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執著於那幾個男人?
這話杜暖暖不愛聽。
悶聲悶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拋夫棄子是吧,他們現在已經不止是幾個男人這麼簡單。我們是登記在冊的,聖旨都下了,綁在同一條船上的人,犯罪株連九族他們都有份,所以我和他們現在是一家人,是親人關係。”
南宮君陌:“不就是聖旨,朕也可以下幾道,解除婚約,再與朕結成連理。你跟朕回去,就是月華國人,關他大衍什麼事。”
杜暖暖“……”
她前段時間才新登記的戶籍證明,難道現在又要改國籍?
看她不說話,南宮君陌臉色鐵青。
“你說他們是一家人,是親人,那朕呢?朕算什麼?”
杜暖暖默然。
他算什麼呢?
綁匪?
彆國皇帝?
還是她男人?
反正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
開始他以廖如水的身份潛伏在身邊,按理與她登記結婚的人是他,可他冒用的是彆人身份,那這到底怎麼算?
不管如何,這些日子與她們一起的人,一直都是他啊!
除了名字和臉不是真的,身體可是真的。
狗男人,這讓她怎麼說?
低下頭,甕聲甕氣小聲嘀咕。
“你也是我男人。反正不管怎麼說,你也不希望我是那等無心無肺拋夫棄子的女人吧?”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南宮君陌耳朵動了動,哪怕她聲音細如蚊蟲,他還是捕捉到。
杜暖暖一愣,重複了一句,“反正不管怎麼說?”
南宮君陌:“不是這一句。”
杜暖暖:“你也不希望我是那等無心無肺拋夫棄子的女人吧?”
南宮君陌:“不對,是第一句。”
杜暖暖滿臉疑惑。
她第一句說什麼了?讓這男人如此嚴肅。
“我說第一句就是反正不管怎麼說啊。”
“不是,你再好好想想。”
南宮君陌衣服也不烤了,隻盯著她,不依不饒,恨不得把人看出一朵花來。
杜暖暖剛才嘴很快,又是低聲嘀咕,一時想不起。
看對方如此鄭重,不由得努力回想。
她剛剛,似乎,好像說了什麼男人什麼的!
敲敲腦袋,調動全身腦細胞,猛然靈光一現。
“我想起來了。”
南宮君陌迫不及待,嘴角微微上揚,“是什麼?”
杜暖暖:“又忘記了。”
南宮君陌“……”
耍他是吧?
將衣服丟在一旁晾衣架上,長臂一撈,直接將人困在懷裡。
“不記得是吧,朕會讓你記起來的。”
話落,漂亮好看的唇瓣就印了上來。
杜暖暖“……”
她是要努力掙紮?還是要故作矜持?或者是義憤填膺指責他,與他翻臉吵架?
當然,這些也隻是想法,現實時她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扣住她,將她牢牢束縛住,細細啃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