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詭醫!
緬女熱情,這一般人都知道。而且,她們和阿三國的女人長得有類似之處,就是濃眉大眼,五官非常立體,屬於西方人喜歡的那種東方美。
“羅先生,你還沒睡吧,今天白天的事情太謝謝您了!”思美笑容可掬地將點心和茶放在了桌上,然後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道。
從一個男人的視角來說,絕大多數的男人對放蕩風騷的女人其實並沒什麼太大興趣,因為這會有一種風險感,他可能會多看兩眼,或者意y一番,但是多數不會付諸行動;當然,相信很多男人也不會喜歡那種一點情趣沒有的男人婆。
思美恰好就把這個度把握的恰到好處,滿富風情卻不妖不媚。
此刻她上身穿著一件吊帶衫,下身是一條緬式婀娜的百褶裙,臉上撲了一層薄薄的粉,那股令蒼顏戒心滿滿的香味又衝進了我的鼻息!
“羅先生,這是我們那裡的古樹茶,是最高的品級,送給你一瓶!”思美泡了一壺熱茶,然後又舉著小盤子裡的點心朝我道“這是我親手做的甜點,我們叫脆糕,很好吃的,你嘗嘗!”說著,也不做作,捏起一片朝我嘴邊遞了過來。
思美臉上天真無邪,輕抿著嘴唇,一副期待的樣子朝我靠了靠。
可以說,她的表情和肢體動作都很誘人,特彆是一歪頭,我能看見明晃晃的一對小山,在一抖一抖的顫動,這對男人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我接過她手裡的點心放回了盤子,一把將思美的腰挽了過來,將她放在我的腿上,另一手勾著她的下巴笑吟吟道“我不過是讓你少摔了一跤,劉大進才是救了你車和被子的人,你為什麼不給她送去?偏偏給我送了來?”
思美全身顫抖了一下,又試著怔了怔,奈何我的手挽的很緊,不禁沒有掙脫開,反而有一種舞動腰肢的妖媚感覺,最後幾乎貼在我的身上了!
思美麵色微紅,唇間的熱氣輕輕撲在我的臉上,小聲道“羅先生……這樣不好,一會我會給劉師傅送去的,我……我就是覺得您人很好,而且,確實挺帥氣的!”
說著話的時候,她目光羞臊地躲了躲,垂了下去,可是兩手卻不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這個肢體語言說文明點叫做情不自已,說埋汰點就叫做搞破鞋的必殺技!
就在情緒醞釀的差不多的時候,突然咚咚兩聲,門響了!
“卜爺,睡了嗎?”劉大進的聲音。
思美頓時有些緊張,要掙紮著起來。我拉緊不放,在其屁股上輕輕拍了拍,壞笑著問道“妞,明天還能給我送點心來嗎?”
思美咬了咬嘴唇,似有嗔怒,輕聲道“羅先生,你快放開我,被看見太不好了。”
我放開了手,思美匆忙去開門,不過走到半路又回過身來,甜甜一笑道“隻要你想吃,什麼時候都行!”
說罷,拉開門,臉色平靜地和劉大進打了招呼,然後便下樓去了!
劉大進看著思美的背影,又看了看我,用嘴型道“什麼情況,她怎麼在這?”
“你沒事跑我這來乾嘛?還讓不讓我有點夜生活!”我大聲嗬斥了一聲,然後眼色示意他將悶關上。
等劉大進大為惱火地將門關嚴之後,我走到門口聽了聽,確實聽見高跟鞋下了樓梯才轉過身來!
“喂,你小子既然想搞破鞋還讓我二十分鐘後過來乾嘛?”劉大進一臉嫌棄地說道。
我笑道“不讓你過來,我怎麼脫身啊?”
“啊?什麼意思?你是說這個思美?你早就知道她晚上回來找你?”劉大進坐下,咂了一口茶,然後就去拿點心。
“放下!”我趕緊一把奪了過來,放在盤子裡道“看你饞兮兮的樣子,這玩意不能吃!”
劉大進看握表情嚴肅,趕緊撣了撣手上的殘渣,驚愕道“咋?這瓜婆娘有問題?”
我點點頭,低聲道“今天那個小張被害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這個緬女肩膀上的紋身從哪見過了!在我最落魄跑到姑蘇找嶽敖的時候,曾經和一個南洋巫師奧修交過手,此人精通降頭術,他的身上就有那種螺旋形狀的紋身。現在想想,那好像叫靈塔紋,巫人一般認為此物可以讓自己不受反噬,南洋很普遍。”
“啊?”劉大進皺眉道“如此說來,這個女人是個降頭師了?那她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係啊?如果有關係,那咱們豈不是住進了賊窩?你把這事和史剛說了嗎?”
“還沒有!”我搖頭道“一來史剛這人嫉惡如仇,你讓他知道殺死自己戰友的人很可能就是這人,他非火大不可,控製不住情緒!二來我也不敢保證這個緬女就和小張的死有關。不過,經過剛才的測試,這個思美百分百是有意要靠近我,而且我斷定,她要朝我下藥!”
說著,我將點心盤拿了過來,將點心一塊塊掰開,果然,在第三塊點心中央,找到了一抹白色的粉末!
劉大進咂舌道“好險啊,多虧你的腎沒背叛你的心。那下一步怎麼辦?”
我搖搖頭道“還沒想好,但是我敢打賭,這個緬女還不足以和這隻隊伍抗衡,她若真是敵人,一定會有同伴。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今晚上晚點睡,聽著點動靜!”
劉大進回去之後,我便將門反鎖上了。大約等了十多分鐘,樓道裡便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我趕緊鼾聲大作,比豬八戒的呼嚕打的還響。
腳步聲走到了我的門口,輕輕敲了兩聲,然後傳來了一小聲甜甜的呼喊“羅先生?我給你送洗腳水來了……”
這聲音一點都不嗲,但是柔的能讓人骨頭發酥。
我裝作沒聽見,繼續將呼嚕打的山響,停頓了十幾秒,這腳步聲便又下樓去了!
這注定是個失眠的夜晚了,被這娘們先前撩撥的有點難受,要是現在在蒼顏那睡就好了!
我索性坐起來,走到窗子邊,將窗簾拉開一點,看著外麵淡淡的月光。這夜光和鳳凰山很像,這讓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我和玄冥決鬥的事,不知道為什麼,至今仍然覺得這個老東西好像還沒死是的,我的心裡總覺得什麼地方還存在著漏洞。
閒坐了一會,正當我終於有了點困意的時候,院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藏鈴的聲音。
大半夜的,難道還有喇嘛化緣不成?
我心中一動,趕緊趴在窗子口望了望,就看見思美端著一個陶盆走了出去。到了院子中心,她忽然回頭朝樓上看了一眼,我趕緊一歪身子躲到了一旁。
等了兩秒,再往外看,院門口還真站著一個喇嘛,思美朝起做了一個佛禮,聽不見說話,但是兩人站了有幾十秒鐘。
一開始思美擋著那人,我看不太清,不過等思美轉身往回走的時候,我看清楚了,這人一身紅色坎肩和僧群,紅色的帽子也扣在頭上,轉頭搖搖晃晃離開了!
雖然沒看到他的臉,但是從身形和衣服來看,似乎似曾相識……
這是誰呢?
我在藏地認識的喇嘛除了尼登寺的那幾個,也就……唉?還彆說,這人怎麼看怎麼像是紅毛喇嘛!