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市井鬼穀子_承平伯夫人的客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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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市井鬼穀子(2 / 2)

兩個人又乾幾口,宋媽媽拿出一五一十的傾倒姿態說起來“殿下怎麼能忘記她們,生得嬌媚,好個美人兒,不怕老姐姐你說我話粗,換成我是男人,死在身上也願意。”

“倒有這般的美貌?”唐氏在酒的作用下,對奚端秀美貌的信心有所動搖。

“美的很呐,又和殿下情投意合的好幾年,那戲文上不是說,看你青春正年少,與你情投意合,說的就是殿下和夫人們了。這不,殿下一出府就往南宮夫人那裡去,我怎麼知道的,我剛巧在賣花兒啊,還有剛出的桂花膏子桂花頭油,我送過去,老姐姐知道我的,我是個常進常出的人,丫頭擺手讓我不要進已經晚了,我看到榻上兩個交抱在一起,哎喲喂,把我羞的掉頭就跑,一籃子的花和油丟下來,還是丫頭追上來給我錢,這是我的老主顧,她為殿下穿什麼戴什麼我都知道,從不少我的錢,我拿上錢就跑回來了。”

唐氏眸光裡積攢著陰森,她就說嘛,男人哪有不偷腥的,這大白天勾引殿下不害臊的賤人。

急切的道“這種私會要多久分開?”

宋媽媽見她聽進去,暗暗的得意,回話道“蜜裡調油似的,不是重要的公事誰能分開?就算有人僥幸分開,還有蔣家要去,還有宣家要去,還有其它幾家呢,”

她湊上自己的枯樹皮皺紋臉,壓悄嗓音仿佛遊絲“紅街裡還養著兩個魁首呢。”

“是哪兩個!”唐氏如臨大敵。

竄紅街的花婆子不是宋媽媽,宋媽媽竄不完所有的王城內宅,她倒是曾為南宮夫人打聽殿下養的紅街的是誰,從紅街第一家老鴇開始就識破她,把宋媽媽哄出紅街,紅街沒有人歡迎這位,宋媽媽輕易不去,她還可以去龐夫人那裡打聽殿下行蹤而取悅南宮夫人,為什麼要去一言不合就討罵的地方。

宋媽媽不知道是誰,就算知道也不會這就告訴唐氏,她神秘的一笑“還不就是那兩個,呃,”打個酒呃“有名的那兩個。”

凡人也有智計,牙婆、花婆和媒婆往往是市井中鬼穀子,宋媽媽打的主意,晉王妃不是高貴,不是出身好嗎?去紅街鬨去吧,紅街是個來錢的地方,稅銀從不少交,紅街不止一位老鴇誇過海口,說南興富了與她家院子有關,她調理出多少的紅姑娘,每個紅姑娘有多少的大恩客。

老鴇好端端的說大話也有出處,這是京裡盤查晉王梁仁按時繳納稅銀時,梁仁把巡查禦史的視線引向紅街,紅街的老鴇把牛吹上了天,滿王城都知道。

既然紅街生錢,王妃吃醋就將與殿下生分,殿下不會答應虧錢的事情,而王妃和紅魁首們鬥氣身份隻能儘失,接著夫妻失和,就更被人瞧不起,晉王殿下提前結束新婚的甜蜜,視線移向外麵,他的舊人兒那裡,宋媽媽接著掙錢,降低身份的晉王妃也無可奈何,最後被迫承認枕邊人的存在。

唐氏的疑心連連裡,宋媽媽的算盤在腦海裡打動,到這麼一天,蔣夫人那裡要多少錢合適,其它的人又給多少合適,陳娘子大張旗鼓的宣稱以後由女婿養活,她要是還侍候殿下的話,家有進錢男丁,陳家的錢要多收。

