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今生之邪劍歸來!
聽到攔路的守門人這麼問,掛著竹筒般的守門人歎了一口氣,心中感歎,“有時候,還真的是無知最幸福啊。”
他有些慶幸的看著這個攔路的守門人,道“兄弟啊!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慶幸自己的命好,還活著,而不是去猜測那位大人的身份是誰。”
聽著掛著竹筒般的兄弟說這話的意思,那攔路的守門人頓時就猛的吸上了一口涼氣,有點心有餘悸的望著這個掛著竹筒般的守門人問道“兄弟,難道那位公子是籣耀宗的人?”問這話時,心中還有點忐忑。
因為,如果來的這位公子真的是籣耀宗來的公子爺的話,那麼他就要遭了,就算是這位公子爺今日不會對他怎麼樣,那他們背後的那位家主也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說不定還會重罰,因為,他們得罪不起籣耀宗。
掛著竹筒般的守門人一聽攔路的守門人把那位大人想成了是籣耀宗的人,“嗬嗬”的就是一聲冷笑,提醒道“兄弟,那位可不是什麼籣耀宗的公子爺,更不是籣耀宗的什麼人,而是比之籣耀宗的人還要可怕的白衣公子大人!”
他上次可是親眼看到過城主府外的那一幕幕的,他當時雖然離得城主府門口不近,卻也不遠,能夠清晰的看到發生的前奏,卻是完全都沒有看到中間所發生的過程,連怎麼一回事都沒看懂,反正結果就是,那些城主府內所有走出來的籣耀宗的人,都全部的化為了冰晶雕塑,結束了生命。
這樣的場景,他到現在想想都還是止不住的要打冷戰。
因此,倘若方才進去的白衣公子大人因為他這笨兄弟的話而一下子觸怒了生氣的話,那白衣公子大人真要是對他們出手,他想或者是想都不願意去想該怎麼得逃跑,隻有選擇認命。
好在值得慶幸的是,這位白衣公子大人並沒有生氣,但是他也不敢和這位白衣公子大人多談論,因為言多必有失,錯了就完蛋了,也所以,他更不敢提出為晨風引路的話,因為他,實在是害怕啊。
“嘶~”
攔路的守門人一聽掛著竹筒般的兄弟說出的這位公子並不是籣耀宗的人,而是比籣耀宗還要可怕的人,再加上一句白衣公子大人時,他就像是醒悟了一樣的瞬間想出了這位公子的身份是誰了,因為他這掛著竹筒般的兄弟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裡,經常的給他擺說著那件城主府門口白衣公子大人神乎其技的事情。
“啪!”
想到是想到了,可是想到了晨風的身份所在,攔路的守門人腿就控製不住的軟了下來,一屁股猛的坐在了地麵上。
他想著自己剛剛攔阻白衣公子大人時的囂張樣子,心中除了膽怯寒豎之外,就隻剩下一股股後怕的餘勁了。
那掛著竹筒般的守門人也是幾許的身虛,後靠在身旁開著的華家大門的一塊門板上,他可是親眼的目睹者,知道晨風的所事,正所為談虎色變,他這可不止,而是觸了虎毛,心中有餘悸,久久不散,比之首當其衝的攔路守門人心中還要後怕許多。
“你們今天中午是華家沒有給你們吃飯嗎?還是沒有規矩了?”
他們剛成這樣不到幾息,一位中年婦女就從華家的大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地上和靠在門上的兩個守門護衛問說道。
掛著竹筒的守門護衛和適才前阻攔晨風的攔路守門護衛被中年婦女的這一聲驚動,立馬挺身站直和豎立起身。
還不待二人做個解釋,中年婦女就迎了上來,對二人劈頭蓋臉的訓誡道“看看你們都懶成了什麼樣了?這可是華家的大門,華家對外的臉麵,你們一個個坐的沒一個坐相,站的沒一個站相,就算是華家沒有人來侵犯,難道就不要臉麵了嗎?你們這樣成何體統,要是讓路過的外人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又會怎樣的談論我們華家?”
掛著竹筒般的守門護衛和攔晨風路的守門護衛沒有時間和機會去向中年婦女解釋,隻能低著頭,任中年婦女先訓誨完。
中年婦女也是繼續的諄諄訓誡道“其一不說,你們這樣要是被家主母親看見了怎麼辦?家主母親一貫注重家族的作風和規矩,作風不好,不懂規矩的家人,不論是誰都會受到懲罰,連我都不例外,你們難道還想逃脫嗎?”
“如今的水城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乃是一個亂世之秋,你們當下最應該做的就是多加的勤奮一點,因為,若是你們這些做護衛的都不願意做好自己的護衛職責,那萬一有外來的壞人要侵犯我們華家怎麼辦呢?難道我們華家就要因為護衛的一個不小心職責失守,而麵臨不知的危機,步入危險的困境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算是來犯的敵人不強,我們華家也會遭受沉痛的損失,甚至如若來犯的人比之我們華家稍微的強上一點,我們華家就有可能會變得從一無所知到一無所有的地步,到那時候又怎麼辦,就算是我們僥幸的活了下來,那也會變成一個個流離失所的人,那種沒有家,沒有安全感的日子,你們願意去過嗎?”
中年婦女可謂是費儘了口舌,一一的列出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守衛大門的事情談起來說大不大,但也說小不小,它的存在必然會有它的重要性。
就像是吃西瓜一樣,在吃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選擇因大棄小,因為西瓜的美味,而忽視了西瓜子的存在,但不要忘了,也會有因小失大的發生,因為,你倘若是保留下這部分西瓜子,你得到的西瓜將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