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通過自然選擇得到了權利,他們是高等種族的成員。
你卻用一群無能而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包圍他們,任何經濟領導人都無法接受這一點。”
希特勒急的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緊接著二人就這一點進行了長時間的經濟討論,然後德哲勳爵迅速把話題帶回社會主義領域,向希特勒先生提出了一個具體問題,
“如果你明天在德國奪取政權,你會立即對壟斷公司做什麼?股東、工人、財產、利潤、指導方針,你會保持原樣嗎?”
“當然。你認為我愚蠢到會毀經濟嗎?
隻有當人們不為國家利益而行動時,國家才會乾預。
沒有必要剝奪決定權或參與所有決策。
國家將在必要時,出於優越的動機,而不考慮特定利益,進行強有力的乾預。”
希特勒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的不少收入來源正是來自於這些資產階級。
德哲勳爵“但是,希特勒先生,如果你要維護資本主義製度,你就沒資格說社會主義!
激進派是第一等的社會主義者,他們引用的是黨綱,要求把涉及國家利益的企業社會化。”
希特勒“社會主義本身的表述本來就是有錯誤的。
最重要的是,不要求所有企業必須國有化,而是在它們違反國家利益的時候才國有化。
很長一段時間裡,破壞經濟將是犯罪行為。”
德哲勳爵“我從沒見過資產階級聲稱為國家利益工作,你到外麵去該怎麼說呢?
你如何確定國家乾預的權利,而不造就一群對經濟擁有無限和任意權力的官僚,這不是比社會主義還有破壞性嗎?”
希特勒“法西斯主義為我們了一個可參考的模式。
在法西斯主義中,我們的企業主和工人坐在一起,權利平等,國家在他們發生衝突時強勢介入,施加決定以結束將國家拖入危險境地的經濟爭端。”
德哲勳爵“法西斯主義還沒有在資本和勞工之間找到出路,它甚至沒有努力探索,而是通過讓資本無能為力來進行自我限製。
法西斯主義不是對資本主義的解決,相反,直到現在,它還在用自己的權力維持資本主義製度,就像你所做的那樣。”
希特勒“那隻是理論。
實際上,隻有一個單一的經濟體係責任向上,權力向下。
我希望德哲先生對他的下屬擁有權威,並對他在我麵前的行為負責。
德哲先生希望他的部門負責人對他負責,並要求他的速記員服從,速記員們反過來對他們的部門負責人負責並在他們的職責中行使權力。
幾千年來一直如此,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德哲勳爵“那麼在管理工人和雇員的董事會之前負責的高管(他必須實現最大利潤)和在廠長麵前負責(保證人人努力工作)的車間領班之間有什麼區彆?對工人的權威嗎?”
希特勒“體係是公正的,彆無他物。
今天的(資本主義)製度隻是缺乏對國家的責任。
一個體係裡沒有向下的權威和向上的負責,就無法做出任何決定,導向無政府主義和布爾什維克。
這甚至在不論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的生產過程中都很清楚。”
德哲勳爵“這確實。生產方式保持不變。
在社會主義製度下,汽車的生產過程和資本主義製度也沒什麼區彆。
在另一方麵,經濟體係的責任是生產政策和經濟目標。
幾年來,這個體係傳了兩三打人,沒一個比彆人好也沒一個比彆人差。
司法,道德和經濟手段將魯爾區的二十五萬名工人和包括他們家人在內的一百萬德國人趕到街頭(流浪),因為私有產權給了他們這個不受限製的決策權力。
我說這是犯罪的製度,必須改變製度而不是人。
資本主義的殘酷現實和建立社會主義的必要性是顯而易見的。”
希特勒“但要改變這種製度,工人也不需要成為企業集體所有者或參與企業決策。
強力國家的角色是保證生產為國家服務。
如果不這樣做(指生產不為國家服務),國家就采取有力措施,控製企業,將命運掌控在自己手中。”
我“但這不會改變工人的處境,他們是經濟的手段而不是經濟的目的。
此外,我注意到您準備打破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戒律。
那麼邁出這一步,何必勞煩不了解當地情況,被個人譴責所擺布的工作人員,而不是直接將這種乾預經濟的權利有機地固定下來呢?”
希特勒“一些根本性的差異在於,我們反對集體所有製和集體決策,(因為)這類似馬克思主義。但就我而言,保留對國內經濟精英的乾預權。”
德哲勳爵深吸了一口氣,他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準備跟自己好好討論問題,他隻是用一些車軲轆話逃避矛盾。
德哲勳爵已經忍無可忍了,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阿道夫·希特勒,你根本不懂國家社會主義,你甚至連資本主義也不懂,你當不了國社黨的元首,就像你考不上維也納藝術學院一樣。”
這句話是斯特拉瑟跟德哲勳爵開玩笑時說的,不過此時看來殺傷力非凡。
原本麵色平靜的希特勒臉色漲的跟豬肝一樣紅,脖子下的青筋顯露出來,此刻他已經憤怒到極點了。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
希特勒看向了在場的眾人,北方派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譏諷,而南方派則是因為心虛所以不敢看他們的元首。
“恩斯特!”
希特勒此時反而平靜了下來,此刻的他臉上的暴怒突然消失不見。
他終於收起了對於眼前這位他認為是北方派小角色的輕視,而是把德哲勳爵當成是跟斯特拉瑟一樣的對手,他給予了德哲勳爵最高的敬意。
此刻,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衝鋒隊突然從大廳外麵衝進來,迅速包圍了整個會場,這些手拿步槍和軍刀的打手控製了全場的人員。
“有什麼吩咐!元首!”
羅姆從外麵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朝希特勒行了一個納粹禮。
“殺了他!”
對於自己尊敬的對手,希特勒當然是要堅決地消滅他們。
既然消滅不了精神,那就消滅他的肉體。
“是!元首!”
羅姆獰笑著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配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