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少爺讀檔後的颯爽人生!
像狼牙棒砸在身上一樣,李信之差點因為這衝擊暈過去,好在自己前世中彈經驗豐富,很快恢複了清醒。
李信之正緊緊抱著南宮諾雅的嬌軀,她因為害怕而哭泣著呼喚自己名字了。
李信之不由得感到自責,真是的,自己作為紳士,可不能讓女士哭泣啊。
不過萬幸的是,因為剛快速的撲倒了南宮諾雅。
以及嚴載圭開槍時因為自己的闖入而下意識的手抖。
胡亂打出的子彈射偏了,隻有一發子彈打在自己肩膀上。
而之前高價購買的防彈西裝,實現了其價值。
內部的防彈陶瓷吸住了動能,子彈頭被粘在上麵。
並沒有穿透身體,隻是身體因為劇烈衝擊,讓李信之依舊疼的不行。
但危險還沒有解除,嚴載圭一擊不中,有些慌張的從口袋中掏出子彈。
準備補刀,必須要反擊了,不然自己和南宮諾雅今天得交待在這裡。
“想好了就要立刻做!”
腦海中默念著斯內克教官給自己的教誨,李信之猛的從懷中掏出鋼筆,極速發力,向嚴載圭擲去。
“啊!”
在李信之狠辣且精確的投擲技巧下,嚴載圭的手臂被高速投擲的尖銳筆頭刺透了。
並發出痛苦叫聲,在劇痛下,手中的槍支鬆落,在近距離中,投擲物威力不下於手槍。
趁此良機,李信之鬆開南宮諾雅,虎撲過去,第一時間把槍支踢開,
然後重重的壓製住嚴載圭,嚴載圭因為李信之的反擊而感到意外,開始掙紮了。
“啊啊啊啊啊!”
更慘烈的叫聲發出了,為了近一步解除嚴載圭的危險。
李信之毫不留情按住其右手肩部,使用cc技巧使其強製骨折。
同時抓住了插在嚴載圭左手上的鋼筆,用力攪動著,讓其劇烈疼痛,以快速消耗他的體力。
因為嚴載圭是個嚴重肝病者,本身體力消耗極大。
沒幾下他就失去了力氣,放棄了掙紮,隻剩下沉重的喘息了。
李信之撥出鋼筆,用力抵在嚴載圭脖頸要害處,防止其困獸猶鬥後,趕緊搖望四周,確認周圍環境。
像是發現了李信之製服了嚴載圭,周圍混亂的人群開始恢複了理智,開始幫助受傷人員。
好在嚴載圭刺殺目標明確,似乎是隻針對趙臨沂與南宮諾雅。
子彈都隻向他們招呼,但也有不少人因為混亂逃命,受到了踩踏傷與擠壓傷。
“父親!父親!來人啊!”
趙鐘正激動的搖晃著因為中彈而昏迷的趙臨沂。
呼喚著人過來幫忙,李信之觀察了下情況。
看來趙臨沂並不好受,已經失血了不少,被擊中胸口更是神仙難救,看來嚴載圭還真是恨他啊。
正想著時,槍械的上膛聲響起,一把黑色的k23手槍抵住了嚴載圭的腦袋。
作為安全顧問的魏精忠,和最後才登場的條子一樣,在凶手被製服後才出場。
不過李信之倒也理解,畢竟剛剛事發突然,魏精忠尚未衝上前。
就已經被激動的人流裹挾而動彈不能,而且因為是公司內部的會議,也沒有攜帶武裝防備。
“辛苦了,李先生!”
魏精忠驚魂未定的向李信之道謝,剛剛不是他保護了南宮諾雅。
並製服了發狂的的嚴載圭,那麼可真是鑄成大錯了。
“沒事,忠叔你得注意點。”
確認魏精忠控製住局麵後,簡單交待他幾句後。
李信之從嚴載圭身上下來了,他自己也受點內傷,可沒太多體力這樣壓製他了。
“信之,你沒事吧!”
然後還沒多喘幾口氣,就被反應過來的南宮諾雅抱住了。
並不停的詢問自己狀況,那玉手不停撫摸自己的全身,擔心李信之出現致命傷。
“我沒事,諾雅前輩,幸好你沒受傷。”
看著此刻暴雨梨花,止不住流淚的南宮諾雅,李信之心痛的抱住了她,想給她一絲安慰與支撐。
人在麵對死亡威脅時,有這樣的應激反應很正常。
何況是一個女孩子呢,所以此刻的李信之,想讓南宮諾雅得到安全感。
“嗚!”
南宮諾雅在這懷抱中,總算感到放心,並緊緊的回抱這個保護了自己的男孩。
剛剛麵對死亡的餘悸,讓她下意識的尋求李信之的溫暖。
等到南宮諾雅恢複冷靜後,依依不舍的從李信之懷中離開。
她是這家公司名義上的頭,不能這樣撒嬌了,必需處理事態。
現在嚴載圭被槍頂著腦袋,坐在了一個椅子上,手被繩子綁住了。
剛剛如出籠野獸一樣的他,如今和淋濕的敗犬一樣垂頭喪氣。
南宮諾雅走到這個曾被她稱作叔叔,卻在剛剛想取自己性命的男人麵前。
一臉的複雜,不知道是什麼讓他這樣發狂,雖然內心隱約有一個答案,但她一直逼自己不相信。
“忠叔,立馬封鎖大樓,暫時停止機房的信號,不要把事情鬨大。”
一聲歎息後,南宮諾雅乾練的下達指令,因為姑蘇大廈是臨海分部的私產。
所以有控製行大廈出行的權力,而且萬幸今天是周六,隻有這些骨乾來這裡開見麵會,可以最大程度控製事態。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防止信息外泄,所以必需暫時的關閉信號。
如果今天晚上的頭條是臨海分部內亂。
作為外來派代表的嚴載圭,公開刺殺了二把手的趙臨沂以及刺殺繼承人的南宮諾雅末遂的大新聞,那麼可真是山崩地裂了。
然後南宮諾雅走到正抱著趙臨沂哭泣的趙鐘正一旁。
心情有些複雜的看著,躺在鮮血中昏迷不起的趙臨沂。
雖然是自己的敵人,但好歹也叫過他叔,趙臨沂對公司也有不少貢獻,這樣就死了還真是讓人可惜。
“啊,額,啊!”
但突然,一串氣若遊絲的呻吟聲發出,
趙臨沂慢慢睜開眼,有些急促的呼吸著,南宮諾雅有些震驚,都被直擊胸口,這樣還能活過來麼?!
倒是旁邊的李信之看出端倪,因為他注意趙臨沂穿的西裝和自己一個牌子。
都是卡恩萊西的定製款,看來子彈沒擊穿他的胸口啊,那麼鮮血應該是被射中手腕動脈了。
“父親!父親!快點叫醫生!”
趙鐘正失措的大喊著,連忙呼喚醫生過來救治。
雖然嚴載圭的子彈沒打入他的胸口,可失血過多,不及時充血,趙臨沂撐不過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