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我倒是能夠理解梅師姐他們的想法,畢竟不是誰都能喜歡有人管著。”
邢沅微微一笑,一下點破事情的關鍵。
“既然邢師姐能理解,那也應該明白,一旦葵玉宮展露出一絲脫離跡象,那麼下一秒,朝廷的錦衣衛等圍剿大軍,就會兵臨玉蘿峰。”
董青蓮開始勸說邢沅,希望其能以葵玉宮大局為重,為了未來生存,放棄幫助丁媚生等人。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道理,董師妹應該是明白的,吾雖女子,但也不會去做那反複無常之事。”
邢沅語氣帶著堅定和不容置疑,這讓董青蓮有些皺眉。
“如此的話,我希望邢師姐能在對決中,放那個小子一馬,畢竟他是個外人。”
董青蓮沒有勸動邢沅,隻得另求其次,想要保下白靜遠。
“這事兒我倒是可以答應,不過你要那小子機靈一點,不要做無謂的掙紮,直接投降即可。”
邢沅眉頭一皺,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邢師姐,不論你怎麼想,我希望您能記住,葵玉宮的未來絕對不能斷在我們的手上。”
董青蓮輕喝一聲,但回應她的隻有一個單薄的背影和沉默。
“唉!未來,到底會怎麼樣呢?”董青蓮有些迷茫的看著遠處的河山,依舊那麼壯麗,雄偉。
中午淺睡一覺的白靜遠,是被玉稚一腳踹下凳子醒來的,麵對怒氣衝衝的某人,白靜遠隻得抱頭鼠竄。
一邊道歉,一邊還在碎嘴子,什麼‘我是為了你好’,‘你看,這不是平局了嘛?’雲雲之類的。
玉稚下手是一點不客氣,照著白靜遠的屁股的就是兩腳,外加一榔頭。
“少放屁,我就問你,你這人到底知不知羞,怎麼能想出這樣的損招。”玉稚咬牙切齒的拎起白靜遠的衣領。
“我就是覺得這樣顯得你比雲令月更加漂亮,厲害,我真是為你加油的。”白靜遠頂著豬頭一臉悲傷道,
“大哥,我求求你,你彆這麼搞我,當著那麼多人,你難道就不尷尬。”玉稚都快被氣哭了。
“這我就要教教你了,老話說的好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白靜遠立馬精神一震,開始‘口吐真言’。
“滾蛋,你這是歪理邪說。”玉稚直接把白靜遠丟在地上,氣哄哄的坐到一邊。
“咳咳,小玉同學,這我就要批評你了,這可不是歪理邪說,這是為人處世的真理!”
白靜遠一臉訕笑的端茶遞水,他知道這回確實做的有點太過了。
“你覺得我會信,以後你讓我在宮裡怎麼過。”玉稚氣的一腳踩在白靜遠的腳背上。
本來能躲開的,但怕玉稚更生氣,白靜遠隻得忍住,一副齜牙咧嘴的表情。
“我說,你腦子到底怎麼想的,竟然能說出那種話。”玉稚現在就是不自覺的回想起白靜遠之前的表現。
“由衷而發,發自肺腑!”白靜遠立馬討好道。
“ˉ▽ ̄~切~~,我告訴你,下一場我師父和丁師伯的比試,你少吱聲,安靜看著。”玉稚還是有點小竊喜。
“放心,絕不再犯!”白靜遠立馬保證。
“那就不打擾你了,我那邊還要招待人,呐,這個給你。”
玉稚想想,從懷裡掏出一份紙包遞給白靜遠,正是用葵玉宮材料做成的小糕點。
“嘿嘿嘿,謝謝。”白靜遠跟個傻子一樣,接過來。
“你少氣我就行了!”玉稚一翻白眼,提溜著裙擺走了。
微斜的陽光下,少女俏麗的背影映入某人溫柔的目光之中,形成一幅絕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