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謝德音已經躲了太後半月之久,邕王妃壽宴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便隻得去了。
陸元昌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跟周華月出雙入對的,她落在後頭反倒是樂得清閒。
明陽長公主見她形單影隻,便走了過去,與她同行。
“見過長公主。”
“陸少夫人無需客氣。”
謝德音看著明陽長公主身上穿的衣衫是杭州特產的妝花紗和妝花綢,笑了笑便沒再拘禮了。
這紗綢是謝德音前些時日讓人送給明陽長公主的,感謝她那日在湖心島替自己攔了太後的惡意。
今日明陽長公主特意裁成衣衫穿上了,謝德音便接收到了她的善意。
邕王妃的壽宴的前一日便是陰天,欽天監推算過天氣,在邕王妃壽宴那日,也依舊是陰天。
沒有了烈日,天氣倒是十分的涼爽,邕王妃跟太後一合計,竟然在西苑那邊辦了場馬球賽。
謝德音知道周家皇室的先祖祖居關外,是以大周朝世家子弟皆善騎射,便是閨閣女子也都十分擅長。
謝德音看著西苑許多世家貴女穿著騎裝,很是颯爽明豔,十分的羨慕。
她從江南來,江南這幾十年一直由前朝治理著,女子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莫說是騎馬了,便是出門都由人攙扶著,以文弱為美,全然沒有大周朝這等風氣。
周朝雖也學了前朝那套對女人的約束,但是比起前朝已經好太多了,女子和離或者孀居都有再嫁的權利,未婚男女婚前相約踏春打馬球也是常有的。
明陽長公主看的躍躍欲試,謝德音輕笑道
“公主何不下場一試?”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小曄來之前可叮囑我,要好好照拂你。周華月那賎蹄子,慣會在太後麵前煽風點火。堂堂一個郡主,自甘下賤去給人做妾,皇家的臉麵都讓她丟完了,太後竟然還抬舉她,跟她坐一塊我都嫌丟人。”
謝德音聽著明陽長公主說小曄,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豫王周晟曄。
“多謝長公主還有豫王殿下了。”
明陽長公主拍了拍謝德音的手,笑的一臉和善,她年紀比謝德音大許多,比如今的太後都要大了,看著豫王長大。
父皇的所有皇子裡麵,明陽最看好的便是豫王了,謙卑知禮,比九皇子不知道強出多少。
可是誰讓攝政王一手遮天,其他皇子沒有喘息的機會。
謝家前些時日跟豫王多有接觸,明陽是心裡清楚的。
她看了謝德音一眼,“少夫人可有未出閣的姐妹?”
“回長公主,父母隻得我一個女兒,父親並無其他姬妾,也未有庶出的妹妹。“
明陽長公主卻是歎了口氣道
“你嫁到陸家當真是可惜了。”
謝家這樣投誠豫王,且豫王如今都還未娶,還有什麼是比聯姻更穩固的合作關係?
兩個人說著話,看著場內引起了一陣小波動,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隻見周戈淵來了,且他身後還跟著一人。
謝德音看到周戈淵身後那女子時,微怔了一下。
在場所有人最近都沒少八卦攝政王的房內事,這會見到了緋聞女主角自然個個都梗著脖子想要一睹芳容。
確實如傳聞中那般,生的花容月貌,嫋娜多姿,且神似太後。
隻見她坐在了攝政王的身側,一手攬袖,一手輕抬,給攝政王倒了杯酒,送到他的嘴邊,含情凝睇的望著攝政王,當真是個多情柔婉的江南女子。
而攝政王呢,此時就著她的手飲下了杯中酒。
坐在不遠處的太後,麵色陰沉的仿佛能結出寒霜來。
她掃了一眼坐在側方的謝氏,謝氏輕搖著羅扇,專注的看著場內的賽事,似乎並不在意這邊的事情,而周戈淵,從始至終都未曾在看過謝氏一眼。
太後的目光落在了那女子的臉上,仿佛要將她臉上盯出千瘡百孔來。
還是蘇櫻輕咳了一聲,提醒太後官眷貴婦都注意著她,太後才收回了目光。
明陽倒是八卦的很,看著這個比她年紀還要小幾歲的攝政王叔,心裡知道他跟太後昔日的那點事,且這幾日的流言也聽說了不少。
她看了一會周戈淵身邊那姑娘,又看了看太後,隨後看向了身邊的謝德音。
“都說王叔身邊的新寵神似太後,可我怎麼覺得倒是更像你一些?”
“公主莫開玩笑了,我與攝政王的愛妾並不相識,怎會想象。”
“真有些像,那身段和模樣,確實更像你,不過比你卻略遜幾分。”
明陽長公主不過一說,說完注意力又回到馬球賽場上,不再關注這些風流軼事。
謝德音見長公主不再提,她也沒有再接話。
這也是剛才為何她有些微怔的原因,那女子給她的感覺竟然這般熟悉,想來便是長公主說的這些。
不過謝德音很快便拋到腦後了,聽長公主講著馬球上的風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