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農抑商,在古代商人地位本來就低下,除非是皇商,倒還有幾分地位。
聽著這意思,這男人難道是想成為皇商?
雖然自己是外來者,對大衍了解不是特彆徹底,但也知道,想成為皇商難上加難,不但要打敗以前的皇商,還得讓皇帝老兒看得上眼。
咬了咬嘴唇,道:“那啥……夫妻之實還是再等等,我們才認識不久,了解不夠深,我也沒心理準備,我覺得還是要先培養下感情。”
這麼急切,總覺得像遇到騙子,就想騙自己身子,然後再拉去賣在深山裡。
皇甫漱玉抿著嘴,半晌才笑道:“既然如此,就聽暖暖的。”
其實心中頗為可惜。
一直信奉一句話,看重的東西,一定要拿到手裡,放進兜裡,才能完全屬於自己。
人也一樣!
隻是口頭約定,很容易出現變故,隻要發生關係,才能更親密。
杜暖暖見他不再執著,放下心來,化被動為主動,墊起腳尖,親了親他微涼的唇角。
“不要擔心,不管遇到什麼,我們都一起麵對。”
她是不知道他心中想法,要是知道,現在肯定翻個大白眼,再罵他一句戀愛腦。
得不到的才會永遠在騷動,是白月光,是手腕上的朱砂痣。
得到握在手中的,就如同牆上那抹蚊子血,鯰板上的蒼蠅,越看越覺得惡心。
皇甫漱玉摸摸嘴角,剛剛的失落一掃而空。
暖暖看來是真心喜歡自己,不然也不會如此。
誰不知道這世道有部分女子,隻要看上誰,直接給弄回去,誰還在乎陪不培養感情。
看著已經退回去的女子,他再忍不住,一個錯身,將人抵到小巷牆壁上。
“怎麼,撩了我就想躲?”
不由分說,唇瓣直接蓋了上去。
自從知道與自己日夜相處的“男人”是個女子後,幻想這一刻已經幻想很久很久。
久到他一晚上出門淋了好幾桶冷水。
二十三歲,已經不小,有些成婚早的人家,孩子都可以四處玩鬨上啟蒙班了。
捅破了關係,杜暖暖也不裝了,勾住他脖子,主動回應著他,還嫌棄人家帽子礙事,直接摘了隨手扔一邊去。
巷子光線本來就暗淡,哪怕是白日,也會感覺光線不是很好,更何況是晚上,雖然今晚月色不錯,可這幽暗的巷子,遠遠的也看不清什麼。
一人捏著包袱,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心想找個地方躲避,壓根沒注意巷子裡有人。
當他跑近,聽到“嘖嘖”水漬聲時,已經差不多跑人家麵前。
常年的楚館生活,讓他對這種聲音再清楚不過,一時有些尷尬。
打破彆人好事,終歸是不太好,急忙低下頭。
“不好意思,借過。”
然後用包袱遮住臉,火急火燎往前跑。
留在原地不行,退回去也不行,隻有繼續往前跑才安全。
杜暖暖一驚,迅速推開吻住自己的男人,轉頭去看正往這邊跑來的“擾事者”。
太暗,對方還蓋了個包袱,看不清臉,隻依稀辨認出是個男人。
皇甫漱玉一手將杜暖暖護在身後,戒備地看著對方,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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