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多勞呀,說明你能力過強,本領過硬。”田裡木誇讚道。
“您見笑了,新的部門剛成立,麵臨許多新的工作,得從頭做起,所以有點繁瑣。萬事開頭難嘛,等工作理順了,就好了。”田露回道。
“你在那邊主要做什麼呢?”陳裡木關切地問。
“說的是總編輯助理,但總編輯主要負責總部的文字業務工作,除了新任的分部經理許昌,就是我啦,現在單獨一個辦公室呢。”田露笑道。
“就是一個官兒咯,不錯不錯。”陳裡木順著話誇道。
田露見陳裡木誇,反倒淡定,連忙謙虛的回道“我也就是一個做事的員工而已,許總安排做什麼就乾什麼了,和其他員工沒什麼兩樣,許昌讓我有權支配文字部工作安排他們做事。”
“嗯,說來道去,還確實是一個官兒了,在工業園區是個二把手了,嗯你要加油!”陳裡木讚道。
長輩讚美年輕人確實鼓舞人心,何況被一個久居商界重量級的人誇獎。
“謝謝木姨鼓勵,其實我覺得要想在工業園區做出成績,就得多做點事,多吃點虧,吃虧就是福嘛,要用實力說話,站穩腳跟。這樣,付出了,總有一天會得到總部認可的。”田露出神地憧憬未來的工作成績。
陳裡木見她愛崗敬業的專注樣子,心裡一樂,笑意不由顯露在臉上,感歎道“趁年輕多做些事,是一種磨練,真羨慕你們的年輕啊,年輕就是資本。”
田露忙圓話“年老既是資本也是資格。”
陳裡木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和你們年輕人說話,我都年輕了不少,嗬嗬。”
過了一會兒,陳裡木又說道“既然你目前工作這麼忙,而我又是一個閒人,不如叫星空來我家住一段時間,至少食宿不需要操心,你可以安心忙你的事,等你新的工作閒下來時,再讓葉星空到你那裡去,怎麼樣?”
田露心想,陳裡木人善,而且能把星空當成兒子一樣對待,星空定然不會吃虧的,而且,我最近工作要走入正軌,特彆的忙,陳裡木大病初愈,需要人來陪,如同兒子般的葉星空正好是她的心藥,兩宜。
想到這裡,田露對葉星空說“星空,你到半山公寓過一陣子,可以嗎,等我工作忙完了,再接你回?”說完這話之後,田露內心莫名的不舍和隱痛。
葉星空腦海裡突然閃現在幽深的懸崖下,柯藍躺在葉星空懷裡,彌留之際,給他的殷殷囑托“替我找出真相,替我照顧我的母親”,回憶著柯藍痛苦的麵孔,向田露點了點頭。
田露轉身對陳裡木說道“葉星空暫時到您那裡寄宿幾天,等我工作順了,就會來接他。”
陳裡木笑著說道“傻孩子,怎麼用上寄宿一詞,純屬是去陪我麼,而且,如果在學說話方麵,我會儘量教他說話。”
田露沉重的點頭,對葉星空說“那我現在還要趕回單位呢,你從現在起就陪木姨,晚一點會辦出院手續,你的衣物,我會想辦法送過來。”
陳裡木說道“衣服倒不用送,你晚上有空就過來半山公寓吃飯。”
田露回道“到時在說吧。那我現在先走了啊,要趕回單位呢,不然被許總查崗就不好了。”
然後對葉星空和陳裡木分彆說道“你要乖乖的哦,木姨我先走了,電話聯係。”
和他們道彆後,匆匆趕往公司。
病房裡,葉星空細心為陳裡木倒茶。
陳裡木像病痊愈了般,驗了那句話“樂觀是良藥,心情好則病魔跑。”
出了醫院門後,田露滿臉的失落,腳步雖快,邁得卻是那麼沉重,風吹動頭發,飄逸的發絲歡快地飛舞,與田露的悶悶不樂的心情成反比。她是不舍星空的,像遺落了什麼般,有點失魂的朝著公司的方向走去……
辦公室午休的她,從夢中驚醒。
驚歎夢中的葉星空和丁柯藍一樣,而現實中,丁柯藍會是陳裡木的兒子嗎?她還沒有證實。
難道自己夢中的,和現實當中的都和丁柯藍有絲絲縷縷關係?
是自己對丁柯藍太有感覺了,然後夢裡都會做到和他相關聯的夢嗎?
難道這就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