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真相”_是,教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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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真相”(1 / 2)

是,教宗!

查理抱住哭成淚人的朋友,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安慰。

江天河接過他的重擔,十八歲的她已經有了女性的母性。她將拉迪輕輕擁入懷裡,柔聲安慰,吹去他眼角的淚水,陪伴著他默默流淚。

羅貝爾就站在那裡,留給屬下和朋友們一個彷徨的背影。

在聽聞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後,他就抽出了這把陪伴他南征北戰的黃金劍“咎格尤斯”,不顧蓋裡烏斯和法羅的反對衝進了西殿,衝到了被害的伊麗莎白的屍體前,沉默無言。

“死,死了……”

他的手腳如墜冰窟般冰冷。

“死了,死了……”

羅貝爾不斷重複著“死亡”的詞語,茫然不知所措。

先是貝弗利,再是伊麗莎白夫人。

死亡,羅貝爾並不陌生,他在戰場摸爬滾打,日夜與死亡相伴。但當熟人的屍骸真真切切擺在眼前時,才能初次感受到生死之間的天塹絕壁。

他與貝弗利生前所說過的話一共不超過十句,但當貝弗利身死時依舊感到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人一旦記住了某人的名字,就無法在對他的生死等閒視之。

伊麗莎白·馮·盧森堡,前任公爵阿爾布雷希特的妻子,盧森堡王朝家族的末裔,他的學生拉迪斯勞斯的母親,他如今住所的贈予人。

過往日常的一幕幕在眼前閃回,他與這對母子的交心談話,她對唯一孩子的寵愛與偶爾的嚴厲,伊麗莎白夫人苦口婆心將孩子托付與他的那一天曆曆在目。

這樣多的身份,如此深的羈絆,而今就堂而皇之的呈現於眼前,軟趴趴的屍體,沒有半分尊嚴。

死了?就這麼死了?

今日是伊麗莎白,明日會不會是他更親密的朋友,朱利奧、雅各布、江天河、法羅、蓋裡烏斯、約拿、雷恩……後天呢?他?

“誰乾的!”

哪怕到了幾百米外的宮門,前來圍觀的神職人員與審判庭士兵依舊可以清晰聽到大主教的怒吼。

人們麵麵相覷,但都有種預感,這場荒唐的鬨劇無法輕易結束,撫平怒火的代價將是慘烈的鮮血淋漓,而那位有榮幸成為“祭品”的某人,現在還不得而知。

羅貝爾拽起地上的禁衛兵隊長,揮刀砍掉了他的右手,鮮血濺在臉上,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小隊長在鑽心腕骨的劇痛中蘇醒,緊接而來的便是羅貝爾震碎耳膜的怒吼

“說!誰乾的!”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

鮮血、眼淚與鼻涕噴湧而出,小隊長嚇得淚流滿麵,不住搖頭。

“還不說?不想活了是不是?拖下去砍了!”

禁衛在無助的求饒聲中被拖出了,流下一路鮮血,自始至終都沒有認罪。

蓋裡烏斯繃著臉,全程未發一語。

作為資深軍人,他很同情這個攤上無妄之災的倒黴蛋,但作為資深政治家,他更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一個士兵的生死與大人物的發泄孰輕孰重,他還是拎得清的。

接下來自然該輪到他和法羅兩個第一現場發現人了。

果然,下一刻,羅貝爾灼灼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二人身上“二位將軍如何推測?這裡都是自己人,不妨直言,是不是皇帝的手筆!”

隻要不是傻子,自然會第一時間懷疑到與伊麗莎白矛盾頗深的弗雷德裡克身上。

況且弗雷德裡克有著間接害死伊麗莎白的親妹妹貝婭特麗的黑曆史,無論從動機與手法上講,弗雷德裡克都是最有可能的凶手。

明明自己已經說過,絕不會再容忍他第二次。

果然,平日裝出溫順的樣子,狗皇帝從來沒把他軟弱的威脅聽入耳,吃軟不吃硬的家夥,我無法審判你,乾脆送你去見耶和華,讓耶和華來審判——

“不!本將不這麼認為。”

蓋裡烏斯大聲打斷了他亂七八糟的心思。

“請看,我在房間的書架夾層裡找到了這封書信。”

羅貝爾半信半疑地拆開已經被打開過一次的信封,邊讀邊聽蓋裡烏斯侃侃而談。

“這是蒂羅爾公爵利奧波德給伊麗莎白夫人的私人信,裡麵提到了‘豐收’和‘摩拉維亞’的字眼,我推測送出於前年秋天。”

見羅貝爾點了點頭,蓋裡烏斯接著道“您看,在信裡,利奧波德公爵責備夫人在內戰時不顧他的安危而倉促起兵,害大好的局勢滿盤皆輸,還在信的最後命令夫人放棄主導權,未來一切聽他安排。說明夫人與公爵並非一條心,他們在如何支持拉迪斯勞斯公子奪權的問題上矛盾不淺呀。”

“嗯,推測的不錯。”羅貝爾揮動信封,眼神依舊冰冷,“那麼,一封記錄了如此露骨的謀反計劃的書信,為什麼沒有被燒毀,還被你輕而易舉地搜了出來呢?”

負責偽造信件的法羅心神大震。

蓋裡烏斯在心裡罵了這個粗心的隊友一萬句,表麵上維持著智珠在握的自信

“很簡單,這是夫人為自己留下的後路,是指引我們發覺事件真相的夜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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