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公主生的不錯,也僅僅是不錯而已。
大家關注的也並非她的相貌,而是有不少人想,“皇帝陛下這樣克妻,這位公主還能夠頑強的活著,實在是太難得了。”
宗室女眷中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襄儀太長公主。
這位公主殿下實在是德高年韶,太上皇退位,她成了現任皇帝的姑奶奶,自然更上一層樓。隻是朝中也從來沒出過比大長公主更高官階的公主,明湛彆出新裁直接定了太長公主的封號。
明湛在登基時給襄儀太長公主封號時曾十分壞心眼兒的想過,這位襄儀姑奶奶身子瞧硬朗的很,若是再活二十年,到時候也不知道新皇給加封什麼尊號了。
襄儀太長公主挨著太皇太後坐,兩位老姑嫂在一處兒,倒是說得來。
主要是襄儀太長公主對於衛太後實在是敬謝不敏,這叫個什麼女人哪,自己丈夫在雲南為王,她就火急火燎的跑帝都來做皇太後。以後景南若是來帝都,倆人如何見麵,如何見禮,都是麻煩。
再者,當初襄儀太長公主的女兒安悅公主原是死活要嫁鳳景南的,襄儀太長公主也瞧中了鳳景南這個俊女婿,結果就被衛太後截了和兒。
還有,襄儀太長公主與自己的同胞弟弟仁宗皇帝的發妻方皇後,那是死不對眼。而衛太後幼時失母,撫於方皇後膝下。
反正,新仇舊仇,種種恩怨加起來,襄儀太長公主對於衛太後那是沒有半點兒好感的。
當然,隻要衛太後不是小,她也不能對襄儀太長公主有什麼特彆深厚的感情。
衛太後是個講究實際的人,如今做皇位的是我兒子。襄儀太長公主於她已經不具備任何威脅,隻要襄儀太長公主不要招惹她,她也不會與個老人家過意不去。
衛太後自認是個有心胸的人。
奉承衛太後的人自然不少,這是皇上的親生母親。
另外,似幾位長公主,也有人奉承。
再有就是青鸞公主,這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後宮。雖說皇帝陛下有些克妻的嫌棄,不過如今後宮隻餘青鸞公主一人,還是頗讓人豔羨的。
衛國公夫人就笑,“貴妃娘娘這支鳳頭簪可真是精致巧妙,尤其這顆垂珠寶石,這樣的上品如今很難得了。”
青鸞公主淺笑,“夫人過獎了,說起來,還是陛下尋來給我的,我以往在西藏王宮,隻有我父王的王冠上才有這樣大的寶石呢。”
衛太後聽到青鸞公主的回答,暗中有幾分滿意。
慶國公夫人笑,“貴妃娘娘剛來帝都不久,可還適應帝都飲食氣侯什麼的?”
“我嘗了帝都不少美食,偶爾還能指點著侍女們做西藏的吃食呢。帝都的食物有帝都食物的美味,西藏的有西藏的好處。”青鸞公主溫聲道。
慶國公夫人對衛太後道,“太後娘娘有這樣溫柔知禮的兒媳婦,真是好福氣。”
青鸞公主笑道,“能給皇帝陛下為妃,是青鸞的福氣。”
衛太後讚許道,“青貴妃雖非天朝人,知書識理,正是皇上的賢內助呢。”這算是對青鸞公主的表現點了頭,衛太後的眼睛落在慶國公夫人身上,笑道,“說起來,我與夫人也有些日子未見了。聽說前些天夫人身子不適,現在可好些了。”
慶國公夫人笑,“謝太後娘娘掛牽,臣妾已經無礙了。”
“那就好。”衛太後歎道,“當年仁宗皇帝時,姨母在宮裡舉行賞花宴,我與夫人年紀相仿,常在一處說笑玩樂。現在想一想,昔日的姐妹們也都已為人\妻為人母為人祖母者,散於四方,等閒不得一見。”
慶國公夫人歎,“是啊。”複又笑道,“太後娘娘國母之身,想見誰,召回來一見,也是咱們的福氣。皇上侍您至孝,天下皆知。就是皇帝陛下,也沒有不願意的。”
“說起來,玉妹妹嫁了逍遙侯,逍遙侯原本便是帝都有名的才子,如今他們效陶朱公泛舟西湖,才是難得的逍遙呢。”衛太後道。
康國公夫人笑,“太後娘娘說的是,臣妾的小姑子每次寄來家信,十之八\九是說西湖美景的。”這位逍遙侯夫人正是康國公夫人的小姑。
