聳肩。
“……”李琪的表情仿佛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你真的不知道？你和小宋總獨處的時候，他沒有告訴你？”
“我都被迷倒了，他能告訴我什麼？”我隱瞞了陸漓的事，因為我猜宋玉林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的小弟——包括李琪在內。
“真不知道你到底對小宋總使了什麼迷魂計！”李琪啐了一口，“罷了。就當你在羞辱我吧。”
“我真沒這個意思。”
“得了。告訴你也無妨。昨天，我把你和宋昕妤提出的什麼送鐘彤給他的事說了以後，小宋總把我臭罵了一頓，然後就讓我把你接過來。你昏倒以後，小宋總特地吩咐，我以前負責的事全部交給你，今後我就是你的助手，負責給你打點一切。”
“你負責的事？”我好奇地問。
“我負責迷藥在宋州的分銷，自從上回渠道被警方端了以後，小宋總就安排我儘快恢複渠道。以後這事就交給你了。”李琪說。
“你之前不是說要避避風頭？”我不解地問。
“宋州有這麼多夜總會商務ktv，暗地裡還有那麼多會所，商務活動不會停，商務接待也不會停，我們的渠道怎麼能停？”
“迷藥需求有這麼大嗎？”
“你看到不過是冰山一角。我們的迷藥分很多種，其中有一種助興的，不會讓人徹底昏迷，但會輕微麻痹大腦，同時刺激荷爾蒙。”
“合法嗎？”我倒吸一口涼氣。
“放心，在醫學用途上，不算違法。至於非醫學用途，現在還是法律的灰色地帶，因為這種東西是我們原創的新品，現在還沒有進入名錄。”
“……”我意識到自己知道的東西可能已經遠超警方已經掌握的內容，“你這麼輕易就告訴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