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你鬆開我。”
不知過了多久,溫研藥效過去後用肩膀撞了撞沈確,聲音虛弱。
沈確睜眼,猩紅的眸仿佛喝了血。
他摸到她身後鬆綁,褂子鬆開的瞬間溫研便脫力般徹底癱在他懷裡。
沈確起身,衝出的水花稀稀拉拉劃過古銅色的腹肌隱入腹下。
電影散場後,村民和知青拿起小板凳,幾個幾個結伴回家。
遲言言衝在最前麵。
推開門後卻傻眼了,房裡隻有夏鳳英一個人。
她急了,“其他人呢?”
“我哪知道。毛毛躁躁的,好好開門不會啊?”夏鳳英被嚇一跳,拍拍胸口鬆口氣,挑剔的目光落在遲言言身上。
遲言言來不及管她的嘲諷,轉手去推男知青房門,確定兩人都不見後愣了。
不是,一海碗催情藥誒?
女知青陸續回來,“這電影真好看,沒去的真是可惜了。”
平日裡和溫研說得上幾句話的女知青正要拉著溫研說劇情,前屋後院一找,人沒了?
“溫研人呢?”
“馬濤傑也不見了。”
兩邊一驚,腦子閃過一萬個歹毒的故事。
“分頭出去找找。”
遲言言混在人群裡,跟著去找人,正巧路上碰見同樣落單的沈自鐘,麵上一喜,乖乖跟著人拐到小路去了。
月色朦朧,薄雨淅瀝,若是沒有撞上見鬼的黑色巨影的話,還真的是一個有意境的夜晚。
隻見沈確抱著溫研迎麵撞上手牽手的沈自鐘遲言言,雙方麵麵相覷。
“溫研,你有未婚夫了還深夜私會男人!”
遲言言先發製人,指著溫研大聲說。
“放我下來。”溫研輕聲說。
她緩慢走至遲言言跟前,揚手利落一巴掌,“哪個神經告訴你我有未婚夫的?”
遲言言腦子被打得嗡嗡嗡的。
“你你……你”
沈自震驚麻了,就這麼當著他麵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