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嗎?”
“已經查清,內圍裡的一些大人物們相互聯合謀取利益,已經開始在莫斯拉各地都實驗起了他們的藥物……”
“實驗目標是誰?”
“難民,就是難民而已……換句話來講,就是那些彆國的子民,對莫斯拉人實驗的話,他們還沒那個膽子……”
“藥物進展如何?”
“不怎麼樣,根據調查,還存有些不穩定的因素……他們想用精神控製類的方式去掌控於莫斯拉外圍的難民們,以此充當傀儡,來消耗莫斯拉一些城區的兵力以及資源……”
“其餘白銀武士怎麼說,已經有行動了嗎?”
“沒有,統治者讓他們全員待命,看來他是想要派出其他手段來去處理這一切……”
“……”一名白銀武士站在一座高樓的樓頂上,了望著這城市的遠方,而另一名白銀武士則已經回到了莫斯拉的內圍之中,開始處理並調查起了克拉城近期以來外圍防線所發生的狀況的原因,包括其他莫斯拉城區的事件……
緊接著,那位站在城市高樓上的白銀武士,按著耳旁的通訊設備,又如此說道。
“莫斯拉的大部分軍隊都已經出去征戰,若是真的要與那些老東西們開戰的話,我相信,我們誰也討不到好處,就連統治者也一樣……看來,他們的底氣很硬,而且還不同於以往……”
此話說完,對麵的白銀武士又突然回複道。
“經過調查,他們的私人武裝力量已經找過了之前我們所調查的數目,況且,也與他國的武裝軍隊有著密切的聯係……內圍的也有,外圍的也是……”
雖然身為白銀武士,他們已經見過了許多的大風大浪,可當他聽到這一句話所蘊含的情況時,心裡還是不免有些一震……
此刻,站在高樓上的白銀武士如此說道,語氣也很是沉重“他們已經在籌劃著什麼了,我敢篤定,那群權謀者,執政者們的狼子野心不止是這些……”
“莫斯拉的統治者管不了太多,莫斯拉終究也隻是一堆城市合並在了一起而已,分開了,那群人各自就是他們所在區域裡的‘統治者’……”
“……”對話裡的另一頭也沉默了起來,對於這一切,誰也無法做出回應,誰也無法去麵對這沉重的事實。
“即便是他再強大又能如何?他管不了這麼多的城……”站在高樓上的白銀武士又補了一句,他的右手已然死死顫抖的握住了佩刀。
他望向那遠方,此刻,遠方已經被那龐博於遮天蔽日的迷霧所籠罩。
所見之處,皆是灰蒙蒙的一片,似要下雨那般,給這片城鎮,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涼意,與寂靜……
風開始刮了起來,身上的布料也開始有所擺動。
那銀白色的鎧甲在此刻也是顯的有些暗沉,即便它是象征著光芒與利刃,即便它曾是一切黑暗的死神。
但現在,被陰影有所侵蝕的,終究還是他。
“克拉城最近有些不太平,我先去看看外衛防線的情況,還有那維特斯的動向……”
“是嗎……對了,叛軍德拉那裡的情況如何?”
通訊對麵的白銀武士突然如此問道,而這一邊傳給他的回應,則有些令他感到疑惑。
“德拉?她那裡的情況還好,已經回到克拉城之中,但是……她貌似也與那外圍難民的襲擊事件有關……包括那內圍的那些權貴者們,貌似也與她有著些許聯係……”
“是嗎?那我去調查一番,看看是什麼情況……”
“行,切莫小心行事,必要時‘抹除一切痕跡’……”
“我明白……”
至此通訊內容也就算結束了,可這一切僅僅隻是交談幾番,便可以當做是結束了嗎?
這樣類似的交談以及通訊,他們兩名白銀武士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在什麼地方,什麼任務,什麼地點上……
“一次又一次……卻始終沒有去解決這一切……”
他抬起自己的手,低頭看著那手臂上的甲胄,又看了看那上麵殘破的痕跡,沾滿了傷痕與歲月的年華,可終究隻是一腔熱血,所留下來的傷痛罷了……
“我所做的這一切究竟有沒有意義呢……”
他在問自己,問向自己的心靈。
“我所看到的一切,究竟能否用我的雙手,用手中的這一把刀,去解決那一切呢……”
他在看,看向那迷霧中的一切黑暗。
迷茫是人生的主題曲,更是每個人心中的常客。
是否篤定自己的信念,並堅持的走下去,我想,很少有人能這樣做到吧……
“有些話還真是不得不說,寫的挺好,但寫的好是一回事,經曆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點也不覺的好……”
人的迷茫與失去的方向,究竟要怎樣才能去找回來呢?
一陣的哭喊,一陣的發泄,屋內的吵鬨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而站在門外的一行人們早已好奇心沾滿了全身。
為首的天火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緩緩的將門打開,隻見,他們眾人看到的一幕,則是那位名為輕骨的少女,正擁抱在旅者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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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不是……”
天火有些發懵,更是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來表達著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各個小隊成員也很是震驚,都捂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儘是表露著驚訝之色。
“輕骨姐……”
有人臉紅了起來,而白言也是其中之一,她看著自己日以既賴,和自己十分親密的輕骨姐,現在卻,擁靠著那位外來者的身上時,即便是“震驚”這兩個字,此刻也無法描述她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
疑惑,還是不解?不,都不是,或許隻有一陣懵意和臉上本能的臉紅來表達自己現在所看到的一切才是……
眼看所有人就要誤會了,而房間裡的輕骨,甚至是旅者也沒有絲毫的動靜,甚至就連一絲慌亂也沒有。
“安靜點吧……”
旅者沒有說什麼,隻是將手指放在嘴邊,比了個“安靜點”的手勢。
而懷中的輕骨也緩過了神來,擦了擦眼淚,轉身走到自家隊長的麵前,如此的說道。
“天火哥,我隻是……”
還未等輕骨說完,天火則直接打斷的說道。
“咳咳,不用說了,我大概能猜到時什麼情況……輕骨,你先去你房間休息一下吧,我想和這位旅者先生聊一聊……”
當天火說完這一句話後,輕骨的瞳孔有些微驚,她抬起頭,看向了自家大哥那認真的臉龐,心裡漸漸升起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天火大哥……他……”
“咳咳,輕骨,不用擔心什麼……你大哥又不是胡思亂想的人……”
天火如此打斷的回複道,沒有多說什麼,說完這一句話後,也就再也沒將目光看向自家的這名少女,反而是將精力全部都放在了旅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