唐氏還是問到承平伯夫人,宋媽媽酒後沒掩飾住自己的吃驚“伯夫人,她怎麼會?老姐姐,你少惹她吧。”她家木棍不是好玩的,說一聲打到誰的家門,那是主仆一陣風的衝過去。

“怎麼,殿下很護著她家嗎?”唐氏也沒掩飾住自己的憤怒,她就知道,她是本朝神算,天地間第一聰明人。

雜貨店姑娘能當伯爵夫人,沒鬼誰信,三個月後就沒命的老伯爵他不養身子,還娶什麼少妻,這可憐的老伯爵,是受到殿下什麼樣的脅迫,是頭頂綠到了家含恨而走的吧。

對於唐氏的話,宋媽媽撇了撇嘴,這不是喝酒了嗎?大家的情緒都會清楚的流露。

宋媽媽的意思是這還用問嗎?殿下當然護著承平伯府,伯夫人她又沒有做錯什麼,殿下能不向著自己製定和朝廷製定的律法,伯爵夫人的地位也在律法之中。

意會是個好詞,它闡述人與人之間的領悟力,除此以後就儘是誤會,因為沒用語言表達,隻意會去了。

宋媽媽的這一撇嘴看在唐氏眼裡,她懂了,本朝神算徹底省悟宋媽媽剛才說的“伯夫人怎麼會”是句虛空,這情不自禁的一撇嘴表現真實,“伯夫人你惹不起”這句已經告訴自己。

唐氏出門來怒火熊熊,自己奶大的姑娘才是這南興的女主人,真正而唯一的女主人,一個寡婦你算個啥,倒成了全王城人人敬畏的“惹不起”。

這把火來的厲害,燒的奶娘口乾舌燥,她需要喝水,也需要一個地方噙上香,再把酒味薰的衣裳散散味道,奚家的家大業大,奶娘直接在路邊找個客棧要一間上房,她所有的指望就是奶大的十五姑娘,為她的終身不惜挑戰奚重固夫妻,花這點銀子錢不算什麼,拿下針對十五姑娘的魑魅魍魎才是關鍵。

有人可能會說,晉王的枕邊人就一定針對奚王妃嗎?這不是妻妾對立自古如此,像秦氏那種被主母善待的反屬另類,有些未亡人手中有錢也未必肯和妾室相依為命。

唐氏喝了茶,噙了香,含著醒酒石,問客棧要了一個熨鬥,要是沒有就現買一把,這個朝代熨衣裳也是拿酒噴,她衣裳上的酒味足夠多了,不用再噴,拿水熨一熨,也不能太整齊,有個差不多就得。

回王府照例帶去街上的新鮮果品,周媽媽照例的接過來,讓丫頭們送給湯媽媽煲湯。

唐氏肚子裡冷笑著回房,這群不長眼的,殿下現在舊人的房裡,她們還在當王妃是新寵,在肚皮裡又把四個陪嫁媽媽罵上一大通。

這位自奚家出來,為什麼不能想想晉王梁仁也和奚重固一樣的慰問軍隊去了,事實在唐氏眼裡明擺著,魯王侵犯南興的八支軍隊誰斬的,六個主將的人頭葬送奚重固手中。

還有兩個被梁仁攆去東臨,可唐氏不知道啊,她還以為殘兵潰將的,自己跑回西鹹去了。

晉王大婚的風光誰給的?

唐氏才不理會殿下大婚本就風光這話,津津樂道大過慶王三百萬兩銀子的人到處都是,唐氏認定殿下大婚的風光與本朝的製度無關,全是奚十五姑娘帶來。

而梁仁此前在刺角城的勝利,南興的富裕全是他約定與奚家定親長的誌氣。

唐氏想到這裡,又多明白一點,南興富了,才有承平伯的出現,敢情伯爵夫人那個風流小寡婦如今的地位,也不折不扣是自己奶大的十五姑娘給予。

沒有奚家,南興哪裡有伯爵出現,沒有伯爵出現,哪裡會有伯爵夫人。

她向著地上一啐“我呸!虧你還好意思風光,在外麵讓彆人惹不起。”打定主意更要揪出承平伯夫人的狐狸精尾巴,讓她好好的臣服自己奶大的姑娘。

這樣每每想到最後,唐氏憂心忡忡“放眼王府也隻有我這一個貼心人,唉,我可憐的姑娘啊,大老爺大夫人對你不好啊,生生的把咱們分開,讓那些不長眼的巴結殿下的近身侍候,我可憐的姑娘,你可早點兒明白過來吧。”

這是心裡話,承平伯夫人自然是什麼也不知道,她在家裡安排過中秋。

這天到了,帶著家人先拜承平伯的爵位,再受家人跪拜,賞賜發下去,關門擺宴無酒,看完月色燒夜香,回房歇息。

月光下清一色的白或黑,梁仁賞賜的珠花好是好了,樣品數量不多也分三六九等,顏色或紅或紫,守寡的人家不能佩戴,伯夫人讓收起來明年出孝期使用,此時自主人起清一色的銀首飾,銀簪銀釵銀耳環,和月光相映,仿佛一地的好水。

她睡下來也想著今年的商會,就想到林鵬和侯三去西鹹不知道如何,莫鬥倒是又送來兩回消息,林鵬兄弟隻上個月報平安全無音信,周大貝是他們兄弟帶來,今年還會跟著兩兄弟來,還是他自己前來伯夫人在滿腦袋的瑣事裡入睡,沉沉的進入夢鄉,醒來後,還是沒有收到承平伯的回話,孩子,她到底怎麼要才合適。

