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意外發現_槍火武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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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意外發現(2 / 2)

“道長請。”

一行人跨過院門,進入小樓,沿樓梯而上。

夏竹聽到腳步聲,迎了出來,興許是不常到外麵的緣故,光亮刺得她睜不開眼睛,但似乎並不影響她行動自若。

鐘行善向夏竹說明來意,她卻並不驚懼鬼怪作亂,隻向薑承微一頷首,態度格外冷淡。

薑承一言不發,在樓上轉了一圈兒,最後盯著夏竹,觀察良久,鬆口氣道“還好,夫人尚未被鬼怪附體,但這幢院子陰氣甚重,必定藏有妖邪鬼怪。”

夏竹冷冷地道“道長言重了,賤妾在此獨居十載,從未見過什麼臟東西。”

薑承未置可否,走到她近前,伸出左手道“看我的手。”

夏竹並不配合,閉眼不視,薑承一隻手在夏竹麵前晃來晃去。

薑承口中念念有詞“天上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驚。諸神鹹見低頭拜,惡煞逢之走不停。九天玄女急急如律令!”

念罷對著夏竹額頭噗地吹了口氣,伸出右手食指,在吹過氣的地方一按,隻見夏竹額前出現一塊如墨般的黑印。

眾人麵色一變,夏竹卻鎮定自若,隻是緩緩睜開眼睛,耳朵微微動了動。

鐘行善連忙走到夏竹身旁,一邊用手擦拭額頭,一邊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薑承道“夫人雖未冤魂附體,但已受邪氣浸染,莫說用手擦,即便用水洗也是洗不掉的。”

鐘行善不信,吩咐下人打來井水,親自為夏竹搓洗,但黑印非但未除,反而比先前又擴大了數倍,且顏色愈黑,令人觸目驚心。

鐘行善看著麵目全非的夏竹,仿佛見鬼一般,絕望地尖叫一聲“請真人施法相救,安某必當重謝。”

薑承微笑道“不必大驚小怪,去把適才那壺開水取來。”

沒等鐘行善下令,管家鐘聲便飛一般地躥了出去,很快便提著水壺跑了回來。

蘇易煙從袋子裡拿出一隻陶缽,從鐘聲手中接過水壺,將熱水倒入缽中。

經過這段時間,水已不是很燙,薑承手指在水中一邊攪動,一邊又念起咒語,然後蘸水擦拭夏竹額頭,黑印果然消失得一乾二淨。

鐘行善看見夏竹恢複花容月貌,又是激動,又是後怕。

薑承歎道“這幾條冤魂積怨太深,貧道功力有限,無法驅除,如今隻有一個辦法,可保貴莊太平。”

及至此時,眾人對他已深信不疑。鐘行善急切地道“什麼辦法?”

薑承抽出一道符咒,交給鐘行善

“在院子裡挖一個坑,將這道符埋進去,然後在上麵建一座廟,隻須一間屋子大小,能供奉三官大帝即可。每逢上元、中元、下元,莊主須得誠心祭拜,定可拔罪禳災,化險為夷。”

鐘行善牢牢記下,見薑承悠悠轉身,忙跟上他道“請道長在敝莊盤桓幾日,待三官廟建成再走不遲,也好讓我略表謝意。”

薑承笑道“貧道此番雲遊天下,便是遇難解難,見厄渡厄,莊主不必介懷。”

鐘行善道“幸得道長指點迷津,敝莊上下感激不儘。鐘聲,去賬房取紋銀百兩,給道長作盤纏。”

薑承止住道“貧道隻為助人,不求回報,況且出家人一路化緣,也無須盤纏。

言罷,薑承帶著蘇易煙揚長而去。

鐘行善看看兩人的背影,又望向手中的符咒,喃喃說道“難怪最近我總是心神不寧,卻原來有鬼怪作祟。鐘聲,你按道長所言,這便張羅去吧。”

鐘聲應一聲,率先出了院子。

到得山腳,薑承向鐘靈山莊回望一眼,笑著搖了搖頭。

蘇易煙吃吃笑道“薑大哥,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剛剛的那些法術是怎麼一回事呀。”

