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今生之邪劍歸來!
“可知道是誰?”徐慶洪下意識問道,問的不加思索,不過也莫名的鬆了口氣,
他適才是心驚膽戰的,有些怕小吳說的來人就是水無心。
因為,如果來屠戮城主府的人真的是水無心本人的話,那他就要遭殃了。
就算是他將這裡的所有事情都完美的解決掉,在他回到籣耀宗以後也是難辭其咎的。
因為這次的損失實在是大的過頭了,他帶來的那些人還好,損失隻是他一個人的,他能夠承受。
主要的是,這裡麵有幾個不一般的老家夥,這幾個老家夥在宗內的勢力和重視程度,是他所無法比試的。
萬一勢頭不對,他都會受到重罰,甚至更重。
“是一個穿著白色的衣裝,年約十三、五歲的少年。”小吳回想著道來,他可不知道城主在憂些什麼,他隻說他知道的。
“十三、五歲的白衣少年!”徐慶洪低語默默作思,小吳的這個描述,他好像聽誰說起過,腦海裡有些印象。
忽地,他猛的瞪大了眼睛,他想起來了,是了,是老吳,吳管家給他說過,同樣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和小吳描述的很像。
“難不會他們父子說的就是同一個人?”徐慶洪猜想著。
向小吳問道“來的就那少年一個人嗎?”
“嗯,是的。”小吳點頭。
“嘶~你這麼回答,難道是他一個人殺了城主府入玄境界以上的所有人?”徐慶洪詫異的問道,吳管家是說過那公子看不透,可再厲害他城主府也不是擺設啊。
“不是的!”小吳搖頭。
“呼!那不是他,還有誰?”
徐慶洪先是鬆了口氣,卻又疑惑了起來,小吳開始還說是來人殺了城主府所有入玄境界以上的人,現在怎麼又不是了!
小吳抖了抖在冷氣中站立到發冷的身子,搖了搖頭,“小的當時並沒有在場,隻是聽在場存活下來的幾個護衛說的。”
“他們也沒有見著那少年的出手,隻是看到那時的天上下起了一場寒冷的大雪,在大雪過後,城主府外就忽地多了一百多座冰雕,其中每一座冰雕裡麵都有一個城主府入玄境界以上的人,他們已經失去了生命,被凍死在了裡麵。”
他徐徐道來。
“什麼?”
聞言,徐慶洪茫然一愣,這些話聽的他雲裡霧裡的,什麼叫做下了一場寒冷的雪,然後城主府所有入玄境界以上的人都變成了冰雕,被凍死了。
這都不見其出手,人就死了,這怎麼可能辦得到。
小吳也不明白這些莫名的話,就像是聽故事一樣,可他隻是就事論事,聽到了什麼就說什麼。
隻有那位年輕人的神情與他們與眾不同,他神色驚駭,看著眼前的一目。
這小吳口中所說的,不就跟眼前的這座假山對比起來很相像嗎,他也沒有見到哪裡有人對著他們出手,可他們就是差點中招了。
這莫名其妙的災難,讓他忽然對這裡的水城和這裡的事情,有了一點些許的畏縮。
他連他要對付之人長啥樣都還不知道,甚至都還沒有確定自己是否會與之為敵,自己就差點著在了這人的道上,太無怨無故了。
“小吳,那些冰凍著一百多人的冰雕呢?”徐慶洪有些滄言的問道,仿佛瞬間老了幾十歲。
他來水城執掌城主府以後,就將自己的所有信任之人都般移了過來,這一下子全沒了。
就算他能夠承受的起,可又有誰想去承受呢。
他方才在城主府外沒有看到小吳口中所說的那些冰凍的冰雕,他要見識一下,也要做點什麼。
雖然說這些逝去的人,大部分是他的下人,可也是信任他的人,他所信任的人,一路走來一直跟隨著他的人,無功也有苦,他要將他們好生埋葬。
另外,還有那些老家夥,哪怕是他們人已經死了,哪怕是回宗真的要受罰,他也應該將這些老家夥的遺體送回宗去。
有幾個勢力的強大,不送,他一定會死,送了,說不定他還能有機會活著。
小吳聽到這個問題,身子驀地抖栗了一下,道“都碎了。”眼神中沿露出了不敢想象和難以置信的恐懼。
“什、什麼?碎了?”徐慶洪驚詫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可是一個個人啊,就算是一個活人被凍死了,那也有一具屍體在啊,屍體有時候比活人的軀體還要堅硬,怎麼會碎了!
“是的,城主,在小吳出去提父親收取遺體的時候,也想著將餘老他們的遺體一並收回來。”
“可是,就在小吳才輕輕一碰那冰雕時,那些冰雕就跟燒過火的石頭一樣,脆的離譜,直接碎成了冰渣,然後風化開來,消失的無影無跡。”小吳既難過,又怯生生的說道,想到去提父親收取遺體的場景,他就忍不住的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