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明湛豈能不知,搖頭道,“我是說,飯莊未在陸老八名下,這罪,怕是不好定的。”
“這陸八爺不知是得罪誰了……”那人感歎的笑著搖頭,對著明湛諸人一拱手,轉身自去。
陸老八這個德行,得罪的人畢然不在少數。
不過,往近裡尋思。
陸老八還真得罪了一個他不大能得罪的起的人——理藩院尚書,林永裳。
這事兒究竟是不是林永裳做的,誰也沒證據。就是沈拙言偷著打探,還給林永裳罵了一臉口水,若不是沈拙言跑的快,怕還得來頓乾的。
沈拙言想到的事,彆人自然也想得到。
陸文韜雖然惱恨弟弟不務正業,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到底未失姿態,吩咐二弟陸文堳道,“奴才作耗,連累主子。你去帝都府問問,文宣與明月樓沒有半點關係,帝都府為何要拿人?”
陸文堳倍覺丟人,埋怨道,“老八真是不要命了,外頭養著兩個還不足興。現在還敢打外頭人的主意,他以為是以前呢,還是他的臉麵比永寧侯的表哥還大?”
“先弄回來再說。”陸文韜也不能真丟下陸老八不管,先不說陸老八是自己的同胞弟弟,若是陸老八被弄到法場割小jj,那陸家人自此就不必帶臉出門了。“再去打聽一下上次被魏老二救走的那個書生的底細。”
陸文韜向來不打無準備之仗,自陸老八被逮去了帝都府,陸文韜先審問了陸老八身邊兒的仆從,自然知道陸老八乾的好事!
林永裳此刻也倍覺冤枉,將越發活潑的外甥踹了出去。
他的確是準備搞一下陸老八,不過並沒有這樣快,也不會用這樣明顯的直接針對陸老八的手段。
果不期然,晚上陸家人便上門賠罪了。
林永裳直接道,“貴府公子的事與林某並不相關。”
陸文堳先得代弟賠罪,“我家八弟實在糊塗,請林大人不要與他一般見識。文堳上門,隻為致歉。待八弟收拾妥當,必要讓他親來向貴外甥賠禮。”
“這倒不必,看到貴府八公子已遭報應,我家外甥受的那點兒氣已經不用計較了。”林永裳絲毫不給陸文堳臉麵,淡淡道,“若是陸二爺知道是誰為帝都除一禍害,不妨告訴林某,林某定當重禮酬謝。”
陸文堳頓時脹紅了臉,林永裳直接端茶送客。
陸文堳做了一天丟臉的營生,回家還要跟大哥商議。
陸文韜擰眉,拍著軟榻扶手歎道,“看來不是林家出手。”
“哥,會不會是林永裳故弄玄虛?”
“你不知道,林永裳做禦史的時候有個習慣,向來是不出手則已,出手必要把人咬死。”陸文韜半眯著眼睛,“你去了,雖然丟臉,起碼林永裳不會落井下石。”
陸文堳道,“我看林永裳可不善。”
“善不善的以後再說。”陸文韜兩指輕捏眉心,“林家是想坐隔岸觀火,這樣也好。林家不摻和,咱們才容易把這幕後之人找出來。二弟,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瞧瞧八弟。”
相對於大駙馬陸文韜的焦頭爛額,陸文沐倒是越發順風順水。
自從明雅在夫家難產,她的公主府是第一個建好的,馬上就帶著丈夫陸文沐搬了家。
長公主府堪比郡王府製。
明雅難產之事,讓明湛對於陸文沐的印象降到冰點。明湛向來認為讓老婆吃苦的男人絕對不是好男人。
何況,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妹夫。
幾位駙馬,馮紹明最得明湛的看重;三公主的駙馬溫長楓也漸漸入了明湛眼;陸文韜向來極會鑽營;最默默無聞的二公主駙馬展少希身子不大好,一直在家養病。
原本陸文沐已是騰飛在際,因陸家一係列爭產爭爵事件,明湛打得陸家臉麵全無後,還直接奪了陸文沐的差使。陸文沐隻得在公主府伺候月子,明雅慧質蘭心,自然明白丈夫心中所慮。
明雅如今身體漸安,帶著孩子常來給衛太後請安。明雅生的這小孩兒吧,真不怎麼好看,不過,這孩子十分會長,衛太後一瞧就樂。按理說明湛與明雅並不是同胞兄弟,可出奇的是,這孩子就是與明湛有幾分相似。
衛太後很喜歡這小孩兒,明湛隻是對妹夫有意見,看見妹妹與外甥還是挺高興的,還順便給小孩兒取了個小名兒——佳音,喻意極好,幼時叫著,討個口彩。
明雅有明雅的本事。
這樣妹妹外甥天天在眼前晃,陸文沐如今輕閒的很,做起模範丈夫模範父親比馮紹明還要溫柔周全。雖然明雅從不曾提起丈夫的事,明湛也不好冷藏陸文沐太久。
陸文沐剛剛踏出衙門的門檻兒,就看到陸文韜身邊的隨從朱雲笑臉過來請安,“給沐老爺請安,我家老爺請您有閒過去喝酒。”
作者有話要說嗯,食言了,今天隻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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