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碰撞,慕容芸一開始就坐在車轅上,這一撞擊之下,直接就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好半天沒爬起來。
馬德堡自知闖禍,急忙跳下車,去扶自家王爺。
“主子,你沒事吧?”
“你要被摔這麼一下,你看有沒有事。”
慕容芸罵罵咧咧,借著馬德堡站起身,扶著腰哎呀哎呀直叫喚。
敏北好不容易穩住車型,轉頭一看竟然是馬德堡,頓時怒火攻心。
“馬侍衛,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想暗害晉王。”
這罪名大了!
馬德堡大驚失色,誠惶誠恐,手上下意識抓緊。
“啊……你個狗奴才,你想謀殺主子啊!”
慕容芸吃疼,一下推開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下屬,氣不打一處出。
這到底誰才是主子?
馬德堡摔倒在地,急忙一骨碌跪好,連連磕頭。
“對不起主子,我不是故意的。”
又對著晉王府的馬車跪拜。
“對不起,是小人的錯,請晉王責罰。”
敏北很想一腳把人踹飛出去,但是想到這畢竟是芸王的貼身侍衛,隻能按捺下心中想法,靜靜站在一邊等候指示。
不過站了好一會兒,馬車裡也沒有聲音,幾人不由得疑惑起來。
杜暖暖現在正趴在慕容溟的懷裡,雙手緊緊抱住他脖子。
慕容溟一手扣住她後腦勺,一手摟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兩人貼在一起,正難舍難分。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嘴唇終於分開一點,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含情脈脈。
癡癡看著對方,似乎又要有啃在一起的勢頭。
慕容溟喉嚨動了動,手掌在她後脖子上磨搓,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人按回來。
杜暖暖隻覺得嘴唇發麻,舌頭有些刺痛。
感覺到對方的意圖,急忙伸出一手撐住他胸膛。
微微搖頭。
“溟,現在不能再來了。”
要是再來一次,她擔心自己會成第一個因為親嘴而缺氧憋死的女人。
大好的青春,還是不要如此霍霍的好。
現在心臟跳動還不太正常,“咚咚咚”的要跳出胸膛。
大概是剛剛太過劇烈,她聲音有些沙啞,軟軟綿綿,讓人忍不住想繼續一親芳澤。
“我輕點。”
慕容溟聲音暗沉,胸膛鏗鏘有力。
得了好處的男人,一向如此。
年輕氣盛,恨不得馬上將人揉捏在身體裡。
“不要。”
杜暖暖彆開頭,摸了摸嘴唇,她感覺都有點腫了。
要是再讓他親下去,一會兒還怎麼見人?
杜暖暖不願,慕容溟也不勉強,一臉溫柔地將人抱在懷裡,放在膝蓋上,緊緊摟著。
外麵幾人等了好一會兒,馬車中依舊沒有聲音,忐忑不安,麵麵相覷。
王爺不會是睡著了吧?
要不要上去瞅瞅?
不,不行,杜姑娘也在裡麵,自己要是掀開簾子往裡看就太冒昧了,說不定會被主子一腳踹飛出來。
可是不看……
敏北抓抓腦袋,一時有些為難。
慕容芸見自家四哥沒有聲音,料想是生氣了,一腳踹在馬德堡屁股上,直接將他踹趴在地上。
“你個不長眼的,讓你追上來,又沒讓你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