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你是不是有什麼驚喜給我啊?”明湛像被抽掉了骨頭,整個癱阮鴻飛身上,迫使阮鴻飛不伸不伸出一隻手將他攬在懷裡。然後,明湛仰頭看人時,眼神清亮逼人。
在阮鴻飛看來,明湛的相貌實在乏列可陳。世家貴戚世代與美女聯姻,小孩兒醜的可能性極低。明湛容貌平凡,隻一雙眼睛生的好,格外動人。
“帶你去看美男子。”阮鴻飛道。
明湛微張嘴,大驚,“這世上莫非還有比飛飛你更美的美男子啊?”
阮鴻飛給他逗笑,兩根手指鉗住明湛的嘴巴,“免得你一時三刻的念叨著何千山。”
“那是隨便說的,飛飛,你不會以為我要出軌吧?”這可不是小事兒,明湛自然得一辯清白。
“你?”阮鴻飛笑,“彆看你是皇上,真敢去動何千山,何夫人先得跟你玩兒了命。”
阮鴻飛對帝都的八卦了如指掌,“當初大賤想要賜美人給何千山,何夫人一怒之下把何大人揍成豬頭,立逼著何大人去退了貨。大賤也不能真把她個婦人如何,隻得玩笑一句算了。”
“何夫人早有狠話,誰要敢碰何大人,得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阮鴻飛笑著打量一番明湛胖沙包一樣的身材樣貌,“不過,你就算去了何家,估計也挨不了揍。先不說你的身份,就你相貌,何夫人也斷不能相信你跟何大人有一腿。”
明湛聽乾聽著愛人的嘲諷,也不敢發火,笑兩聲,還得恭維阮鴻飛,“切,母老虎知道什麼,我的男人比何千山強一千倍,是不是?”說著在阮鴻飛的唇上啾的親一口。
阮鴻飛鋒厲的眼角眉梢一瞬間冰消雪融,頓時心生歡喜,暗怒全消。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明湛實在是個相當有本事的人。
阮鴻飛自然不會真的帶明湛去看美男子,明湛喜好美食,阮鴻飛特意找了帝都有名的館子帶明湛出來吃飯。
用過餐,時間還早,明湛掐手指一算,“杜如方請了好幾天假,公主府宣了禦醫,咱們去杜家瞧瞧吧。”
由此,不得不提一下明湛的毛病,他是大鳳朝開國以來,最喜歡串門子的帝王。
也不管人家歡不歡迎,樂不樂意,反正自個兒硬恬著臉去,彆人斷不好把他趕出來,隻是接駕接的一家子腰酸腿痛,力倦神疲。
明湛就想著去探望一下杜如方,在他印象裡,福昌大長公主家就這麼一個能拿出手的。
明湛選的時機很好,杜家正是一團亂麻,雞飛狗跳。
還要先從杜如方的夫人李氏跟婆婆哭天抹淚的追溯丈夫的病源說起,“母親也知道老爺的脾氣,最是孝順。一早就吩咐媳婦說,近日家裡事多,等閒事不要拿出來叫母親煩心。大姑娘自從歸家,媳婦生怕大姑娘哪裡不痛快,特派了穩妥的人侍候。隻是大姑娘幾次鬨著出府,媳婦想著咱家與魏家和離的事正在風頭兒上,又有父親與大老爺的吩咐,大姑娘還是在府裡休養些時日為妥。便勸了大姑娘幾回,無奈大姑娘不依,後又要差人送信往魏家去。”
“媳婦是做長嫂的,老爺對大姑娘多有詢問,媳婦隻怕有不周全之處,想著大姑娘是往魏家送信,如今咱們兩家的關係,哪裡能不看一看大姑娘信中所言。”李氏將信交給婆婆,低聲泣道,“裡麵的事媳婦也不敢做主,隻得拿給老爺看,結果老爺一瞧,就氣的厥了過去。”
李氏已將杜如梅厭惡透頂,女人嫁人就要靠丈夫,她算是命好,丈夫相貌堂堂,年輕有為,又是爵位繼承人,且她膝下已有兩個嫡子。雖然婆婆挑剔了些,還算講理,李氏的日子並不難過。
可杜家卻不大順,前些年三小叔子進了寺院,如今小姑子又與夫家和離,說和離是好聽的,明明就是被人家休回來的。
偏這作耗的小姑子不但不知臉上羞恥,還鬨的一家子不得安生。李氏又不敢往外說,還得命家下人閉嘴禁聲。畢竟再怎麼厭惡,杜如梅也是她嫡親的小姑子,杜如梅可以不做人,可杜家其他女人女孩兒還得做人呢。
福昌大長公主這人吧,雖然有些愛拔個尖兒撒個潑兒混淆個是非之類的,可大多數潑婦都有這種特點,福昌大長公主並不算特彆。且,福昌大長公主自認為見多識廣,當然知道世上有拉拉這回事,可是,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女兒是其中的一個。
更離譜兒的是,女兒的對象是她的前妯娌,承恩公夫人,朱氏。
福昌大長公主看過杜如梅的信,可以想像這封信若是落在魏家是個什麼結局。福昌大長公主緊握著一又素拳,身子微顫,隻恨平日裡保養太到,此刻竟不能如同兒子一樣厥過去,以求片刻解脫。
明湛與阮鴻飛由公主府的奴才戰戰兢兢的帶到前院時,正聽到杜如梅聲嘶力竭的嘶喊,“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過日子的!每天從早到晚,除了奴才就是奴才!最長的時候,我與魏子堯兩個月不曾見過麵!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兒,我連吵架都找不到個人!”
“隻有大嫂,我為什麼不能跟她好!不跟她好,難道叫我去養漢子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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