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覆!
簡單的用完晚餐,佟叔達和陳福生二人相約去下棋,拉著韓希夷去做公證人,三個老一輩溜溜達達的去了書房,剩下的眾人就是以佟青蘋為首的龍門鏢局年輕一代。
隻見佟青蘋和大掌櫃中的鐘秦、殷重華聊著今年的大致規劃;洛輕舞拉著另一位大掌櫃許懷楚在鏢局廣場中比試拳腳,陸行簡和洪霽雲在場下不停起著哄;剩下的景殊和溫然兩位大掌櫃坐在一個小桌前,嗑著瓜子聊著家常。
一幅和諧美滿的景象。
至於我們的主角白靜遠,坐在鏢局廣場一側角落的亭子裡,托著下巴翻看著《四明內家拳》。
對,這家夥又換了一本書,不斷汲取武道拳法的基礎,博采眾長,期望能夠破境超凡,得見真武。
而玉稚則坐在亭子的欄杆上,晃悠著雙腿,饒有興致的看著廣場上龍門鏢局眾人的飯後活動。
“小白,你不去和他們玩嗎?”玉稚有些奇怪的回頭看著白靜遠。
“不去,去了也是欺負人,~o~……嗬欠~!”
白靜遠打了個哈欠,伸手拿起一塊酥糖放進嘴裡嚼著,似乎有點甜膩,又端起一杯清茶漱漱口。
“e′o`唉!好喜歡你們這樣的生活啊。”玉稚呆呆的望天,帶著一股羨慕的意味。
“是吧!”白靜遠頭也不抬的回道。
“其實我好像能理解你為什麼不願意去京師當差了。”玉稚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是其一,其二是我腦子不好使,怕被京師的那些老狐狸給賣了。”白靜遠又打了兩個哈欠,把書合上。
隨後把立在牆角的繡春刀和鳴鴻刀拿過來,開始擦拭,看著反射寒光的兵器,白靜遠精神稍微緊了緊。
“看不出來,你還是那種討厭麻煩的人。”玉稚修長的雙腿直接半空旋了一圈,翻過欄杆,坐到亭子裡。
“你這話說的,像是誰很喜歡麻煩事似的。”白靜遠斜眼掃了對方一眼。
“我以為像你這種人,是很喜歡惹麻煩的呢。”玉稚不自覺的做出雙手托腮的動作,盯著白某人。
“什麼叫我這種人?會不會說話,況且我就算惹麻煩,也惹打得過的,打不過的那不是找死。”白靜遠衝著玉稚一翻白眼,表示內心的不滿。
“這麼說,你宰了那幾個葵玉宮的刺客,是覺得自己能打得過整個葵玉宮嘍。”玉稚擺出一副壞笑的神情。
“額⊙o⊙…”白靜遠擦拭刀身的動作不禁停了下來,隨後隻見他溫柔一笑,緩聲說道“玉稚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哦,是嗎?我還以為你知道那些人是葵玉宮派來的,才故意下死手的。”玉稚也跟著溫和一笑。
“那些人可是無名無姓的強盜匪寇,而且是玉稚兄您下的滅口令,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靜遠的表情更加平靜自然,沒有絲毫緊張,但是內心卻在破口大罵“好你個玉稚,這是來試探我了,夠缺德的啊!”
“哎?小白你這就不對了,按理說這些事不應該身為護衛的你給扛下來嗎?”玉稚笑的更加開懷。
“您要這麼說的話,等到了葵玉宮,也許可以試試呢。”白靜遠冷笑一聲,看著對麵的玉稚,直接一招釜底抽薪。
你想要我背鍋,也不是不行,到時候鬨起來就看你葵玉宮有多少人夠我殺得!
“你!”玉稚俊雅的臉上帶著一絲震驚。
“反正我現在不知道什麼葵玉宮的刺客,但是到了地兒,就不一定。”白靜遠繼續挑釁道。
“隨你,反正你又挨不上我。”玉稚不知道想到什麼,很無所謂的回答。
“所以你到底什麼意思。”白靜遠收刀拄地,定神瞅著玉稚。
“從繞柳城到漢中,怕是人不少,你可以選擇到此為止。”玉稚神色一下子變得平靜無比。
“想退鏢金啊!我就這麼跟你說不可能!”白靜遠把頭微微前探,嘴角勾出一絲弧度。
“你要知道接下來,可不會是太華山那次的情況了。”玉稚皺眉,對於白靜遠的回答很不滿意。
“你這是砸我龍門鏢局的招牌。”白靜遠油鹽不進的回答。
“嘖!你這人怎麼這麼強。”玉稚很不開心盯著對方。
“如果你說的是這個,那就彆談了,我白靜遠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還知道什麼叫信義,龍門鏢局對於每一個委托人,都要做到信守承諾。”
白靜遠對於玉稚的關心表示很受用,但是這事兒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