秋風起舞,舞動西鹹,眾多鹽礦包圍的城池不分季節的喧鬨,民以食為天,食以鹽為神,如果問一道菜最不能失去哪味調料,想當然爾是鹽。

非要抬杠的人可以說點心有甜的,那麼下一個問題,一個人撐得住幾天不吃糖,又撐得住幾天不吃鹽,鹽是食中神,有鹽即生力氣,有鹽就令菜的味道生動在舌尖。

這個城池叫七星,又是一個以附近地理命名的地方,它的附近最早有七個宛若北鬥的露天鹽礦,後來風雨侵襲地表,又大量開采,大大小小的鹽礦星羅棋布,城池越來越繁華,人越來越多,家家戶戶不做彆的營生,曬鹽製鹽交給魯王府統一出售,就是他們的衣食來源。

鹽是天然生成,挖出來研磨就得,鹽的利潤高昂和作用是曆代朝廷掌控之物,外來的很難立足,往來不絕的商人大受歡迎。

魯王府的地勢,往北接壤西昌,往東比鄰中成省,這塊地方往西是異邦,往南也即出邊界。

邊城主要是諸王守,魯王府往南的地方有小塊細長溜的地方,和寧王的畏南封地兩相遙望,在他們的中間是大片的沼澤地,是中成省往南的外圍,中成省所以不是守邊界的主力軍,奚家以應援諸邊城出名。

曆代魯王以鹽控製周邊的小國家和異族部落,誰要進犯就不賣鹽,長期缺鹽沒有力氣,魯王府儘早一鍋兒端,在沒有找到足夠自己本族本國食用的鹽以前,西鹹的邊城幾無戰事,為數不多的大型戰爭都與“奪鹽”有關。

魯王府不想無味開戰,就得考慮到邊城以外的鹽市場,王府買辦並不是最好的選擇,朝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因為暫時拿諸王沒有辦法,西昌周王在很大程度上庇護諸王成為自己的屏障,西鹹有鹽,偷賣點出去,反正周王他是不管,說到這裡要提到周王為什麼沒管老洪王,等到周王知道事情已發,最應該聯手的寧王袖手旁觀,周王殿下離的遠又能如何。

他需要的是在大家共同利益上形成屏障,比如朝廷對封地自治產生新的乾涉,周王才會出麵,定王收拾川王,楚王踢南興一腳這種,周王他也管不了,因為他和諸王之間也踢彆人也踹彆人,也挨彆人的踢踹。

去年晉王梁仁不就結結實實踹他一腳,你不管尖角城勾結魯王是嗎?梁仁把烽火點了,看你出麵不出麵。

有些事情周王擔當,有些就需要魯王府自己留意,哪怕朝廷出再多的管製,經由魯王府過明路的私鹽販子也照樣逍遙,朝廷查不到是他們的能耐,朝廷查得到魯王府概不承認。

路條,是假的。

鹽引,是假的。

這年頭已經會豆腐乾刻印,想扣到梁廓腦袋上並不容易。

自古鹽商不缺錢,鹽商出沒的地方有酒有肉有歌有舞,林鵬望著酒池肉林裡的喧鬨,慢慢的呷著自己的酒,侯三在他的不遠處,和幾個氣質古怪的漢子勾肩搭背。

林鵬瞄瞄他,就要出現幾句的感慨,老三像是天生人亂子,不管在哪裡都自帶熟人氣質,在西鹹逛幾個地方,每換一個,侯三就很快找到兄弟,牌九推幾把,花酒喝兩壺,瞬間比林鵬這親表兄還要親近。

林鵬還是沒有明說他來尋找本地鹽商的可乘之機,他用的名義是前來尋找生意,有時候找不到也很正常,侯三多認識人多帶來消息正合他意,看著侯三喝的差不多,招手叫他過來,溫和地道“昨兒說過你還記得嗎?到日子了,咱們要回家去看看今年的貨物可齊備,趕往南興不慌不忙。”

“走”侯三拖著嗓音說著,轉身又向剛離開的酒桌揮拳“老六,老八,在這等我不許走,明年老三再來會你們,喝到你們趴趴地上”

酒桌上反唇相譏“侯三你個兔崽子,明年要是不來打到你家裡去”

“來,來來來,那個來,誰不來的打你家裡去”侯三眼睛也斜了,腳步也虛著,林鵬半扶半抱他回到客棧。

兩個人趕一輛帶篷馬車,侯三睡時林鵬趕,林鵬睡時侯三趕,這會兒隻能林鵬趕車讓侯三睡,算過房錢接過馬車,夥計幫忙搬行李,再扶侯三上車,很快出城門,官道上秋風送爽鳥兒脆鳴,穿行其中心曠神怡之時,林鵬後背裡冒出一句話“哥,你想販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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