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被人一揮,掉落的肌肉還在空中就被刺在了刀尖上。
林宮鶴緩緩起身,一隻手捏住受刑者的下巴,摳住關節,稍一使力,就捏開了他的嘴巴。另一隻手握著匕首,將刀尖連著肉塞進去。握著刀柄轉了轉,刀尖和肉分離,受刑者的口腔一片血肉模糊,林宮鶴又捏上了他的嘴巴。
那受刑之人在林宮鶴靠近時便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小腿肌肉被割下,自己的肉和刀刃一同在嘴裡翻湧。口腔裡的血水混著小腿肌肉將喉嚨嗆得生疼。硬生生被緊扣的牙關之間還隔著一層柔韌的小腿皮膚。之前被葉彪折磨得紅腫的雙眼,給自己放映的是一張宛如地獄修羅的臉。
生不如死!
“彪子。”林宮鶴沒有溫度地喊了一聲。
葉彪在824部隊時,有一段時間主要負責的便是審訊,最擅長的是給人製造痛苦。一下看著這種情景,表情居然有些崩。
一旁的臧鬆直接不憋著,精致的五官擠出些細褶子,好像是在幻痛,也好像是有點犯惡心。
“哎。”葉彪蹙著眉,微微癟著嘴應了一聲。
“幫我抵緊他的嘴。”
葉彪上前替換林宮鶴,手背上還沾著將乾未乾的血跡,嵌著皮肉的指甲縫再一次插進了受刑者的臉頰。
倒不是他故意,而是受刑者屍體的本能使他竭力地想張嘴,似乎人體力量的潛能被全部激發,力道大得驚人。葉彪想抵緊他的牙關,不得不費大力氣。
“你還要乾什麼?”這樣的林宮鶴,連葉彪都生出了幾分畏懼。
林宮鶴再次蹲下,一隻手手腕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用匕首開始剜起剛剛削掉肌肉的傷口。
遠看起來相當愜意,近看才知道這個男人正在漫不經心地做著多麼恐怖的事情。
越剜越深,剜爛了血肉,剜斷了腳筋,剜破了……骨頭。
不,還在繼續。骨頭與刀尖摩擦,發出粗糙的悶響。
受刑者再也受不住了,全身劇烈顫抖,鐵鐐被震得嘩啦作響。
堵在喉嚨的肉糜被肺部的氣體推出,一部分被衝到了鼻腔,聲帶終於能通過一點點狹小的縫隙將慘叫送出,到了口腔,又被緊咬的牙關堵了回去。像一隻屠宰場上血液即將被放乾淨的豬在做著最後的掙紮和呻吟。
快到骨髓腔時,林宮鶴才止住了手。示意葉彪將手移開。
受刑者顧不上慘叫,不停地咳嗽了起來,一邊咳還一邊嘔吐,可是肚子裡一粒米也沒有,隻嘔出幾滴酸水。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能用意誌壓住一些身體的條件反射,開始機械地重複“我說!我全都說!我說!我全都說”
林宮鶴將匕首扔回那一堆刑具中,摔得啪啦響。
“這不是挺好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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