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戶部清查工作正式展開。老牌世家與新興世家都各自使力,試圖在清查過程中掌控話語權。
老牌世家的馬家家主在府邸密室中,召集了幾位核心成員,臉色陰沉地說道“這次清查,絕不能讓那些新興世家得逞。你們立刻安排親信在戶部內部,能拖就拖,賬目能攪多亂就攪多亂,一定要讓清查陷入困境,到時候就可以證明增設戶部侍郎根本沒必要,讓他們的算盤落空!”眾人領命而去,在戶部內部製造各種阻礙,清查進度緩慢得如同蝸牛爬行。
新興世家也不甘示弱,李家家主秘密召集張家、陳家等家主商議對策。“老牌世家那些手段我們都清楚,正麵衝突我們暫時不占優勢,那就從暗處下手。”李家家主壓低聲音,“我已經買通了一些戶部的小吏,讓他們暗中收集賬目被篡改、財政資源被挪用的證據,咱們準備在關鍵時刻給他們致命一擊!”眾人紛紛點頭,開始緊鑼密鼓地運作起來。
清查期限將至,朝堂上氣氛異常緊張。負責清查的官員劉大人,滿臉惶恐地捧著賬本走上前,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這清查結果……”二皇子眉頭微皺,接過賬本,隻見上麵漏洞百出,違規操作一目了然。老牌世家的家主們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們萬萬沒想到新興世家居然能掌握如此詳實的證據。
李家家主立刻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陛下,這些賬本足以證明老牌世家在戶部的種種惡行。他們挪用公款,擾亂財政秩序,實在是罪大惡極!必須嚴懲涉事官員,同時,為了整頓財政,增設戶部侍郎迫在眉睫!”
馬家家主見勢不妙,強裝鎮定反駁道“李大人,可不要信口雌黃!這些賬目混亂,說不定是底下辦事人員疏忽所致,怎能就此認定是我們蓄意為之?至於增設侍郎,我看不過是你們新興世家想要安插人手、瓜分權力的借口罷了!”
就在雙方爭論不休時,一直沉默的王猛突然站了出來,他神色冷峻,從懷中掏出一份密信,高聲道“諸位大人,事實俱在,如今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何話說?”說著,展開密信,“這是老牌世家某位核心成員指示篡改賬目的親筆手書!”朝堂上瞬間一片嘩然,老牌世家眾人瞬間亂了陣腳。
二皇子看著眼前的證據,心中雖然惱怒老牌世家的行事魯莽,但此刻他仍完全偏袒老牌世家,沉聲道“此事或許另有隱情,不可僅憑這一份證據就妄下定論。清查之事,暫且擱置,待進一步調查。”新興世家眾人一聽,心中滿是憤懣,卻又敢怒不敢言。
散朝後,李家家主在府邸中來回踱步,滿臉不甘地對張家家主和陳家家主說道“明明證據確鑿,陛下卻偏袒他們,難道我們這些新興世家就永無出頭之日了嗎?”張家家主也歎氣道“如此下去,朝堂之上,我們怕是永遠抬不起頭。”三人商議許久,決定先拉攏中立小世家,擴大己方勢力。
與此同時,老牌世家也沒閒著。馬家家主聯合其他老牌世家,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不僅在朝堂上繼續打壓新興世家,還在地方上削減新興世家的產業資源,意圖從經濟層麵徹底壓製他們。
在拉攏小世家的過程中,新興世家遭遇諸多阻礙。一些小世家畏懼老牌世家的權勢,不敢輕易表態。其中一位頗具影響力的小世家主錢大人,在與李家家主會麵時麵露難色“李大人,我深知老牌世家的惡行,也敬佩你們的勇氣。但陛下明顯偏袒他們,我若站出來,恐怕家族頃刻間就會被打壓,實在是有心無力啊!”這番話讓新興世家意識到,他們麵臨的不僅僅是老牌世家的打壓,還有來自陛下的壓力,以及小世家的觀望態度,新的矛盾開始在朝堂上悄然滋生。
為打破僵局,鎮北王秘密召集李家家主等人商議對策。鎮北王神色凝重地說“如今局勢對我們極為不利,陛下偏袒老牌世家,小世家又搖擺不定。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一方麵,要繼續收集老牌世家的罪證;另一方麵,必須找到新的突破口。”李家家主沉思片刻後提議“如今民間百姓對老牌世家把持資源、欺壓良善也多有不滿,我們或許可以從這方麵入手,引導民意,給陛下施壓。”眾人紛紛點頭,覺得此計可行。
此後數月,新興世家通過暗中運作,讓民間對老牌世家的怨言逐漸發酵,街頭巷尾開始流傳老牌世家的種種惡行。同時,他們還收集到了老牌世家與地方官員勾結,肆意征收苛捐雜稅的證據。
幾個月後,在一次朝堂議事時,李家家主聯合數位新興世家官員,再次發難。李家家主呈上一疊證據,高聲道“陛下,數月來,我們深入調查,發現老牌世家不僅在戶部賬目上動手腳,還與地方官員勾結,魚肉百姓。這是他們肆意征收苛捐雜稅,導致百姓流離失所的鐵證!”朝堂上再次炸開了鍋,一些原本中立的官員也開始對老牌世家表示不滿。
老牌世家的馬家家主見狀,急忙反駁“這都是新興世家的汙蔑,他們不過是為了上位,故意抹黑我們!”但這次,越來越多的官員站出來要求徹查此事。
二皇子看著朝堂上群情激憤的場麵,心中開始動搖。他深知若再一味偏袒老牌世家,恐會引發更大的朝堂動蕩和民間不滿。此時,鎮北王站出來進言“陛下,民心不可違,如今證據擺在眼前,若不公正處理,恐會寒了天下人的心。”二皇子陷入沉思,許久之後,緩緩開口“此事關乎重大,朕定會公正徹查,絕不姑息任何一方。”
隨著調查的深入,老牌世家的罪行愈發清晰。二皇子終於意識到,不能再任由老牌世家胡作非為,否則朝堂將永無寧日。最終,他下令嚴懲涉事的老牌世家官員,同時同意新興世家參與更多朝堂事務的決策,朝堂的權力格局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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