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幾乎發狂的目光中，馬佐良迅速從口袋裡裡掏出一柄不知什麼時候撿的，滿是鏽跡的螺絲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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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地刺入了農婷秋的胸口。
她想掙開馬佐良的束縛，但剛一挪動四肢，一口鮮血就直接從她口中噴出來。
農婷秋茫然地回頭望向風星雨，又看了看杜成。
眼神中滿是害怕和無助。
馬佐良此時已經徹底瘋狂，既然已經動了手，那就沒有留情的餘地。
他再次狠狠地插向農婷秋的胸口。
他將自己所有的惡意，都傾瀉在這具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身體上。
螺絲刀一次次地刺入，又一次次地拔出，鮮血如泉水般湧出，浸透了農婷秋的外套。
隻過了三四秒，農婷秋的身體便無力地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
胸口還插著那把螺絲刀。
她嬌小的的身體在劇烈的疼痛中微微抽搐，呼吸越來越微弱，視線也逐漸模糊。
農婷秋掙紮著轉身，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恐懼。
隻剩下幾個模糊的念頭
背後好疼……
好疼啊……
身體好暖和……
為什麼……
我這一路上沒做錯什麼事啊……
為什麼我這麼努力，還是出不去……
我不想死……
……
看著農婷秋死不瞑目地身體不再有任何反應，馬佐良這才停下動作，臉上全是變態的滿足。
他蹲在農婷秋旁邊，扯下農婷秋的工牌，然後頭也不回地衝向麵包車。
農婷秋的身體在冰冷的地麵上，一動不動。
風星雨被劇痛折磨得幾乎失去了意識，但他目睹了這一切。
他忽然想起來一句話。
咬人的狗不叫啊……
杜成和魏旋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憤怒，但此刻也隻能繼續拖著風星雨，向麵包車的方向趕去。
臧方方堵住車門口，對著司機的方向大喊
“這不是他的工牌！不能讓他上來！”
沙啞的聲音卻說道
“我隻認工牌，不認人。”
……
風星雨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隻聽到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工牌呢？”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車，也不知道在車上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不過，他清晰的記得，農婷秋那雙害怕到無助的眼睛。
以及她癱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風星雨混混沌沌的坐在顛簸的車上。
耳邊模模糊糊的，有爭吵和打鬥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陣又像葫蘆絲，又像是電音的純音樂聲。
是《蘭花草》的曲調。
大地震動，白霧彌漫。
風星雨身體的疼痛漸漸消散。
等風星雨徹底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身處在夢醒邊緣。
白霧裡很安靜，沒人說話。
風星雨看著周圍的四個身影，平靜的開口道
“馬佐良,
我不管你是誰，
不管你有多厲害，
不管你在哪兒。”
風星雨深吸一口氣，用儘全身所有的力氣，嘶吼道
“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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