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不行?”
陳景鐸應下,撕了餅給她,接過地衣放在口袋裡。
隻需幾日寒風晾乾,這東西就能製成了,自然,他是不想見刀兵的,隻是以防萬一。
程虎見他過來,抽動鼻子,“什麼這麼香,景哥兒,難不成你真打到魚了?”
陳景鐸也分他餅子,想起那片水潭,其實是沼澤,或許有魚,但不結冰怎麼也抓不到,反倒容易陷進去。
“這,這你哪來的?莫不是……”
程虎瞧見陳景鐸從哪來,當即對著馬車那邊擠眉弄眼,被陳景鐸一個眼神製止。
他嘿嘿笑著,“我不說了,不說了。哎,這如今不愁吃了是好,隻是還要走幾日才能到翁天?”
這也是陳景鐸在意的,不過他更多想的是到了之後,要做什麼。
總不能真去秦府為奴,他如今也讓秦小姐曉得自己的本事,想來出府不是難事。
再者,那丸藥得繼續做下去,陳景鐸預感到極有可能是自己的第一桶金。
雖說獨木難成林,但他已然想了幾個法子,明日找機會同秦小姐商量就是。
夜幕降臨,一行人走得稍微慢些,馬車裡的動靜小了許多,陳景鐸一直注意著,曉得明日自己開口,勝算又多了幾成。
人生在世誰沒個三病兩痛,如此就免不了求醫問藥。
城破後,為數不多的大夫也變成流民,若有傷病就更難得到救治。
不止陳景鐸知道這個道理,秦嵐,柳全,乃至曉得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的護衛們都漸漸明白。
他們看陳景鐸的目光也帶了些崇敬,甚至說話時都多了幾分小心。
但這些都不是陳景鐸看重的,他心裡算著時日,至多再走一日一夜,就能真正到翁天安身了。
次日天亮,柳全就看見陳景鐸馬車附近,顯然有事。
“統領,我有個買賣想同小姐商量。”
這可不是家奴該說出的話,不過此時已經沒人把他當家奴了,柳全沒多問就幫他去敲了敲馬車。
陳景鐸很快見到秦嵐,他和盤托出,“我想在翁天做些小生意,其中有些關節還需小姐出馬。”
秦嵐爽快異常,“是不是要開藥鋪?我家中不少鋪子,租你一個就是。”
第一步算是成了,陳景鐸聲線仍然穩,“我出不起租金,不過可以三七分成。”
秦嵐也點頭,還覺得太少,“不如四六?”
但陳景鐸拒絕了,他這才說出本意,“實不相瞞,我這買賣須得有人挨家挨戶去找些東西來,我才能做出藥來,隻我一人怕是沒法。”
話都說到這,秦嵐還有什麼不明白,無非是想借力於自己。
且不說她已有扶持陳景鐸的意思,就算他不提,自己也會想法子幫他,哪怕是為了那份救命的恩情。
秦嵐帶著笑音全盤應承下來,陳景鐸這才鬆口氣。
如此,事情算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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