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天天在屋裡泡泡澡,聽聽曲兒,調戲調戲小美人兒什麼的唄。”阮鴻飛摸進明湛的裡衣,俯身在他耳朵裡吹了一口香風。
明湛頓時給他這種鬼風吹出半身的雞皮疙瘩,哆嗦著道,“胡說八道,那我不成吃軟飯的了!兩個人經濟權力不對等,名不當戶不對的,哼,原本就愛沾個花惹個草,你少打我的主意,我當初可是答應過父皇,以後皇位是要給小皇孫的。”
明湛安排道,“你把咱們的養老院經營好就行了!”
“養老院?”
“就是你那島!”明湛坐起來,對阮鴻飛道,“你島看好了,以後我退位,咱們就去那裡養老。反正再過二十年,我就不信你還是這副妖精相。”想到這兒,明湛頗是得意,“看到時候,除了我,誰還肯要你!”
得意笑兩聲,明湛完全忘了阮鴻飛要算計他產業的事兒,歡歡喜喜的睡了。
秋日夜微涼。
羅衾不耐五更寒。
若說宮裡沒厚被子蓋,這完全是鬼扯!明湛與阮鴻飛是啥人,若是天底下就剩下一床被子,估計也是這倆人蓋的。
但是明明入秋的天氣,明湛偏要宮人預備薄被,這也是有原因的。
雖然他與阮鴻飛常常夜間親熱,但是,阮鴻飛不喜歡與明小胖一個被窩兒睡覺,理由很簡單,明小胖睡覺不老實。不是完全將被子卷跑,就是做夢拳打腳踢沒個消停,半夜還要說夢話。
而人家阮鴻飛則是標準的貴族睡姿,用明湛的酸話說,比小宮女兒睡覺還安分呢。
故此,阮鴻飛要求,親熱後也要分被子睡。
明湛就出了這種邪招兒,分被子可以,但是入秋了,床上就兩床夏薄被。要知道,明小胖雖然睡覺有欠優美睡姿,但是此人肉多香軟,抱在懷裡,就跟抱著個人型小火爐似的,比燒地龍還要暖和三分呢。
秋夜轉冷,且隻有夏涼被蓋,但是再將明小胖抱在懷裡,就溫度適宜,完美了。
阮鴻飛對於明湛這層出不窮的小手段簡單頭疼的不行,梳洗後將明小胖摟懷裡抱著,明湛睜開滿是笑意的眼睛,抬唇輕啄愛人俊秀的下巴,嘴巴裡說著遭人嫌的話,歎道,“飛飛,你說到時你老了,我會不會嫌棄你呢?”
“那怎麼行,若小胖你嫌棄了我,我還活不知啦?”阮鴻飛裝模作樣的恭維明湛,見明湛臉上一喜,張嘴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我在哪兒找個像你這麼胖的家夥呢。”
明湛踢阮鴻飛一下,阮鴻飛雙腿夾住明湛不老實的腳,明湛彎著眼睛笑,“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啊,飛飛?”
阮鴻飛沒理會明湛這種傻瓜問題。
“是不是跟母親私下見過麵了?”明湛眯著小眼睛審視著情人的臉色問。要不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拒絕向他援助呢,明湛又不是傻瓜,猜也猜到了。
“我與衛姐姐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見麵,什麼叫私下見麵?你以為是人都跟你這賊心爛腸似的?”阮鴻飛最是不屑明湛這種無端多疑的小心眼兒。
明湛哼哼兩聲,摟住阮鴻飛的腰,“你放心好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著也得護得住老婆跟老娘啊?”
這還像句人話,阮鴻飛暗自想。就聽明湛又鬼鬼祟祟的與他打聽,“飛飛,好飛飛,你真沒什麼消息透露給我嗎?”
阮鴻飛氣的一巴掌落到明湛屁股上,罵他道,“你是個豬腦袋嗎?不會自己想的!”
明湛氣的撅嘴瞪他,明明有終南捷徑,為啥就是不給他走呢,一個個都是小氣的家夥!
阮鴻飛麵無表情道,“有是有,要花銀子買的,一百萬銀子一條消息,你要不要買?現銀!”
“真的?”明湛眼睛微亮,他立時問,“你跟我說幕後是誰在與我做對呢?我花一百萬銀子,明天你去內庫提銀子吧,我跟你買。”屁個銀子!還想要老子的銀子,美死你!
“這個我還真沒查清楚。”阮鴻飛歎口氣,他實在沒轍了,摟住明湛的腰說道,“我隻知道,淮揚的海匪一直是有人控製的。當年郭老大就是淮揚數得著的人物兒,我與郭老大打過,其實當時我把他已經打散了,想著去接收淮揚的地盤兒。可是結果並沒有成功。”
“為什麼?人都打死了,難道地盤兒還不是你的嗎?”
阮鴻飛凝眉道,“當年,雖然郭老大死了,但是很快他的兒子開始整理殘兵,收攏地盤兒。我與他兒子郭英豪又打了幾個月,郭英豪身死太湖。結果,又在很短的時候間內,出來了張老六與鄭老虎。那時候,李方做中人,讓我與淮揚那頭兒握手言和。我從許多事情裡得知,淮揚那裡與岸上是有聯係的。”
“我當然也追查了許久,甚至在這許多年裡,也十分留意淮揚那邊兒的事兒。不過,消息並不明確,他們的確是受到了彆人的操控,但是具體什麼人,我沒有查出來。”
看來事情與他想的並不儘相同,明湛緩緩的眯起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心肝兒,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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