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卻彆有興致,特意選了個花好月圓的晚上,拉著阮鴻飛花前月下的飲酒談情,明湛摸著情人的手,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些情話。最後,明湛仰著他的小蜜桃兒臉,深情厚誼的表白一聲,“飛飛,我愛你。”
明湛覺著,自己此絕殺話一說,阮鴻飛怎麼著也得感動的熱淚迎眶自動獻身一回吧。不承想,想像中的情人的驚喜並沒有發生,阮鴻飛臉梢兒一變,身子一歪,吐了一地。
明湛目瞪口呆,饒是他素來極有自信,也不會以為自己告白,情人嘔吐,這是高興的表現。
阮鴻飛以往就知道明湛殺傷力大,不承想,如今威力倍增。阮鴻飛倒了盞酒漱口,支起身子,雙手握住明湛的雙肩,一字一句的祈求道,“胖,你有事直說吧。算我求你,咱可彆說啥愛不愛的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明湛氣哄哄的,“我就喜歡你了,就是愛你了,怎麼著怎麼著,吐死你算了。”好心好意的表白,情人給他搞到嘔吐,又不是懷了孕,明湛快鬱悶死了。
阮鴻飛做了一個深呼吸,拉過明湛,“胖,咱們回去休息吧,夜裡風涼。”
明湛與阮鴻飛回房,梳洗過後,二人上床。
明湛躺裡麵,明湛雖然喜歡做怪,不過,他與阮鴻飛都不是縱欲之人,自然也不可能一夜七夜郎。倆人一個星期也就維持在三次的樣子,原本算著日子明湛今天挺有興致。
結果,他一告白,阮鴻飛直接吐給他看。
明湛心裡那個滋味兒啊,使得從不知失眠為何物的明小胖,竟然失眠了。
“大騙子,你是不是變心啦?”明湛捅阮鴻飛的肋條骨一下子。
阮鴻飛握住明湛的手,摟著明湛的腰捏了捏,“你這是怎麼了?”
“你還有臉問我,你說說,我跟你表白心意,你那是什麼鬼反應啊。”明湛翻身坐在阮鴻飛肚子上,非要阮鴻飛說個一二三出來,“你說,我這身份,我這容貌,我這身材,我這性情,還有我床上的技術,哪個配不上你啦?像我這樣完美的人跟你表白情意,你不高興的暈過去,還敢吐出來?你怎麼回事啊?”話到最後,明湛真有些惱了!
阮鴻飛雙手托著明湛的腰,這胖子斤量可不輕,真一屁股狠坐下來,他得吐了血。
朦朧模糊的月光下,阮鴻飛見明湛撅著一張包子臉,兩隻小眼睛裡滿是鬱卒,阮鴻飛忍俊不禁,不得不開口解釋,“小胖,我知道你的心意。這不是你前幾天才跟二賤表白了麼,你又照著跟二賤說的話跟我說一遍,我真受不了。”
“胖,以後你可彆這樣了,啊?”明小胖若是多乾幾回,他得給折騰去半條命。
“那怎麼一樣。”明湛哼哼了幾聲,忽然揪起阮鴻飛的耳朵,對準了大吼道,“沒福氣的家夥!”竟然有人受不了情人的告白,這是什麼事兒啊!
阮鴻飛瞬間半聾,明湛已經在惡狠狠的剝他衣裳了。
明湛臭臉臭了一天,他心事無人能說,又憋的難受,就去找衛太後唧咕,說阮鴻飛白長一張聰明臉,實際上半點兒不懂風情,如何辜負他的一片心意啥啥啥的。
衛太後一通笑,對兒子,自然沒有太客氣,衛太後笑,“虧得你能說出口。”
“這有什麼難出口的。”明湛情懷大開,張開雙臂抱住母親,高聲仿若詩人的詠歎調,“我愛你,母親。”
衛太後險些笑差氣,推明湛,“快放開,成什麼樣子。”
明湛翹著嘴巴,“抱一下怎麼啦,親娘。”
明湛其實哄女人很有一手,他放得下架子,還嘴甜口蜜的會討人喜歡。衛太後都無法抵擋,眉開眼笑的拍了拍明湛的脊背,她是多麼的喜歡兒子的親近。
為何天下的婆婆大部分都不喜歡兒媳婦?明明與自己最親近的自己的兒子,卻將心放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做母親的即便理智上接受,感情上也會彆扭,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
或者,不僅做兒子的會有一定程度的戀母情節。
這句話,反過來說,同樣適用。
母子倆一道用了下午茶,明湛又跟母親說起了天津港的事,“這海港建起來,還得造大船,一支海軍是要的。沒有一千萬銀子,什麼話都是白說。”
“雲南有座銀山,不過,我估計父王肯定不會借我銀子的。”明湛道。當然,那銀山尚需開采,他空口白牙的借銀子,本身也沒理。
衛太後對明湛這一觀點極是認同,“你們雖是親父子,公私分明。雲貴本身也不是多富裕,你父王一直想修一修滇池的出水口。而且,這麼多銀子,你想從雲南借,並不現實。”
明湛奸笑,眨眨眼睛,“此乃聲東擊西之計,雖然明知他不借,我也得寫信去碰碰壁。”
衛太後也並不能從明湛一句話中明白明湛最終意圖所在,明湛輕聲道,“馬匹。母親,西北需要馬匹。”
衛太後眼睛一亮。
雲藏二地每年都會有大量馬匹的交易,當初茶市馬市還是握在鎮南王府的手裡,如今不過剛剛放開給商人經營買賣。
明湛從沒打算跟鳳景南借銀子,他要借的是馬。
與韃靼人打仗,沒有馬是不行的。
衛太後恍然大悟,揚唇淺笑,讚許的點了點頭。
自從明湛登基,鳳家兄弟遠去雲貴,明湛天馬行空的才乾得到無拘無束的施展。
真是個天才。
人做事總需要一點天分的,明湛無疑在政治上有著極高的天賦,有一些東西,並不是靠人教的,乃天授。
作者有話要說小更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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