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覆!
玉稚這一覺睡的相當舒服,可以說是自從下山曆練之後,睡的最好的一次。
直到日上三竿,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精致細膩的麵容之上,一點朱唇微微抿著,帶著清甜的笑意,應該是夢到什麼好事兒了,那長長的睫毛不住的輕顫一下,示意著少女即將蘇醒。
“嗯,嗬欠~~o~……!”少女揉著有些發脹的雙眼,順便遮擋一下從林間落下的零碎光點。
“口渴了。”玉稚迷迷糊糊的嘟囔道,眼睛眯縫著,一邊伸手摩挲著,一邊撓撓零散的頭發。
“呐,給你。”某個溫和的男聲響徹耳邊,將一個水壺遞給她。
“謝謝。”少女依舊懵懵的接過來,飲了一口,清涼的山泉水,一下子刺激了對方的精神,讓她睜開了迷茫的雙眼。
然後發現,這裡特喵的不是客棧!
“額⊙o⊙…”少女看著麵前似笑非笑的白某人,手裡一顫,強忍住把水壺扔到對方臉上的衝動。
“清醒了?”白靜遠笑問道。
“嗯。”
“睡的好嗎?”白靜遠此時溫柔無比。
“嗯。”少女此刻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回複對方。
“既然醒了——,那還不趕緊起來收拾東西!不想走了是嗎?”白靜遠伸手一把奪過水壺,臉色瞬間一變,劈頭蓋臉的訓斥著玉稚。
“我靠!你屬狗的是不?說變臉就變臉?”玉稚也被對方這一通訓斥,把腦子轉過彎了,二人一頓瘋狂輸出對噴。
最終體力不支的玉稚落入下風,讓勝者白靜遠得意洋洋半天。
“我發現你是真的變態!嘖嘖。”玉稚咂吧著嘴,在馬上不斷掃視著白某人。
“嗯?你多少有點大病吧!我哪裡變態,我是正人君子好不?”白靜遠聽到玉稚的發言,不禁翻個白眼。
“嗐!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你這身體素質真強啊,昨天那種強度的對戰,外加一宿沒睡,今早還是精神奕奕。”玉稚有些羨慕的說道。
“姐姐兒,現在可是日上中天了,哪裡是早上?你這覺睡得,害得我們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可是還想吃熱乎的飯菜呢!”白靜遠無力的吐槽一句。
“這也不怪我,是身體自動的修複助眠,關我什麼事兒。”玉稚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身體不是你自己的啊?咋這麼能抬杠!”白靜遠無情嘲笑。
“我警告你啊,我現在可是患者,你敢這麼跟我說話!”玉稚頂牛的哼道。
“你是屁的患者,哪裡受傷,說!”白靜遠騎著馬繞著玉稚兩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看下來,一點事兒沒有。
“我,我,我心裡受傷不行嗎?”玉稚結巴兩下,想到一個詞。
“心裡?受傷?芽兒喲!你扯犢子扯的沒篇了!還心裡受傷?呸!”白靜遠一點不帶信的。
“啊,不好,我心裡好難受啊!哥哥兒~!”玉稚使出撒嬌大法。
“哇擦!你住嘴,你說的話我信了可以吧,彆整這死出,可以不!”白靜遠渾身雞皮疙瘩四起,立馬打住對方,表示認錯。
“哼!老娘還治不住你!”玉稚得意的笑起來。
“沒人性!”白靜遠小聲嘟囔。
“嗯!?”玉稚耳朵可不是背的。
“咳咳,聽說洵陽城有不少好吃的,你身為當地人,有啥介紹的。”白靜遠連忙訕笑。
“我可不是洵陽人,隻是宗門在附近而已。”玉稚懶得搭理白靜遠,隨口附和。
“你不是洵陽人啊,我還以為你們都是洵陽招收的弟子呢。”白靜遠疑惑的看著她。
“這事兒也就你們世俗武林是這麼想的,實際上我們是天南海北的人都有,不會局限於一地,況且潯陽城內本身就有不少江湖門派,我們要是伸手,怕是他們也不會同意。”
玉稚簡單介紹著隱世門派的收徒規矩,大部分都是從民間流離失所的孩子們挑選而出的,無父無母,也沒有世俗的牽絆,如此才能在隱世中安心修道習武。
“那這麼說,你們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宗門之類的機構?”白靜遠思考著對方的運營模式。
“你乾嘛打聽這麼多?”玉稚想到對方的錦衣衛都鎮撫使的牌子,心裡警惕起來。
“靠,你不要用那種懷疑的目光看我,我純粹就是八卦。”白靜遠撇著嘴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