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您身後的人似乎對於我出席我老師的葬禮很排斥,我想冒昧問一句,您和您身後的人是否能表達容家?”
傅冰的聲音清凜且清晰,哪怕雨勢傾盆,大顆大顆的雨重重地打在傘上,嘈雜又紛亂,也依舊能讓在場的人清晰的聽到她話裡的內容。
曾守禮發現他對傅冰一點也不了解。
彆的小年輕在看到今晚的架勢就可以嚇得腿軟,根本不敢回應。
傅冰不但能回應他,還能給他挖坑。
從容鶴告訴他容家要傾向傅冰時,他就立刻召集圈內舉足輕重的人物過來,為的就是在容家門外給傅冰來個下馬威。
沒想到,傅冰還真有兩把刷子。
這倒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同時,一股被人駁了麵子的憤怒也襲上心頭。
“看來你還真是一點也不尊師重道!你非得在你老師的葬禮上鬨事,讓你老師死不瞑目?”曾守禮喝道。
“我老師的兒子親自打電話讓我過來送她老人家最後一程。我來,是對老師與她家人最大的尊重。另外,我認為我並沒有鬨事。我與您不是一直在友好的交流嗎?並且,我相信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隻要我們解開了誤會,一切都風和日麗了,您說對嗎?”
傅冰再次輕飄飄的把問題拋回去。
她全程情緒平穩,不帶半點私人情緒。
她確實不希望老師的葬禮鬨出什麼風波,讓她老人家無牽無掛的離開。
可這些人顯然不這麼想。
曾守禮“你還挺伶牙利齒。你妄想通過她的葬禮結識一群娛樂圈的大神,好給你自己的將來鋪路。要不你也不會在輿論環境對你不利的情況下過來。容家家風清正,你擅長歪門邪道,休想侵染他們!我們也絕不允許!我誓死為容老夫人守住容家!”
“曾院長,我認為您的思路發散得太過。當下的問題非常簡單,我們都不需要把它複雜化。我老師要出殯,我作為她最後一位小徒弟,我理應出席她的葬禮,送她最後一程。這於情於理於法,都挑不出半點理兒。倒是您與諸位,各位與我一樣都受邀的客人,為什麼會如此坦然地把另一位客人擋在門外?還是你們已經以主人自居了?這是容家哪一位給你們的特權?”
梁輝耀見曾守禮被說得節節敗退,忍不住聲援他。
“傅小姐,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我們這些人哪一位論年紀不是你的長輩,而且還是你所從事的領域的前輩。雙重身份之下,你再怎麼樣也不該當眾拂曾院長的麵子。”
傅冰聽出了這人話裡的威脅。
她微微一笑,說道“梁老師,我想我從下車到現在的態度與話語不能稱作咄咄逼人。我隻是和曾院長在友好的探討問題。如果一定要說咄咄逼人,站在我對麵的你們更符合一些。你們這麼多人,我則隻有我妹妹和我的保鏢。我這樣都算是咄咄逼人?我是不是能說一句,是你們戰鬥力太渣了?”
烏時眼中的笑意漸漸加深。
她的口才一直很好,屬於遇強則強的典型。
但跟親近的人在一起,她就不愛帶腦子,經常下意識的回複。
傅冰表麵上風輕雲淡。
心裡卻很著急。
因為離老師出殯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老師出殯要是看到她跟人吵架,她該多傷心?
她剛這麼一想,容家的大門轟隆一聲巨響。
厚重的大門往兩邊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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