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從顏接觸女知青一段時間後,程甜也知道那女知青的基本資料。
“柳如霜,今年二十六歲,七零年下的鄉。”
見李從顏神色奇怪,程甜皺眉道
“繼續說哇!”
李從顏板著臉繼續說道
“七二年嫁給村支書的兒子覃永壽,據她說,這覃永壽對她非打即罵,婆婆也對她刻薄壓榨。”
程甜笑非笑地看著李從顏,這女人真是張口就來,就她這細皮嫩肉的模樣,這話可信度可不高。
最後李從顏俊秀帥氣的臉上漲得通紅,忍著惱意,一臉嚴肅的說道
“剛才她摔倒,我扶住她,她,她………”
這勾起了程甜的好奇心,眉頭一皺,
“她怎麼了?”
“她耍流氓,她撓我手掌心……”
李從顏一臉悲憤,看來是氣得不行。
“噗——”
程甜忍不住笑出聲,站起來安慰他,
“為了任務,你就勉強犧牲一下。”
程甜出了車廂,看到躲在角落的柳如霜,見她怯怯地看過來,程甜麵無表情走開。
見程甜走後,她立馬溜達到程甜車廂。
李從顏以為程甜回來,見到柳如霜,嚇一跳,隨後冷靜的問道
“你怎麼了?”
柳如霜眼淚汪汪地看著李從顏,緊緊地捏著自己衣裳,
“李同誌,你幫了我這麼多,我不知道如何報答你,到了西寧市,你留個地址,我去找你……”
李從顏沉思一下,隻說道
“不用了,這次我是公乾,怕是沒什麼時間。”
“這隻是件小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見俊秀的李從顏這般溫文儒雅,柳如霜心裡還有些不舍,李從顏比之前在鄉下的男人好太多了。
“嘩啦啦——”
柳如霜還沒開口,車廂打開。
程甜進來,見到柳如霜,神情帶上不悅,
“這位女同誌,不要總是纏著李同誌,他有工作要做。”
柳如霜怯懦懦地點頭,眼神水汪汪地看著李從顏,轉過身後,臉便拉下來,這女人真是討人厭。
到了火車站,程甜下火車,沒有第一時間去西寧安全局。
“程組長,我們去哪裡?”
程甜帶著他去了招待所,她皺著眉頭,小聲道
“你去把調查局的人給喊過來,不要向西寧市的透露我們來了。”
兩男一女來到招待所,
“程組長!”
程甜先是問道
“你們來了西寧後,是怎麼調查的?”
隻見那女同誌搶先開口,
“程組長,這西寧市肯定有內鬼!”
程甜眉毛一挑,這人叫白落落,今年也才二十四,年紀不大,背景不小,家裡老爺子就是林父,也得客氣客氣的對待,
“為什麼這麼說?”
“這西寧市的人對於調查,半點不配合,態度惡劣,絕對有問題。”
隻見白落落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
程甜一臉黑線,她沉聲道
“你該不是當著西寧市的所有人麵,調查他們吧!”
那兩個男同誌一臉苦笑,他們都說這樣不妥,等程組長來了再說,他們先觀察觀察。
這白落落一來大張旗鼓,高傲查證,這西寧市的人,知道自己被懷疑,心裡就憋著一口氣,對他們也是冷嘲熱諷。
關鍵白落落和他們發生了幾次小衝突,這西寧市對他們工作越發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