薑承微微一笑,娓娓道來,原來這都是他從書上學來的江湖騙術,來之前,他準備了兩樣東西藏在身上。

一是將焰硝、樸硝等研磨成末,隻須悄悄投入沸水中,蓋上蓋子,片刻後掀開蓋子,便會有祥雲騰起。

二是用烏梅肉、馬勃研末,混入靛青,放在碗中入鍋蒸,使其和溶成液,薑承讓夏竹看他的左手,正是為了吸引眾人的注意力,然後暗暗蘸在右手食指上。

薑承把液體抹到夏竹額頭,便出現一塊黑印,若以冷水洗,會愈黑愈多,而蘇易煙帶的陶缽,裡麵盛有石堿,加入開水,再洗即可清除。

幾天後,管家鐘聲帶著一班工匠、苦工進了鐘靈山莊,向工頭兒交代一番,叮囑眾人儘心乾活,不要隨處走動,尤其不得進入二夫人的閣樓。

此外,司空滄海又安排了幾名護院,專門守在樓前。

薑小橙一身粗布衣褲,挽著袖管,混在苦工中間,挖了幾鍬土,便覺雙手生痛,垂頭看時,竟磨起了血泡,看來這體力活,與他確實有些不沾邊。

在乾活的同時,薑承時刻注意著那幢閣樓,可一天到晚,樓內都靜得出奇,夏竹更是臉也未曾露過。

一天下來,薑承累得筋疲力儘,往床上一倒,再不想挪動一下

鐘聲安排工人們住進位於山莊西南角,幾間閒置已久的廂房中。

這幾間廂房原本還算保持得不錯,但十多個人往裡一擠,潮濕味、汗酸味、腳臭味交相混雜,著實令人難以忍受。

睡至中夜,薑承悄悄爬起來,左右看看,工人們鼾聲如雷,睡姿千奇百怪。

薑承邁著酸痛的雙腿,溜出屋子,但覺如獲新生一般,那芬芳蕩漾的空氣,那清爽怡人的夜風,讓他每一寸肌膚都舒適無比。

一隊巡夜護院經過,薑承忙躲到樹後,聽到腳步聲遠去,而第二隊護院尚未來臨之際,他如靈貓般躥出,向前疾掠。

護院一隊接著一隊,井然有序,薑承一路躲躲藏藏,終於有驚無險地摸到內院。

進院之後,他便輕鬆多了,因為巡夜護院必須在院外止步,鐘靈山莊周密森嚴的防禁,到這裡卻成了一片空白。

薑承用細長的鋼線撥開門閂,拉開一道縫隙,擠了進去。

閣樓所有的窗戶都掛著厚厚的窗簾,屋內漆黑一片,好在薑承上次驅鬼之時,已經把樓內的布置爛熟於心,因而沒有費什麼力氣,輕鬆來到了樓上。

薑承摸到床前,但見繡帳重重,裡麵傳出勻稱的呼吸聲,豎耳聽了聽,不禁皺眉,心裡直呼奇怪。

呼吸聲一高一低、一強一弱,床上竟睡著兩個人!

“鐘行善不是把夏竹看做災星,分居多年了嗎?難道禁不住美色誘惑,時而又來與夏竹同寢?”

薑承蹲下身子,在地上摸了摸,除了一雙繡鞋,果然還有一雙男人的靴子!

薑承不覺莞爾,有鐘行善在,他便不能肆意地在樓內搜查,隻好退了下去。

一樓空空蕩蕩,隻有一個花架,靜靜地立在牆角,因此沒什麼好查的。

薑承正要出門,忽然感覺不大對勁,回頭看了看,一時又說不清哪裡不對。

薑承沿著牆根走一圈,再次來到花架前,立刻明白了困惑的來由,如此精美的花架,上麵卻沒有花,而整個一樓,為何隻擺放一個花架?

薑承伸手在花架上摸了摸,木料很普通,沒什麼特彆的,又左右扭了扭,這次卻有驚人的發現,花架的圓形底座竟能旋轉自如!

薑承輕輕轉動底座,牆壁裂開一道兩尺多高、一尺多寬的縫隙!他又驚又喜,探頭向內張望,黑漆漆一片,好像是條密道。

他又打開火折子,見整堵牆隻有這個地方是空心的,下麵果然有密道的入口,鑽進洞口,裡麵寬敞了許多,走路時已能挺直腰身。

密道的地麵以青磚鋪就,兩側的牆壁光滑平整,繪有簡潔的壁畫,漆色斑駁,薑承用手指輕輕一撚,便脫落老大一片,顯然這密道已建成很久了。

薑承沿密道走了一裡左右,到達儘頭,上麵出現一個方方正正的小口,他推開覆在洞口的石板,跳了上去,發現周圍亂石堆放,草木交雜,顯然都是為掩飾洞口所設。

薑承身處高處,展眼望去,鐘靈山莊如巨鼇般匍匐在半裡之外,不由得心念數轉

“那座閣樓想必是鐘行善早年居住的地方,密道自是危急關頭逃離山莊之用,但黑山血案後,鐘行善為何搬了出來,而把夏竹幽禁於此?”

未免行蹤敗露,薑承不敢過多耽擱,迅速沿原路返回,轉動花架,將暗門合攏。

第二天,薑承正在院子裡乾活,忽然瞥見鐘行善攜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女郎,在十幾名護院的護從下,匆匆走了過去。

薑承急忙揉了揉眼睛,沒錯,那女郎正是燕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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