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覆!
出人意料的首場對決落幕,可以說完全是被某人外力導致的。
而此刻震撼最大的就是場外的觀眾,白靜遠的做法完全打破這些隱世宗門弟子的思想束縛,讓他們明白了,世俗之中還能這麼玩呢。
但是沒有人想過,即便在世俗之中,白靜遠這番行為,也屬於相當炸裂的存在。
不管怎麼說,這個結果雙方還是過得去的,畢竟也沒指望玉稚和雲令月真的打生打死。
但是對於白某人肆意擾亂演武會場的行為,葵玉宮高層,尤其是馬上要出場的宮主柳璿卿以及大長老丁媚生心生警惕,立馬要求白靜遠不準再做乾擾的行為,並且讓五長老高照容這位老熟人,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究其原因,就是怕白某人再來一出這麼尬的手段,把柳璿卿和丁媚生有點驚嚇到了。
“你小子讓我怎麼說你,非要這麼玩?”高照容一臉無語的捶了兩下拐杖。
“嘿嘿,這不是想給她加加油嘛!”白靜遠一臉訕笑的撓頭。
“就你這樣搞,這哪是加油,這不是禍害人嗎?”高照容搖搖頭,拄著龍頭拐離開。
不過等她走到門口時,輕聲說了一句“你對玉丫頭的這份情,我們還是念著的,她心裡也是開心的。”
看著這位明明和宮主柳璿卿一輩的長者,此時竟有些老的佝僂著背,那副衰老的模樣,讓白靜遠有些側目,對於這位老人家,他還是深深抱拳鞠躬。
“晚輩明白!”
簡單的在關雎樓吃了一頓午飯,白靜遠無所事事的打著哈欠,眺望遠處崖壁的飛流瀑布,大自然的壯觀麗景讓人心醉沉迷,不自覺的陷入迷夢之中
而在此期間,整個葵玉宮高層也是簡短的開了個會,對於上午首場比試的結果進行了商討,一致決定就按平手論。
畢竟現在的雲令月被某人搞得,已經有些臥床不起了,再打下去,估計也討不得好。
丁媚生實際對於這個結果有些不滿,甚至在會中直接指責柳璿卿他們搞陰謀詭計,故意讓白靜遠打傷自家弟子,以至於對決不順,輸掉比賽。
柳璿卿也沒慣著對方,直接指出對方無端挑釁於人在前,技藝不精被人打傷在後,單以原因討論,這事兒也是雲令月自作自受,沒廢了她就算不錯了。
一個宮主,一個大長老,二人位高權重,吵起架來,下邊的人都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當然還有一位看戲的二長老虞兮若,臉上始終帶著似笑非笑。
直到董青蓮和邢沅聯袂而至,眾人才平息了這份怒火。
雙方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將第一場比試的篇章接過,同時讓人準備下午的第二場,關於宮主柳璿卿和大長老丁媚生的對決。
兩方人開始忙碌起來,隻有邢沅和董青蓮對視一眼,來到一處觀景台前。
“董師妹,你有什麼想說的儘可直言。”
說話之人乃是葵玉宮太上長老之一的邢沅,此女百多年前曾盛名一時,被江湖武林稱為“容辭閒雅,額秀頤豐”。
其樣貌在當時武林之中乃是人麗如花、明豔出眾,獨冠當時。
備受當年的朝廷顯貴以及江湖武林豪傑的追捧,隻不過最後人家選擇歸隱山林,常伴孤燈,隱居後山開始追求武道的巔峰。
這一次出關,無非是在太上長老會議中,被好友拉攏,選擇站隊丁媚生一脈。
如此就被派出和柳璿卿一脈的董青蓮一戰,事到臨頭,這些老家夥竟然撤掉董青蓮的出戰位置,換上了白靜遠。
這讓一直比較自傲的邢沅有些難以接受,但還是尊重太上長老會議的安排。
“邢師姐,你可知這次比武之後的局麵會如何?”董青蓮懶得廢話,直接問道。
“我聽底下的人說過,明廷現在正在對大明境內隱世宗門進行稽查,似乎有意要插手這些出世幫派。”
邢沅也不是傻子,這其中的貓膩自然拎得清楚。
“也是也不是,歸其原因,無非是大多隱世宗門抗拒和朝廷的合作,導致地方治理有著一定隱患,所以嘗試能否將隱世門派納入管理。”
董青蓮吐出大明朝廷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