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是死了,我可不負責給你收屍。”玉稚聲音極其冷淡。
“你還是擔心一下那些刺客或是什麼人之類的吧,到時候白某人收不住刀,某些人可不要哭啊!”白靜遠毫不客氣的頂牛道。
“放心,絕對不會如你所願。”玉稚氣的直接甩袖回了廂房。
“把人家惹生氣了,你這個脾氣也該收收了。”被鐘秦推著輪椅過來的佟青蘋歎了一口氣。
“你知道那位剛才說什麼嗎?”白靜遠輕笑一聲。
“什麼?”看到玉稚離開,眾人都圍了上來。
“她勸我接下來不要護送了。”白靜遠語氣莫名的說道。
“看樣子,這位看出貓膩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引起懷疑了?”佟青蘋是知道玉稚身份的,所以毫不顧忌的問道。
“可能下午逗她玩,有點用力過猛了。”白靜遠摩挲著下巴。
“對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點,你知不知道繞柳城的勾欄瓦舍怎麼評價你的。”佟青蘋一臉無奈的說道。
“請指教。”白靜遠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態度。
“不解風情。”佟青蘋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尤其是小陸笑的最瘋。
“砰——!”
“笑個錘子,你以為你好到哪裡去。”白靜遠有點惱羞成怒的踹了陸行簡一腳。
“哈哈!四爺,彆的不好說,就單單討女人歡心這點,你信不信,我比你強得多。”陸行簡很自豪的豎起大拇指。
這可把眾人逗得夠嗆,唯有白靜遠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這不是說我是‘直男’嗎?我特喵有那麼鋼筋嗎?
“好了,你彆黑著臉了,就把你那個倔得勁給收收就行,有時候不要太斤斤計較。”佟青蘋勸解一句。
“我不,我就不。”白靜遠心裡冒出一股邪火,就是不服氣。
直男就直男,我這種還可以再進化成‘西格瑪’男人呢!
看著白靜遠有點不服,溫然伸手彈了一下對方的腦門。
“哎呀!您乾啥,溫然姐?”白靜遠捂著額頭有些不解。
“那個姑娘好歹是關心你的,你彆那麼拗知道嗎?”溫然提醒一句。
“哦,知道了。”
聽到這話,心裡的邪火也瞬間消失無蹤,他這個人沒彆的好處,就是對於他人的關心和愛護,還是很誠心接受的,畢竟穿越前自己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嘛!這種心態還是了解的。
“所以啊,雖然我們要反對她的行為,但是千萬不可以那麼強硬的說話,畢竟她也是好意嗎!”景殊溫柔的給白某人按了兩下肩。
“嗯,知道了,景殊姐。”白靜遠撓撓頭表示明白。
“四爺你這段時間出門在外也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守夜的活我們會解決。”洪霽雲拍著胸膛保證道。
“那就麻煩你了,洪哥。”白靜遠和眾人見了一禮,也回去廂房了。
“這兩人,似乎有‘君子之交,其淡如水’的意味了。”殷重華拿著自己的小團扇扇著風。
“都在守禮的範圍內相互關心,確實有點應這句話了。”鐘秦點頭附聲說道。
“你們男人的腦子裡,能不能不要那麼簡單,看到這了,都還是一副君子之禮的想法。”許懷楚直言直語,懟了鐘秦倆人。
“那難道還能是彆的情況。”洪霽雲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哈哈哈,看到沒,我就說洪哥這個腦子和四爺差不多。”陸行簡再次不厚道的笑了。
“你們啊!唉——!”佟青蘋搖頭歎氣,無語至極,招招手,讓洛輕舞把他推回房間。
“三爺這又是啥意思?”洪霽雲還是迷糊著。
“洪哥你還不要知道了,早點休息,後半夜還要守夜呢。”小陸邊笑邊推著洪霽雲走了。
剩下人對視一眼,輕笑一聲,各自回房。
熱鬨小半天的龍門鏢局也終於沉靜在無邊的夜幕之下,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