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若要俏一身孝_承平伯夫人的客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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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若要俏一身孝(1 / 2)

承平伯夫人的客廳!

做客?

客客氣氣?

對於長安的用詞,蔡謙差點沒笑出來,隻怕是和自己一樣被晉王安排了吧。

目光閃動“哪個丁禦史?”

“丁烏全大人。”

蔡謙哦上一聲,指指一旁的空椅子,讓長安坐下,繼續慢條斯理的吃早飯。

最後一口粥喝完,放下白瓷碗,拿個帕子揩著,道“丁烏全是個老官吏,他給我的印象深刻,就是精明。”

長安聆聽。

“沒有想到啊,他也會投靠某位爺,”蔡謙歎上一聲“既然在晉王這位爺手裡,想來栽贓的沒有做到。”

“是。”

“以丁烏全的精明,他不屑於做栽贓的差使,而他見到事情不成,更不會把自己全身放進去,想來拔腿想溜?”

“是。”長安輕笑出聲。

“你家晉王到的快,所以丁烏全沒有溜成,”蔡謙也笑“這到底算丁烏全栽贓,還是殿下栽贓?”

他手指輕叩桌麵“丁烏全這個人倒也罷了,精明的人永遠為自己盤算,”

張彙青就在蔡謙的眼前被拿走,長安說他匿名來到,顯然晉王殿下一直昧著他,說不定想從此昧下來,極有可能世上再沒有這個人。

晉王不介意讓蔡謙看他的手段,蔡謙還是暢所欲言“張彙青他就不一樣,淩雲壯誌丈夫抱負又心眼狹窄,張彙青是個利欲熏心的人,根據我對他的觀察和這近來的事情,他隻怕投靠魯王殿下,晉王殿下守株待兔一舉拿下,這是張彙青栽贓,還是殿下栽贓?”

長安含笑“大人,在您眼裡這有區彆嗎?”

“那當然有區彆,如果是張彙青栽贓,殿下被動挨打,孰強孰弱一看就知道;如果是你家殿下栽贓,殿下有備而發,殿下勝出心情大好,我可以平安離開南興,回家看我的老娘和嬌妻,這個區彆你滿意嗎?”

蔡謙說著,自己先笑起來。

長安聽得懂他的意思,收起笑容幽幽然“大人既然認為魯王殿下勝出的話,就不會放過你,及相關的人,那麼請賜教出個好主意。”

“我哪有好主意,不過是安分守己的不主動傷人,蓄意進取的誓要掃蕩乾坤,所以我呆在南興這裡,並不是我走不脫,而是我離開南興能去哪裡?張彙青不會放過我,他過來以前一定留的有話,找到我隻會逼著投奔魯王,找不到我也會讓留守的禦史見到我以後,逼著我反對晉王,我還是這裡呆著的好,坐等晉王殿下勝出。”

蔡謙流露出的苦笑不是偽裝,他雖然聰明卻躲不過暫時的上司,在最近的這段時間裡,是張彙青為首。

看來張彙青這個人不能留,長安默默的這樣想著,不過他的看法並不重要,他要做的僅僅是把談話一五一十的稟告梁仁。

梁仁陷入為難的沉思,這些年魯王派來與他為難的人可以坐滿一個酒樓,除去張彙青還有丁烏全這類的禦史,不過張彙青最為激進,殺禦史他辦不到,本想讓蔡謙周旋一下,把張彙青放走,現在看來放人的事兒,難,難,難。

他手指搭在額頭上,手心裡覆蓋著鎖得緊緊的眉頭,半晌放下來,不管了,先辦迫在眉睫的,文聽雨幾回窺視自己的王府,從他來一回又一回上麵,他還以為沒被發現。

一塊瓦當吸引古董商人,這位已經被跟蹤的古董商人插翅難飛,先把他收網,讓魯王老混蛋再難過一下。

秋雨驟然收住,北風緊跟而來,這猛然的寒冷讓很多的人縮頭縮肩膀,麵上也展不開笑容。

承平伯府是初冬季節裡的例外,上上下下的人笑容滿麵,做事也帶著風風火火。

第三次商會,晉王殿下索性直接出麵,哪怕他沒有帶來十二件包括古董在內的貨物,“殿下”這兩個字就是聚寶盆,商人們深更半夜的也要趕來。

商會重要的是人氣,人與人之間才形成通商。

無疑成功的商會為承平伯夫人帶來財富,主人有錢無疑等於主人的大方,家人的笑容來得理所當然。

承平伯夫人端坐在窗戶下的椅子上,笑容也在她的麵上,北風敲打著窗戶,也像敲打出她的笑容。

手邊,小幾上擺著數張請帖,大紅色的封麵暖到心頭。

“薑家商會拜請伯夫人親臨,”