衛太後笑,“逍遙侯夫人好福氣。”
宴會麼,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也就是這樣了。
徐盈玉受安悅公主所邀,去參加安悅公主的賞花會。
安悅公主握著徐盈玉的手,笑的極是親切,“以往在帝都,我竟不知道還有你這麼個能乾的女孩兒,不然,豈能待到今日才能結交呢。”
“我這一生,最愛爽俐的姑娘。”安悅公主攜徐盈玉的手親自為她介紹笑道,“你算是與我最透脾氣了。來,我為你介紹,這位是逍遙侯夫人。”
徐盈玉斂身行禮,笑道,“見過夫人,祝夫人如意吉祥。”
逍遙侯夫人親手扶起徐盈玉,她已經不再年輕了,雖然保養的極好,不過眼角仍有著細細的魚尾紋的痕跡,卻也仍能看出年輕時的美貌。
“第一次見到徐姑娘,無以為賀,你彆嫌棄,這個鐲子你拿去賞玩吧。”逍遙侯夫人直接將腕中一枚羊脂玉鐲取了下來,交自套入徐盈玉腕中。
徐盈玉大方道謝。
逍遙侯不是外姓侯爵,他是太祖皇帝的玄孫,算起來明湛還得叫逍遙侯一聲堂叔呢。自太祖始,諸子分封,王爵居於帝都,自公爵始倒可在到其他地方轉一轉。
這位逍遙侯就居於西湖畔,是宗室中有名的雅客名士,學識極是不錯。
徐盈玉見過其他幾位揚州城裡名望家族的夫人,逍遙侯夫人待她尤是熱絡,拉著徐盈玉說話,
“我離開帝都時日久了,已忘了帝都風貌,徐姑娘自帝都來,與我說一說可好。”
徐盈玉隻好陪伴一二。
至午後,安悅公主的賞花會才算結束,徐盈玉客氣告辭。
逍遙侯夫人笑道,“今日多謝徐姑娘陪我說話。”
“榮幸之至,夫人折煞我了。”再三客套過,徐盈玉方坐車走人。上了車,徐盈玉麵無表情對車中小婢荷花道,“派個人盯著逍遙侯夫人的車駕,看逍遙侯夫人何時出公主府回家。”
荷花自然吩咐下去。
逍遙侯夫人又與安悅公主喝了一巡茶,淺笑道,“多謝你了,安悅。”
“這有什麼。”安悅公主笑道,“徐家姑娘這樣能乾,隻是有一樣,畢竟是和離之身。”
逍遙侯夫人歎道,“唉,我們自幼\交好,在你麵前,我也不必遮著掩著。我那個孽障你還不知道麼?原本梁家的女孩兒,德容言工,沒有一樣的不好。如今他媳婦的孝期也算過了,我想著,和離不和離的,並不打緊。隻要姑娘為人正派,持家能乾,能管住那個孽障,我就謝天謝地了。”
安悅公主笑,“看來你真是瞧上徐家姑娘了。”
“脾氣秉性是個好的。”說起徐盈玉,逍遙侯夫人臉上的笑意加深,“既溫柔又透出幾分剛強,出身容止沒的說,隻有咱配不上人家的,沒有人家配上不咱的。”
“阿玉,你何必自薄。你堂堂公府出身,嫁入侯府。再者,你家榮哥兒,我也沒瞧著哪裡不好來。”安悅公主道,“榮哥兒的形容相貌,沒幾個比的上的。”
逍遙侯夫人笑歎,“我的姐姐啊,長的好有什麼用,當吃還是當穿。”搖搖頭,“我算是看透了,這次,可得給那孽障尋個能過日子的女人,再不能這樣慣著他,能慣出什麼好兒來!”
“唉,徐姑娘這樣有主見,我隻擔心人家看不中榮哥兒。”
“婚姻者,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安悅公主並不覺得逍遙侯之子鳳榮有哪裡配不上徐盈玉的。
雖然徐家在淮揚也算有名望的人家兒,且徐叁已經宣麻拜相,貴為帝師。到底逍遙侯乃宗室出身,且鳳榮為侯府嫡長子,又有康國公府這樣的外家,日後的爵位十拿九穩。雖是喪妻的鰥夫,卻未有嫡子,再找個黃花兒大閨女那是易如反掌。
徐府再富貴,也是無爵人家兒。
何況,徐盈玉還是和離之身。
在帝都正是百萬繁華之際,明湛第一次派了任務與帝國特務頭子——陳盛。
作者有話要說心肝兒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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