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解釋。”
沈自鐘唔個不停,臉憋得通紅。
他是想解釋,但你倒是給個機會啊!
“哦,忘了,沈確你先放開他。”溫研不在意地甩甩手,剛才打得太用力了,手麻。
沈確聽話地鬆手,卻見沈自鐘的紅唇腫成了臘腸,不止唇,連唇帶旁邊的肌膚都一片紅腫,像拔了火罐一樣。
溫研彆開眼,實在是醜到她眼睛了。
“我嘶…拿、拿到信的…嘶嘶時候,偷看了…所以,所以嘶……”
沈自鐘實在說不下去了,厚臘腸般的唇它不僅漏音,還疼!
他眸子哀傷,這輩子的尊嚴都交代在這兒了。
“所以你就哄我說溫研有未婚夫了是嗎?”
深更半夜,遲言言的聲音輕輕飄蕩,讓人毛骨悚然。
沈自鐘顧不上唇上的痛,忙想解釋,剛開口遲言言就鬼影般移過來,二話不說捂住他厚唇。
他眼睛瞬間瞪大,眼眶幾乎被眼白占據。
痛!很痛!非常痛!
該死的臘腸唇像拿著核武器,正在他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痛覺神經上狂轟濫炸。
“哥哥。”遲言言淚流滿麵“你……”
溫研揚唇,就沒有她拆不散的虐侶。
“你對我那麼好,我該拿什麼回報?”
輕緩哽咽的聲音擊碎了溫研的腦回路,三觀跟著輕輕碎掉了……
不是,沈自鐘騙了你啊?
你還一副驚喜到掉眼淚的感動樣?
沈自鐘眸子由白轉黑,一雙眼睛深情款款,可他還是不能動嘴說話。
沈確站那,借著夜色望去黑臉的他活像怪誌裡走出來的殺神羅刹,周身縈繞著恐怖氣息,隻不過此刻的羅刹有點無語。
這兩人的腦子比山裡的野豬還小。
他實在見不得兩人之間肉麻到掉雞皮疙瘩的對視,上前幾步,打算拎開沈自鐘,從源頭上阻斷惡心的曖昧氛圍。
剛走一步被溫研攔下來了。
溫研木著臉“先彆,讓我先看看遲言言腦子是如何運作。”
於是,兩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旁若無人的兩人身上。
隻見遲言言已經說到最後了“……哥哥,你為了讓我開心打破了你堅守的原則,你從不說謊的……”
“哥哥,我對你的情絕不會因為小人挑撥移動半分。”
小病嬌偏執凝視沈自鐘深情款款的眸。
這下沈自鐘也被感動了,眼眶開始濕潤。
這麼好的小病嬌,他怎麼瞎了眼喜歡溫研那個自傲又放蕩的女人?
沈自鐘感動又懊悔。
遲言言心疼又甜蜜。
溫研……已離開戀愛腦的世界。
沈確扶著溫研沉默,黑沉的臉上表情一言難儘。
他錯了,這兩人腦子加起來都沒山裡野豬大。
明亮的火把在薄雨的浸潤下火苗漸小,溫研正想離開這腦殘地卻見不遠處有火苗閃動,仔細看還不止一把。
她眼睛輕眨了幾下,變主意了,人也不走了,就站著這裡看兩人的深情戲。
隻是讓她不滿的是“你非要離我那麼遠?”
溫研蹙眉看向彈出十來米遠的沈確,儼然不太高興。
“那邊是誰?”
火把領頭人帶著一堆人移動過來,等走近後溫研一看,這不是村長嗎?
村長看見完完整整的溫研後鬆了半口氣,人不在他們村出事就好。
他目光下移,掃到了臉貼臉的遲言言和沈自鐘,剛鬆了沒一秒的半口氣猛然提三倍。
“你們在乾什麼!”
他虎眼一瞪,一個箭步上前,迅速拉開黏成一個人的兩個人。
“光天化日呸,夜黑風高、深更半夜的,你們兩個這樣那樣的……成何體統!我可告訴你們,亂搞男女關係是要進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