“黃家商會拜請伯夫人親臨,”

其餘的幾張也是這樣。

南興王城的商會開始向承平伯夫人打開大門,雖然這幾個商會規模窄小,對於承平伯夫人意義重大。

請帖的旁邊是一本描紅的大字本,字本的旁邊擺著筆墨,還在學認字的承平伯夫人看書不多,她不知道“意義”為何物,但一扇徐徐而開大門出現在她的眼前,她能看到裡麵的曲折輝煌。

輝煌,自然的也少不了曲折。

她無懼曲折,她願意走向輝煌,讓林家的家產在她的手上更增更添,他年,有麵目見她離世的丈夫。

秦氏猜得到她的心思,這個老妾陪著她也笑,茶花茶香也猜得到伯夫人的心思,無差使的不侍立,丫頭們各有一個針線筐做活在這裡,三個人異口同聲地道“去哪家?早早的準備衣裳才好。”

換成幾個月前,雜貨店的姑娘出門,低頭看看衣裳整潔,有個補丁也沒什麼,抬腿也就走人。

今時,今日,是不同的。

薑家在小商會裡為首,可全族都是商人,去薑家的衣裳素衣整齊也就這樣。

黃家在小商會排不到前十,可他族裡有秀才,出於對功名的尊重,素衣要正式些。

茶花茶香是葵花離開後提上來的丫頭,她們懂的不多,秦氏這個林老夫人的丫頭,條條論得明白,如果她記性還在的話。

五十五歲的年紀,秦氏離記憶缺失不遠。

承平伯夫人嫣然的嘴角往上更勾出一個弧度,在催促裡嗓音悅耳“再等會兒。”

等什麼?

秦氏和丫頭都不知道,三個人沉住氣的理自己手裡的繡活,打算片刻後再說。

撒丫子的腳步聲出來,茶花伸手看,掩口好笑“王二又收了多少銀包,跑的比兔子還快。”

茶香白眼她“笑他做什麼呢,倒是出去問他有什麼事吧。”放下繡活,茶香先一步出去,茶花還是笑跟在後麵。

北風大作的時候,雨水就像退潮般的無影無蹤,地麵的積水像畏縮的行人,除去鬆軟的泥濘就看不到水的模樣,王二甩開腳步在泥濘裡,石頭的路上,兩邊的花草上,泥點子毫不留情的噴濺。

茶花惱了“王二!等下你打水來洗。”

王二摸腦袋“嘿嘿,出大事了。”

茶香接著惱了“茶花,你有完沒完,你出來難道不是接他的差使?”

茶花扁起嘴,她不就走個神嗎?好吧,貌似她錯了。

“王二,什麼大事?”承平伯夫人也走出來,乍一聽的時候心裡發寒,可是王二滿麵是笑,在今天這闔府上下帶笑的日子,承平伯夫人恢複輕鬆。

王二見問,笑得合不攏嘴“殿下捉了一批走私的商人,現在正遊街呢。”

雙手翻飛的比劃著“剛從咱們門口過,有一個來咱們家兩回,跟著賣雞的來”

承平伯夫人向著台階下跑去,寬大的厚衣裙帶動地麵泥濘,四麵的花草又一回遭殃。

茶香茶花狠狠瞪王二,那意思都是你鬨的,王二再次嘿嘿“我的錯,我打水來洗。”

茶香茶花沒有理會,追著伯夫人跑開,後麵是秦氏的丫頭扶著她,泥點子一層一層的在王二衣下擺上鋪開,他摸腦袋憨笑,人都走遠了,還道“我洗,我來洗。”

再一想,把腦袋一拍“不對,我是看門的。”

街道上的熱鬨並不是過年過節產生,遊街也是一樣,重大的犯人遊街示眾,向民間警示,也讓民間解氣,有時候押的是大盜這種。

走私的商人,民間並不完全唾棄,不過南興的民間富裕,鹽銅這些不依靠走私販,見到十幾個帶枷的人走來,路邊的罵聲按著觀看人數的多多少少而潮起潮落。

文聽雨躲閃著投來的目光,耳朵卻不爭氣的敏銳捕捉非議。

“這不是文老板?”

“難怪古董生意做的大,原來走私來的?”

“我請教他發家的能耐,難怪他不說,”

“嗬,他總不能說頂著殺頭罪,是財就敢撈”

羞愧、恥辱,像山崩地裂的大石深坑,砸過來,淹沒來,文聽雨難堪卻還能忍。

又是幾句話傳來,他怒目圓睜,忍無可忍。

“這老小子原來在咱們南興走私,怪不得我瞅著他到處結交南興商鋪,你們說他從咱們南興刮走多少財寶,他這一倒下來,咱們要分多少?”

“他家在魯王殿下治下”回話的沉吟著,也沒有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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