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太後坐在馬上餘光中看向了周戈淵的方向,想知道他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是何反應。
可是卻見他正偏著頭,不知與身邊的女子在說什麼,臉上帶著三分笑意,全然沒有看向自己這邊。
太後壓下滿腹怒氣,如今他被這些小妖精們勾的沒了魂兒,便是她殺了一個,還會有另一個出現,她所能做的,便是勾起他對往昔的回憶。
太後夾馬腹,策馬入了紅隊。
太後的騎術不錯,馬球打的也好,隻是久居深宮,畢竟不是年少時神采飛揚的時候,沒有轉敗為勝的能力。
但是藍隊也非常的懂事,適當的讓球,太後這邊很快就追平了比分。
明陽長公主翻了個白眼,隻覺得晦氣。
“逞能,好好的馬球打成這樣,也不知道她圖什麼!”
謝德音抿唇輕笑。
女為悅己者容,圖什麼?不就是圖爭寵麼?
看到周戈淵身邊換了新人,坐不住了唄。
不過謝德音樂得看戲,現在周戈淵身邊出現一個新寵倒也好,太後今天全程沒再關注自己,也省得她總琢磨怎麼害自己。
明陽長公主要離席去散散,拉著謝德音一起去,懶得看場上臟眼睛的比賽。
謝德音陪著去了,好一會才回來,回來的路上,謝德音看到禦馬監的一個穿著太監服飾的身形高大,在弓背塌腰的太監裡麵,格外的惹眼。
此時他佇立在西苑馬廄前,撫摸著馬兒,謝德音心頭升起一股怪異。
她總覺得這人的身影像極了陸修齊。
可是陸修齊為何會在此處,又為何會穿著太監的衣服?
謝德音裝作無意的,拉著明陽長公主去看馬,繞到那人身前,看到是一張陌生的臉,微微皺眉。
可是從背後看,明明就是陸修齊。
等著回到座位上時,場上的馬球結束,太後這邊險勝藍隊,太後下了馬,朝著座位而去。
她的座位本就挨著周戈淵的,走到上位時,難免要經過周戈淵身旁。
太後略有佇足,看了一眼蘇櫻,蘇櫻微微點頭,隻見側後方突然衝出來一名太監手執匕首,衝著周戈淵而來。
太後幾乎是同時,撲到了周戈淵的身上,匕首便這樣的刺在了她的肩頭。
太監便站在周戈淵的身後,事發突然,他微怔之後,便是太後悶哼一聲,軟軟倒在他懷裡。
周戈淵抬手便擊退了那太監,禁衛軍將他製伏。
“留活口!”
而此時,那太監已經咬了牙縫中藏著的毒囊,立即七竅流血而死。
太後肩頭的血還在往外冒著,周戈淵雙目晦澀暗沉。
“禦醫呢?快把禦醫帶來!”
邕王妃見朝中官眷都在,生怕這樣的風言風語傳出去被天下臣民恥笑。
他們知道攝政王跟太後有舊情是一回事,當著眾人這般是另一回事。
邕王妃上前,接過太後,周戈淵站起身來,沉聲喝道
“禁軍統領何在?”
“屬下在。”
“徹查此人身份,今日隨侍人員,全部羈押!”
“是!”
隨著禁軍統領應聲,周戈淵隻聽得一聲破空而來的聲音。
羽箭自密林的方向而來,快如閃電,而射出的方向,正是小皇帝所在的位置!
若是周戈淵,憑他的身手,如何也能躲過。
可是小皇帝無動於衷的坐者,似被這破空的箭嚇破了膽兒。
“陛下——”
周戈淵猛地躍起,去阻那箭。
可緊隨而來的第二發羽箭,緊跟其後。
周戈淵握住了第一發箭,第二發箭便到了眼前,他避無可避,被箭頭擦著臂膀而過。
周戈淵當機立斷,拔出身側禦林軍的刀,揮刀便削掉被射傷的地方,手起刀落,不過眨眼間,落在地上的那塊血肉,便呈烏黑色。
這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周戈淵受傷的臂膀握住羽箭,朝著射箭的方向擲去,力道堪比強弩,讓人猝不及防。
顯然,那人被周戈淵的箭擲中,不過這毒藥既然是他塗抹上的,必定有解藥,想來要不了他的命。
此時的周戈淵滿身肅殺之勢,猶如出鞘的利刃,勢不可擋。
“留下一隊保護陛下,剩下的去追,將行宮各處圍起來!抓不到活口便就地斬殺!”
周戈淵話音一落,隻聽著馬廄中駿馬嘶鳴,西苑養著的數百匹馬竟然如同瘋了一般,橫衝直撞,奔著這邊官眷而來。
在場的都是女眷,便是善騎,可是這樣一群驚馬奔來,有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